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孙鼎云打发到我白马寺来,便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这人不能救。若要让孙鼎云欠我们人情,以后会有机会的,不必急在一时。”
枯荣叹息着,心有不忍道:“那赵施主岂不是……”
枯闲点点头,那目光中有种莫可道明的意味,道:“她——只是振兴我佛门的一个牺牲品罢了,莫说她,即便是你我,以后也有可能会走到这一步……”
枯荣颔首道:“若为振兴我佛,便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那厢房内,便陷入了一阵令人心悸的沉默中去了。唯有那一扇半闭半启的窗户,放进来一抹天光,如同稀释的奶水,滴落在枯闲的白眉白须之上。而枯荣面黄肌瘦的脸上,那些老皮偶有翕敛,就着那渐潮渐浊的天光,泛起一阵漠漠的枯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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