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
农苋摸着自己的下巴略微沉吟,便对那丫头道:“让他在偏厅候着。”
“是。”丫头应下便退了出去。
“哥,长歌是谁?”农紫衣不由得问道。
“不清楚。不过此人与谷红眸交好,上次我在城主府便见他与谷红眸在一起,好像城主对他是礼遇有加,却是不知道是何人。”农苋解释道。
“你难道没有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农紫衣一听与谷红眸有关,顿时上了心,连忙出声问道。
“自然有过,可是根本查不到。好似在陇原的时候就与谷红眸相识,那哑者的死也与他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来头,何方人士,却是半点都查不出来。”
“那他来做什么?”农紫衣也不由得疑惑起来,居然查不出一个人的底细,这就可疑了。“莫非是谷红眸当真死了,现在是前来问罪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农苋点点头道。
农紫衣一笑,捧起了桌上的手炉暖手,说道:“这样最好不过。虽然说在这个时候杀谷红眸,不少人都会怀疑是我们农家的人做的。可是也正因为我们在风头浪尖儿上,反而会让人觉得拿捏不定。必定没有谁会愚蠢的直接去杀谷红眸,除了我。咯咯咯……”
农苋却不无担忧的看了一眼农紫衣道:“但愿你说的都对。好了,我去见见这个长歌。你在这儿呆着。”
“不,我随你一起去,我去了才有意思,不是么哥?”
农紫衣轻笑着,已经出了屋子,农苋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瘦猴儿百无聊赖的在会客厅坐着,翘着二郎腿,桌上的茶水已经让丫头换了两次,此时正一脸郁闷的斜躺着,右手的手指“哒啦哒啦”的敲打在桌子上。让人听着更加的心烦。
“怎的又是我来跑腿,大好的事情从来都轮不上我,现在见我与巧儿小姐恩爱无比,反而还要来打扰……罢罢罢,谁让我长歌天生就是跑腿的命也,天生的就是后腿长,跳的还高!”
瘦猴儿嘴里嘀咕着。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哟,不知道是长歌少侠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农苋一走进来就唱了个喏,对着瘦猴儿就是一堆说辞。这称呼还是老城主说的,这时候拿来也不算是突兀。
瘦猴儿正想着林巧儿的脸蛋呢,现在突然闻听有人打断了他。微微有些不满。不过见到是自己今天要见的人之后才直接说道:“二位来啦?坐坐坐。”
这里好像是他的家一般,虽然见到农苋和农紫衣的时候挺了挺身子,可是那副样子却着实可恨。
农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自然。而农紫衣更是直接,直接哼了一声坐到瘦猴儿的对面。
农苋上座之后,才问道:“不知道长歌少侠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哎,还是你好些。就当有话直说也。”瘦猴儿“嘿嘿”一笑,然后直接入了正题:“我家小姐说了,邀请你们赴宴,说是你们邀请她吃了农家大少爷的诞生酒,她也不好不回礼。”
“你家小姐?”农紫衣隐约猜到一个人,可是不敢确定,但是即便是还没有确定下来,心中已经带着彷徨。
瘦猴儿看了一眼农紫衣,笑道:“是也是也,这位想必就是农家三小姐了。我家小姐便是谷家红眸,此时派遣我来,便是邀请农家大少爷和三小姐一道前去。当然,过会儿我还要去城主府邀请了千瑾少爷和宫家少爷。”
“谷红眸果真没有死,居然请动了供奉都杀不死她!难怪供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等一下,难道供奉……不可能!谷红眸的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存在,不可能!”农紫衣在听到瘦猴儿说出谷红眸三个字的时候顿时又惊又吓,心中想着,顿时小脸变得铁青,满脸的骇然。
可是农苋马上看了她一眼,农紫衣这才知道自己失态,连忙收起了脸色。而这一切自然被瘦猴儿看在眼里。
农苋也觉得不可思议,却到底比农紫衣懂得人事,此时不动声色的问道:“如此便多谢长歌少侠了。不知道宴会在何时?”
“就在今晚,还请农家大公子和三小姐准时赴宴。”瘦猴儿说着便站了起来。
“农苋和舍妹定当前去,有劳长歌少侠了。”农苋朝着瘦猴儿一拱手,说道。
“不妨事,不妨事也,嘎嘎嘎……”瘦猴儿吧唧了两下嘴吧,便走出了屋子,丝毫没有将农苋和农紫衣放在眼中的样子。
瘦猴儿一走,农紫衣顿时僵持不住,连忙起身道:“哥,不能去,这必定是鸿门宴!”
农苋的手等到视野中见不到瘦猴儿才收了回来,负在身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却隐隐露着凶光。“我怎会不知,谷红眸没死,以她的个性,定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所以才借助了晚宴的名义,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怎么还答应他去呀!”农紫衣着急的拉住自己兄长的袖子,满脸的急色。
她是真的着急了,自己请供奉都没有杀死谷红眸,至少说明她身边也有这样的一个传奇人物的存在,而且比起供奉还要厉害。现在自己去,不是自投罗网么?
“不去,你难道又更好的法子?这长歌敢只身一人进我农家的大门,就有他的本事。”农苋手一甩,将农紫衣拉住自己袖子的手甩开,然后头也不会的离开,只留下农紫衣一个人。
农紫衣满是落魄状。
是呀,还有更好的法子?不去,那么全白鹤城就会立即知道农家的人去刺杀谷红眸而无果,现在受人邀请又不敢前去,从此农家的声望将会一降再降。
方才自己大哥说的话,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妄想去动这个叫做长歌的人,他敢只身前来,或许他就是那个守护谷红眸的背后的人物。如果自己去动他,到时候反而可能会害了自己。
可是她不甘心呀!她怎么能够甘心?为什么谷红眸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而自己就要做出一副应当领罚的模样?为什么谷红眸就可以当着白鹤城所有才俊的面前毫无顾忌的打自己的耳光,还要用酒樽砸,敢口口声声的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明明都是一样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只敢打谷红眸的丫头,手上已经拿着酒樽却不敢砸下去,为什么她敢!
她不服气,她讨厌自己在别人面前有这样被动而软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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