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处理完这的事后,我一定去看你。”
我焦急的问:“得多长时间?”
白雪沉默了一会说:“按目前这的情况,我看,得台湾统一后吧!”
我听完白雪的话后,我的眼泪,哗哗的。心,哇凉,哇凉的。此刻,我的大脑像电风扇一样在快速旋转。心想:难道白雪吃了老巫婆送给她的毒苹果吗?难道用了老巫婆的毒梳子吗?难道她移情别恋了吗?难道?难道?不行,我要亲自去一趟,去救白雪。我打电话说:“白雪你等着我,不管路有多远,水有多深,它挡不住我这颗炽热的心,我要去找你。”
白雪有点难为情的地说:“不行,不行,你不能来?来了你也帮不上统一大业的忙。”
我坚定不移的说:“有什么不行的?我都快急疯了。”
白雪有点腼腆的说:“那多不好意思呀!那。。。。。。。那你就路上小心点啊。”
又续了十天假。我整好行装,腰挂佩剑,脚蹬战靴,弹起了我心爱的土琵琶,骑上我心爱的大白马,七个小矮人送我送到大路边,高声喊道“祝你成功,白马王子……。”
我马不停蹄的直奔飞机场,将大白马寄存在停车场。坐在飞机上,我的心就像爱神“丘比特”之箭,就要射到祖国的边疆了。从飞机的窗外俯视,透过云层,大地是山峦叠张,无限风光呀!
飞机总算落了地,刹了车,我下了飞机。按白雪的最高指示,我坐上了火车,下了火车。我又坐上了汽车,下了汽车。我又坐上了牛车,下了牛车。我又骑了一头毛驴。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骑驴跋涉,我终于到达了白雪指定的接头地点。
下了驴我还没站稳,只听一声口哨声。突然冒出几个黑衣大汉来,头扎少数民族头巾,腰挂民族腰刀。扑上来将我按倒,我张嘴刚要喊,一块破布塞进我嘴里。然后用麻袋把我给装了起来,把我扔到一辆牛车上。就听一男人用不标准的普通口音说:“不许喊,不然就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去。”
麻袋好像是装牛粪用的?有臭又骚,差点没把我呛死。在麻袋里我思量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肯定遇上贩卖人体器官的贩子们了?不死,身上的零件也得少几样。
牛车在坎坷不平的山路上也不知颠簸了几个小时,牛车终于停了下来。我被连拖带抬的扔到了地下,麻包打开后我被拖了出来,我还没看清什么?又被套上一个黑头罩,双手又被绑上,前面一个人牵着我走,高低不平的来到了感觉好像是一个院落?又感觉院子里站了好多人?就听到一个姑娘的嗓音说:“全给我脱光,你们都给我下去。”
完了!该下刀了!此时此刻的我,浑身像打摆子一样的在颤抖,两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向她下跪求饶?不,绝不。我好歹是一个纯爷们,怎么向一个女匪下地求饶来?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死后是重于泰山或是轻于鸿毛?
次刻我脑海里浮现出我年迈的父母,社区王书记,邻居李大爷,还有没有见过面的猴老八他们慈祥的面孔。我千不该呀!万不该,不该不听你们的话呀!老八呀!我对不起你呀!来世我一定娶你当老婆。我倒插门过去,伺候你父母。养猪,养羊,养鸡,担粪我都干,再见了!老八,来世再见。
我被脱的一丝不挂,头上罩着黑头套。精神抖擞,大义凌然的站在院子中央,嘴里大声喊道:“来吧,你们这帮狗杂种,今天我铁蛋倒下,明天有千千万万铁蛋会站起来的,五千年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就在我双眼紧闭,等着英勇就义时,奇迹好像有点出现?我就感觉一双女人的芊芊玉手像羊脂玉那样润!从我的前胸慢慢地滑了下来。当滑到我两腿之间时,玉手停了下来。突然,玉手抓起我那“物”好像在把弄一件古董玩物一样,我感觉我裆部有女人呼吸的热感觉。就听女人说了一句:“不错,正常味。”
苍天呀!大地呀!他们想要的是我的那个零件。你们的心太黑了,以后我不就成了太监了吗?你们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又听女人说了一句:“松绑,我的双手被解开,头套被拿下。当我第一眼看见一缕阳光时,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我的裆部,又下意识地用右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慢慢地我看清了这是一个标准的少数民族院落。再一看,左右两边站着两姑娘,我眼前站着是一个身穿华丽民族服饰的姑娘。我又将我的右手放到我该放的地方。
眼前这位姑娘,“头扎五彩帽,身穿挂满银饰的民族服装。瓜子脸,杏核眼。”乍一看,特像电影《阿诗玛》中的“阿诗玛”我弓着腰,捂着档,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阿诗玛微笑着对我说:“我不会害你的?你先跟我进屋再说吧!”
我弓着腰,双手捂着裆,狼狈的跟着她进了屋子。阿诗玛坐在竹椅上,我弓着腰站在她的面前。她用那两只美丽的眼睛看着我说:“我就是白雪。”
我并没有惊讶,我也早猜到了。我说:“你骗我到这来你想怎样?”
“我没有骗你来呀!是你自己要来的呀!你要是现在要走?我马上放你回家,怎么样?不过我要把话说清楚。”白雪说。
我心想: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吗?等她说完再走也不迟吗?我说:“那……那你说吧。”
白雪停顿了一会说:“是这么一回事,嗯……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吧:这次让你来就是“借种”懂我的意思吧?”
我说:“不懂?有借钱的,借粮食的,没听说过借“种”的?”
白雪微微的笑了一声,又沉默了一会说:“实话给你说了吧:我们寨子里的男人不是在贩毒就是再吸毒。抓的抓,毙的毙。留在寨子里的男人都是些老弱病残。我想留一个健康的后代,在网上挑来挑去就挑上你了,所以说就让你来了,懂我的意思吧?事情完了后,我给你一笔安家费,你就回你的西北兰州,娶个媳妇安个家。以后我俩就是么路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怎么样?还走吗?”
苍天呀!大地呀!怎么还有这等好事等着我铁蛋呀?我没有激动,也没有兴奋。而是浑身发麻,两腿僵硬,两嘴唇根本无法上下活动。半天嘴里蹦出一字来:“中”。
“好了,我量你也没这胆。这样吧?现在你洗洗澡,休息休息,晚上来我房间。”白雪说完,站起身来,看都没看我昂着头直径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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