,我也发现后面没有了脚步声。再一看:四面是一片漆黑,顿时我的心里发毛了!我迷路了?
我走了半宿也没走出这个地。走来走去我发现这地方是个圈,原来我转了半夜的圈。这可怎么办呀?今晚要是走不出去,不要说是“谢胖子,”就是野狗也会将我撕个粉碎。突然,我发现远处有一亮光,我心一喜!心中暗暗祈祷,上天保佑,千万再别遇着什么妖精之类的怪物!哪怕他是一个流浪汉,捡破烂的只要让我住一宿我就叫他一声“爹”,我像看见了救星一样跑了过去。来到亮光前我一看:在空旷的垃圾填埋场中竖立着好像是一座废弃的破厂房。高耸的烟囱在黑夜里显得那么狰狞恐怖。破旧的门窗在夜风的袭吹下,发出了吱扭,吱扭的响声。房顶房檐上挂满了夜蝙蝠,看的让我只发梀,灰暗的灯光从窗外看,忽亮忽灭。整个破旧的厂房就像一座老巫婆的城堡,里面好像住着一个修炼千年的老妖精,显得那样“阴森可怕。”
我也顾不上许多了!装着胆子进入了这座城堡。里面是房间套房间,时不时地还出现一种,嘎、嘎的响声。推开第二道大门,一股寒气迎面而来,扑鼻的霉味就像进入了坟墓,里面静的让人蔘的慌。我摸黑顺着前面的过道来到有灯光的房间。我一看这是一个小房间,门虚掩着,暗黄色的灯光从半虚掩的门里射向过道。我来到了门前,心想:屋里肯定有人?也许主人正在喝茶看报来。我正要举手敲门,忽然我感觉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当时我就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毛发竖了起来。妈呀!我遇见鬼了!就听鬼说话了:“我知道你会来的?”
听完这话,我整个人是魂飞胆散,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我用颤抖的声音对鬼说:“这,这、这位神仙爷爷:小、小的,无、无心冒犯爷爷。小的是慌、慌不择路,一不小心擅自闯入此宝地,请爷爷饶命呀。”
这是的鬼说话了:“不用害怕,是我?”
我一听鬼的话音,好像有点耳熟?我慢慢的转过头来一看:你们猜是谁?是僵尸。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喘一口气。对着僵尸说:“老兄:你怎么在这呀?你吓死我了!”
僵尸犹如一鬼魂,从嘴里飘出一句话来:“这就是我的家,进来吧。”
我有点迟疑看着僵尸说:“这是你的家?你不会是妖怪吧?”跟着僵尸进入了房间,我一看:我的妈呀!吓我一大跳。地下有两个破床垫,上面睡着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僵尸走过去一人踢了一脚。嘴里骂道:“起来,起来。一天就知道睡睡睡,抽抽抽。老子在外面找两口烟容易吗!来客人了。”
两女人翻身坐了起来,我一看:这不是谢三刀诊所隔壁发廊的两洗发女吗?天哪!这是什么地方呀!这时妓院还是毒窝?不会吧!逃出狼窝,又进虎穴?
俩女人揉着酥松的眼睛看着我说:“大哥你来了?坐、坐。”
我看也没个地方好坐,我就干脆蹲在墙角边。僵尸坐在床垫上,这小子坐在那里就像一把折叠椅,就剩一副骨架。僵尸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纸包来,打开后,我一看是“毒品”我当初在白雪哪里见过。对我来说,现在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到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吗!。
俩洗发女看着打开的毒品,眼睛直冒绿光,像两条饿极的母狗看见了一根骨头。僵尸手里摆弄着毒品嘴里对着我说:“你呀!我一看你就是个好人,谢三刀这猪头,不知黑了像你们这些人的多少钱?多少嫖客、妓女被他骗的倾家当产,这小子够黑的。我看:兄弟,你不会是那种人吧?我想你是另有隐情吧?”
我真想对他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我有咽进肚子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一言难尽呀。”
僵尸 摆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来,抽口烟,压压惊,提提精神,这东西可是好货呀!纯。”
我说:“不、不、不、我不会抽,”其实我真想吸几口,几天的忧愁快将我拖到崩溃的边缘,我何不用它来化解我的烦心之事来。那俩洗发女也讨好对我说:“大哥,抽一口吧!这可是好东西呀,它会是你飘飘欲仙的!抽了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要什么来什么!哈哈哈”
僵尸扭过头来骂道:“闭上你俩的臭嘴,管你俩的屁事?去一边去。”俩洗发女吓得一声不吭。
僵尸又对着我说:“来,兄弟,走一口,别听这俩婊子的胡说。”这时的我也没推辞,接过来就和僵尸你一口我一口的抽了起来。俩洗发女在后面像俩只馋猫流着哈啦子看着我俩在吸食毒品,我有点于心不忍的对俩洗发女说:“妹子,来抽几口吧。”两洗发女两眼哀求的看着僵尸,就等僵尸点头发话。
就看僵尸把一口烟咽进肚子里后说:“不行,不能再给她们抽了,再抽,她们会抽死的。我是已经养不起她们了。”
我也无话可说了。又抽了一会,就感觉头晕、迷糊。我迷迷糊糊对着僵尸说:“兄弟,我、、、抽不动了,我想睡觉。
僵尸把头像乌龟一样伸了过来对我说:“兄弟,不抽了?要不:后面这俩个妹子你挑一个玩玩,怎么样?”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震!睁开即将要休眠的眼睛,看着影影绰绰的僵尸,嘴里哼了一声:“嗯”。
就听僵尸说了一声:“三妹,去,把大哥伺候、伺候、完了,奖你一个包。”
就看三妹站了起来,我用蒙胧的眼睛看着三妹。三妹最多不超过二十五六,一脸的憔悴,这姑娘要是不走这条道,以前也是个美女。这真是让毒品给摧残的。唉!!!三妹走到我身边抱住了我,此时我已被毒品完完全全给放倒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和三妹滚到了一起,我俩就像一对野生动物,人性仅存的那吗一点点廉耻,对我俩来说已荡然无存了?对三妹来说:“女人的尊严和人格就为了能得到一点点毒品而抛弃了做女人起码道德准则。”对我来说:“难道这就是一种所谓的堕落吗?”
等我醒来后,我一看:天已放亮。再一看:僵尸和三妹背对背的还在抽。天哪!这俩人抽了一夜?我坐起来后,顿时觉得好像我还有那种抽的欲望。我就像一条狗一样爬了过去,就像一个乞丐对着僵尸说:“兄弟:给我再抽几口吧?”
僵尸看都没看我一眼,只顾抽自己的。我又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僵尸说:“让我抽几口吧?”
突然,僵尸甩手扇了我一耳光。指着我骂道:“这是你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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