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秋风城众人的口水都能淹了秦家的人。
“可是娘亲,亏欠珠玉姑娘的可不止我一个人。”秦小楼如何不知其中道理,只是既然李汉郁设计了她,就怨不得她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
“还有谁?”秦逸之夫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女儿的意思。
“皇孙殿下自知已经在与娘亲议婚于女儿,却流连青楼楚馆,难道不该当和女儿一起领受罪责?”便是不能告诉爹爹和娘亲你的真面目,我秦小楼也不会容得你在秦家扮着痴心高义的样子!
“皇家怎么可能纳这样的女子?”秦逸之连连摆手,“这世道,男子在外花天酒地都只能称得上风流,更遑论他是皇孙。最多是他内心有愧自己提出补偿,又怎么能拿此事怪罪于他?”
“可是爹爹就不曾在外流连!”秦小楼如何不知这世道对男子宽容却对女子严苛,只是议亲之人还在外花天酒地追捧花魁,难道真的就这么理直气壮?
“你爹爹是不一样的,爹爹与娘亲青梅竹马的情义,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秦夫人出声帮夫君解释起来。
“可是殿下已经与女儿议亲,在这个当口就不能委屈些给秦家留些颜面?”
秦小楼如何不知爹爹跟娘亲与世人是不同的!
上一世,她就是受到爹爹和娘亲的影响,只以为青梅竹马之间的情义自然是非同寻常。不论李汉郁对她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在心中帮他找好各种各样的理由,只相信他心里是有她的。可是结果呢?
秦小楼的话一时间竟让秦逸之夫妇都哑口无言了。他们只想着自己女儿做了错事,让殿下跟着丢了颜面,而殿下还愿意上门提亲,已经算得上是高义了。到了这时才幡然想起最初李汉郁做下追捧花魁的事情,已经是错在了前面!
“便是殿下有不适当的地方,也不可能把这花魁娘子推到殿下院子里。”礼义讲究的是为尊者讳,便是皇孙做的有不好的地方,做人臣下的,也万万没有攀污上位者的道理。
“自是不可,但是皇孙殿下出面处理这件事,总是好过我们出面的。”李汉郁既然设计了秦家,总是要收了后续的。上一世她只恐李汉郁有丝毫为难,更不愿让其他女人接近于他,哭着求着爹爹娘亲帮着善后。
只是这一世,再没有那个傻乎乎的秦小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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