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眸中翻滚着滔天的怒意,泛着红光的眼角死死锁住她娇小的身影,蓦然擒住手腕,喝道:“说话呀?他走了,所以你很心痛是不是?”“
“王爷不是全都看见了么?如果我舍不得他,就不会让他走掉了!”茗慎吃痛的蹙起黛眉,说话间,眼底只剩下绝望的灰烬。
“巧言令色!”文轩怒斥一声,阴佞的眸瞬间被月光染亮,他狠狠的抓着茗慎的手腕,大步朝宫门外走去,茗慎咬着唇,闷不吭声的紧跟着他的步伐,由于他走的极快,好几次茗慎都差点摔到在地上。
到了地安门外,一辆奢华的马车,早已在等候多时。
文轩迁怒一般地将她狠狠推进了马车里面,那个样子,好像是推着一个囚犯似的,一点也不怜惜且不说,还非得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茗慎整个身子都扑到了车厢内,额头重重的撞上红木座榻桑,虽然很痛,但幸好隔着单薄的鹅羽软垫,没有撞出血迹来,只是肿起了一块青紫。
她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只见文轩一个弯身钻了进来,饿狼扑食一般欺身压了下来。
“回府!”他转头冲着外面愠怒命令道。马车的轮子很快轱辘咕噜转动,飞驰一般摇摇晃晃的行驶起来。
“他刚才吻你哪里了?”文轩暗沉沉的双眼,凝聚着狂风暴雨笼罩茗慎,连声音都毫不掩饰地充斥着愤怒。
“没…….没有!”茗慎抬头慌乱的看了他一眼,惊骇莫名,所有神经不由自主的紧绷。
“没有?” 他挑了挑眉,不相信的冷笑。
茗慎看着他冷笑的样子,内心惴惴不安。犹豫着,到底该怎么平息他的怒气。
他猛然止了笑,脸色如结了冰一般,口气更是怒沉沉地仿佛凶兽:“还死不承认,你说你把你的人,你的心都给了本王,但为什么从来都不让本王碰你?爷对你百般迁就,你却让别的男人吻了你,看来本王对你太纵容了,所以你连是谁的女人都分不清楚了!”
眼前的他,邪肆乖张,像一把半出剑鞘的利刃,只要稍微刺激一下,利刃就会出鞘,而且,必定见血。
“现在本王就教教该怎么当一个小妾,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干脆就先要了你的人在说吧!” 文轩冷厉的双眸,已经悄然眯紧,似乎动了霸王硬上弓的念头。
自负如他,此刻却要用强的来征服一个女人,这不是他的作风,但他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什么矜持自重,什么怜香惜玉,全部都抛之脑后。
他猛的一把撕开茗慎的衣裳,锦缎被扯成了两片,他重新用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其用力压在身下,并用双腿牢牢的卡住她的身体和双臂。
“不要,这是在马车上,不可以的!”茗慎拼命的摇头,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不停的挣扎着。
“在马车上又怎么样?装什么矜持?”文轩邪笑着,双眼一片血红色,脸色狞厉的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刚才你在沉香阁外,你不是照样不顾廉耻的与人偷情。”他说着,怒火攻心,一手紧紧抓住她的发髻,将其用力扯住,阻止了她身体和头部的摆动,另一只手迅速解下自己的衣扣,犹如一只凶恶的猛兽一样,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让我恨你,放开!”茗慎在他身下颤抖,眸中晶晶闪闪,如夜空璀璨星光。
“恨吧,如果不能爱,倒不如刻骨铭心的恨着。”文轩暴戾的嘶吼,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啃咬着茗慎的每一寸肌肤,嫉妒将他的理智焚烧,此刻的他,只是一个嗜血无情的魔鬼。
茗慎赤.裸的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滔天的怒气,双手仍然无力的摸索挣扎,触摸到文轩腰间的匕首,于是不假思索的抽了出来,并刺向他的胸口。
肆意宣泄间,文轩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利器袭来,他快速的躲闪,但是深陷情*欲的男人,反应终究是慢了半拍,挡在胸前的手臂被尖锐的匕首划开半寸的口子。
文轩吃痛,腾的移开了身子,茗慎趁机用残破的衣裳遮盖着身体,脸色挂着还未退去的红潮,在他阴厉的目光注视下,两手却越攥越攥紧,心跳越来越快,心头缠绕的惊恐畏惧,神经几乎快要崩溃!
文轩冷眼瞥了眼手臂娟娟流血的伤口,令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茗慎的咽喉。
“你敢用匕首,好歹毒的女人,你想谋杀亲夫,不怕守活寡么?”
茗慎因为窒息而脑袋晕了起来,身子像是烂泥般软了下来,手里的利器也跟着掉在了地上,她双眸雾气氤氲,气若游丝,吃力道:“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你想死,本王偏让你活着!”文轩邪气的勾动了唇角,松开了她的脖颈,接着,也不顾伤口的疼痛,犹如火山爆发似的再次压住了茗慎孱弱的身体。在她痛哭的惨叫声中,疯狂的冲刺。
茗慎的容颜皱成了一团,身体无力的扭动着,颈间的点点齿痕里,渐渐溢出一小片红,就像凋落在雪地里的梅,红得刺眼。
她仿佛已经死去了一般,紧闭着双眼,脸红的仿佛要溢出血来,脸上夹杂了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神色,她死死地握着拳头,试图以指尖触进手掌的疼痛,来盖过内心和身体双重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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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行驶到了端王府门口,白鹏飞见文轩回来,火烧眉毛似的跑到马车前,半跪在地,冒着豆大的汗珠子,焦心道:“姐夫,我姐寒侵肺腑,一直高热不退,人也半昏半醒,您快去凤仪阁看看她吧.”
“知道了!”文轩依旧是慵懒散漫的语调,他一边扣着盘扣,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胳膊上的血染红了他整个衣袖,外翻的血肉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姐夫,您怎么受伤了,在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么?”白鹏飞虽然急的焦头烂额,但还是很快发现了文轩的伤势,震惊的问道。
“皮外伤而已,不必惊慌。本王现在就去看你姐姐,你把慎侧妃送回藏金阁。”文轩捂着伤口,盯着马车的帘子戏谑一笑,便匆匆进了王府.
他必须赶快去看白凤的情况,因为他研制的桃花香里有极阴寒的药物,很损女子的身体,加上她淋雨后寒流侵体,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白凤还有用,怎么可以再这个时候死掉,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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