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玲子认识也算是一种巧合吧,那是几年前的夏天。我当时去一公司办事,在楼下等人。下午正是烈日当头,饥渴难忍。我看楼下有一个姑娘摆一地摊在卖香烟、瓜子、桂花糖、还有饮料。我走过去拿出十元钱买了一瓶白水,姑娘给了水找了钱,我转身就走了。等我走出十米远时,我一看手里不是九元钱,而是一百元钱。说实话,当时我心里也挺矛盾的。不给我也就走了,可我再一看那姑娘,长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的一缕一缕的,姑娘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汗水。用她那企盼的眼神看着过往的行人,好像在说:来买点什么吧?
此时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我说:“姑娘,你刚才找错钱了。”
姑娘马上说:“没有,不可能,你给我十元,我找你九元,怎么能错了?”
我说:“你不要误会,是你给我找多了。”
“啊!多了多少钱?”姑娘急切地问我。
“一百元钱。”我笑着说。
我把钱递了过去,姑娘接过钱感激地对我说:“大哥呀!太谢谢你了,你可不知道?我十天都挣不了一百元钱呀!你可是个大好人呀!来,大哥给你一盒烟,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急忙说:“这可不行,你这是小本生意,一天也挣不了几个钱,不能这样。”
姑娘又说:“那你喝瓶饮料吧?”
我说:“你的心我领了,大家都不容易,算了吧。”
我就又问她:“你从这摆地摊一月能挣多少钱?”
姑娘说:“唉!能挣多少钱呀!最多也就二百元钱,还得天天和城管打游击。又没有工作,也不能天天吃老娘的,挣一个算一个呗。”
我想了想说:“这样吧,你把你的电话号码和你的名字留给我,以后我们公司招待用的香烟和酒你就给我们送,行吗?”
那时公司的采购都是我的事,手里还有点小权。
此时的姑娘感激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激动的说:“大哥,我叫玲子。大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我拿上电话号码说:“玲子,那我就先走了,我还有事,再见。”
当我刚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个事来。见鬼,那九元钱她还没给我来,算来算去倒把自己绕了进去。算了吧!就算帮人帮到底吧。
就这样我们公司每次招待用的烟和酒都是玲子在送。有一次她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对我说,她说她要结婚了,地摊不摆了,找了一个被她大二十岁的男人,好像是一个包工头什么的,我也没怎么听清楚,临走时给了我一条香烟,说这一年来我很照顾她,也没什么送我的,就送一条香烟吧,也算是一种感激吧。
后来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没想到今天从这能碰到她。我还真有点像老乡见老乡那种感觉地问她。说:“你也在这住吗?你现在过得还好吗?你现在在干吗?”
玲子说:“她现在很好,不摆地摊了,在家开了个网店生意还过得去。老公对她很好,去年我们从这小区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
我又问:“那你孩子来?”
玲子沉默了一会说:“一直没怀上孩子,大夫说,是他的毛病,唉!没有就没有呗!只要他对我好也行。这不,他妈从乡下给我把来福抱来了。说,有了来福我就不会寂寞了。来福也是个苦命的狗,去年在乡下被拖拉机把腿给压断了,来福来到城里,第一给我作伴,第二给它安个假肢,也让它有个人模狗样的。”
一个正说着,一个正听着。突然,就听我后面发出了一声“河东狮吼”:“天狗,“你在干什么?。”
我惊魂未定的站起身一看,黑寡妇双手叉着腰,双目怒视看着我,大声吼道:“你看你干的好事。”
我一看,我的妈呀!出天祸了!出天祸了!三条腿的来福正爬在露西的身上享受男狗应该享受的滋味。也就是说一个乡下的残疾狗,强奸了一个美国带有贵族血统的贵宾狗。灾难呀!灾难!怎么能出现这等何事?这不是影响二国外交关系吗!
玲子急忙跑过去从露西身上抱起来福,对着黑寡妇说:“对不起,对不起,这畜生不懂事。”
黑寡妇看着玲子,摇着头,伤心的含着眼泪说:“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你知道不知道?露西还是一个“处女狗”她至今还没有婚配,居然让一个乡下的残疾狗凌辱了她。你让她以后怎么去见狗?以后让他怎么去做狗?这事我和你没完。”
黑寡妇转过身来对着说:“天狗,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让杂狗靠近露西,你就是不听,你没事你和这些女人拉什么是非?你脑子进水了?你,给我打110,我要让他们负法律责任。”
我马上说:“太太,不就一条狗嘛!用着这么大惊小怪吗!谁爽了都不是爽吗?”
黑寡妇怒吼道:“你说什么?谁爽了都是爽?谁爽了都行,就是不许这三条腿的爽。你这个穷鬼,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我气愤的说:“滚就滚,走就走。把这月的工资给我结了。”
黑寡妇冷笑的说:“哼、哼,你还要工资?来,老娘给你算算。按现在的世面价算,安娜的初夜。。。。。。应该是五千元吧?这还是少的,再说了!安娜还带有贵族血统。现在稍有点姿色的女大学生哪个的初夜不值个十万八万的?这是第一。第二,小子听着,露西有可能怀上这三条腿的种?要去医院做狗流,没有一二千谁给你做?营养费没有千八百的是下不来的?这第三吗?事完后,安娜还得去做个处狗膜,这也得要钱。这都算下来……。你的工资够吗?”
我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玲子也实在看不下去了,指着黑寡妇气愤的说:“黑寡妇你不要欺人太甚?不就一条烂狗吗?你想怎么样?你家的母狗不勾引我家的来福,这事能发生吗?我家来福也是个处男狗,干这种事也是第一次。我们还没有向你索要青春损失费你倒来劲了?你这叫猪八戒倒打一耙。铁蛋,我们走。”玲子拉着我走了。
就听黑寡妇在后面骂道:“你骂谁是黑寡妇?不就我嫁了三个男人吗?那怪我吗?那时他们命簿,你有本事你也嫁三个男人去。什么玩艺?”
玲子拉着我说:“走,别理她,这是个神经病。”
我俩走到一楼门前。玲子说:“走到我家去坐坐。”
我沮丧的说:“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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