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之前的行为是禽兽一般,现在就是禽兽不如了。
村里留下的女子不多但是也不少,但是没有那一户把原配和子女赶出去的,现在大家不由想会不会真的出现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胡说的吧!”人群中一人指着女子对身边的人道,谢坤认识了这么些年,不至于感触这样的事情吧!
被问的人显然不这样认为,笑容古怪:“床上什么话不会讲,讲的未必都是胡话。谢嫂子觉得是胡话,那它就是胡话,谢嫂子觉得不是胡话它就不是胡话。”
问话的人一头雾水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来不及琢磨了,因为场上的局面发生了变化。
妇人一脸怒容地出现,手里还拿着一根扁担,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的朝着女子打下去,呼呼的风声,听的旁人都是面色发白,皮绷紧。
“啪啪”扁担砸到皮肉上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的牙根发软。
女子哭爹喊娘的求饶,冲着人群里跑,企图迫使妇人手下留情。
事实证明被气昏了头的女人根本没有手软,越打越起劲,再打下去都要出人命了。几个平时交好的人拦住妇人,打一顿就够了,打死就没必要了。
妇人还想追,哪怕被几个人拦着,依旧在挣扎企图追上女子,朝着跑到远处的女子破口大骂:“你个骚货,你别跑,看我不打死你,打的你稀巴烂,你有种别跑,你给我回来。”
女子心有余悸地往后张望,脚下不停,疯子疯子,一个疯子,她还不想死,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样的丑八怪都能活着,她凭什么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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