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起身要逃,却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一股温热的莲香直窜她的鼻息,挑起了她内心前所未有的火热,这感觉令她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恼什么恼?你的骨子里不是流不出桃花扇里那亮烈夺目的血么?这会子装什么三贞九烈!”文浩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衣领里,在充满弹性的浑圆上肆意的揉捏。
“睿亲王,你别欺人太甚,我是贵妃,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和后果么?”茗慎脸颊羞红一片,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而躲在暗处的白鹏飞眼见心爱的女人受辱,心中顿时燃起一片怒火,但他不能冲出去救她,紧握着刀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刀柄捏碎。
“皇兄让你来‘陪’本王,皇嫂是个聪明人,还不明白是怎么个‘陪’法么?皇嫂是主,可不能扫了客人的兴致,坏了皇兄对本王的一片美意。”文浩戏谑的笑道,屏住气息望着她脸颊因为羞赧而透出的红润,顿时感到全身血脉偾张。
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狂妄的允吸着她光滑如缎的脖颈。
畅音阁七尺高的戏台上,戏子们淋漓尽致的演绎着悲欢离合,对于台下的表演,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见那雍容华贵的虞姬正强颜欢笑的舞着剑,喉咙里发出冗长凄绝的悲鸣:“汉军以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耳际传进这段唱词,令茗慎猛然意识到了皇上让她来作陪的目的,顿时在浩的身下万分激烈的挣扎起来:“浩,你冷静点,这是皇上安排的鸿门宴。”
“那就让本王牡丹花下死,做回风流鬼吧!”文浩此刻完全淹没在了欲海里,他粗暴的褪去她身上繁琐的贵妃袍,在她圆润剔透香肩上狂热的啃咬起来。
茗慎无奈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好不心疼的狠狠划在了文浩的脊背上,刺啦一声如裂帛,鲜血从他墨色的貂裘上的口子里渗透出来......
文浩此刻安全从情欲里苏醒过来,他目光灼灼的瞪着她,墨玉般的瞳孔跳跃着烈烈火焰,恨不得将她立即焚化成灰一般。
茗慎害怕的颤抖起来,她伸手抚着文浩的怒颜,喘着气怯怯道:“浩,你先别恼,听我说,这是皇上安排的鸿门宴,我是皇上安排的美人计,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皇上让我绊住了你,一定是要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要冷静,不能中计啊!”
而此时台上的?霸王别姬?终于唱到了尾声,随着一段“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绝望嘹亮的绝响,长剑划过虞姬的脖子,项羽抱着虞姬尚温的身体,在四面楚歌声中,拔剑自刎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霸王别姬,乌江自刎……” 文浩缓缓从茗慎身上起来,望着台上谢幕的戏曲,顿时惊悟:“遭了,珍月儿!”
这个念头让他如同被天雷劈头,他唰的抽出了腰间的龙凤剑,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般往门外冲了出去,茗慎急忙整理了下衣襟,跟着跑了出去。
白鹏飞的身影惊现在夜色里,俊逸的脸上不带一丝情绪,双眸冒着怒焰,对着身后的一干人等吩咐道:“去把那些戏子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许留!”
沉香阁里,文轩一袭墨金龙袍缓缓逼近珍月儿红艳艳的小小身子。“珍月儿小公主,今晚就让你成为朕的俘虏。”
“凭你,也配!”珍月儿不屑的轻笑,甩起宛若灵蛇的软鞭,毫不客气的抽向文轩的身躯。
文轩身形灵敏的一闪,不但躲过了攻击,而且还稳稳的抓住了她手里的软鞭,顺势一带,将珍月儿娇小的身子揽进了怀中。
珍月儿被困在了文轩怀中,一下子慌了,俏脸微泛怒意,哼道:“大金国的皇帝应该不会对一个弱女子用强的吧?那样的话和流氓草寇有何区别。”
文轩呵呵一笑,在珍月儿玫瑰般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得意地道:“你这个手下败将,已经被朕俘虏,自然随朕怎么对你都行了。”
珍月儿俏脸一沉,叱道:“宵小之辈,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你不配为皇,同为男人,你跟浩比起来差的太多了。”
“朕马上就让你知道,朕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差,骄傲的南安公主,朕一定会把你征服的!”文轩被她的傲慢挑起了潜伏在血液里的狼性,粗鲁的撕破她艳红的衣裳,将她晶莹雪白的肌肤暴漏在冷冽的空气里。
“浩……浩……救我,快来救我!”珍月儿发出无助的呐喊,身子如一条被网缚住的鱼,兀自徒劳地扭动挣扎。
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是尊贵的公主出身,从未被男人如此侮辱过,不由目光恨恨地瞪着文轩,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溢出。
“你的浩这会子恐怕正在和朕的贵妃谈笑听戏,哪里功夫管你这个可怜的小公主,劝你还是乖顺点,朕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是不会温柔的。”文轩鬼魅一笑,如泰山压顶般覆盖了珍月儿娇小惶恐的身躯,硬生生穿破女人贞洁的底线,在一滩玫瑰色的血迹里,气势滔滔得掳掠着她一切的美好。
珍月儿痛得几乎昏去,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颤抖无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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