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这不是为了应付白蕊馨么,她说只要见你一面就帮我这个忙所以……所以我就把你卖了,答应了她这个要求。”宋怀卿低着头,右脚在地上来回画着圈圈,像是一个认错的孩子。
崔程皓只是无奈笑笑,一时听见白蕊馨的名字,不禁愣了愣然后他轻声说道:“怎么想起来去找 她了?”
“唔?不是你给我的册子上面写着她么?”宋怀卿抬起头惊讶的问道。
崔程皓右手微微抬起,却又悄悄的落下,他唇角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宋怀卿看不懂,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谢瑾瑜这段日子可好?”
宋怀卿怔了一下,没想到怎么这会儿崔程皓会问起这个事情,不过她对崔程皓向来都是有问必答,于是很快就笑着说道:“他啊,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没有瞧见,估计又看上了谁家的姑娘,正乐不思蜀呢。”
“若是被人知道你把人人畏惧的谢将军说成这么不堪的淫贼,只怕要有多少个少女伤心伤身的。”崔程皓轻笑。
“我可没察觉是认人畏惧他,至少这里就有两个不怕他的。”宋怀卿双手叉腰,很有管家婆的样子。
“好了,快去吧,回头去晚了,太后可要怪罪的。”崔程皓望了一眼人头攒动的人群,笑着对宋怀卿道。
宋怀卿也不久留,当下就告辞离开。
她是一步一走三回头,生怕漏看了崔程皓,脖子里还挂着崔程皓给她的玉佩。心里暖滋滋的,哼着小曲就一蹦一跳的回到了主会场。
当然这货完全忽略自己颤抖的全身肥肉会给大家带来多大的视觉震撼,反正她是自己心里高兴,就一定要有高兴的样子。
却说之前的紫衣少女此刻正站在林间深处。此地距离热闹的街市已经甚远。
她的身后不疾不徐的跟着方才身披麻布的汉子:“能跟上我的人不多,看来到当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紫衣女子咯咯地笑着。
那汉子长啸一声却是突然提起道:“千面罗刹千张脸,怎么也来凑小姑娘的这些热闹?”
紫衣女子没有想到自己这才一出来就被人给认出来了。倒是不惊讶,反而有几分惊喜:“真没想到奴家避世十六年,今儿一出便给人瞧了出来,不知道是罗刹的福气,还是这位俊俏公子的运气?”她话音刚落,浑身便散发出一种浓烈的杀气。
与方才那个温柔妩媚的十六岁少女完全不同。
听到俊俏公子四个字这汉子嘿嘿一笑,取掉粘在唇边的胡子笑着说道:“在千面罗刹面前易容。到真是在下班门弄斧了。”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城西的河对岸起了阵阵的炊烟,神色一变,拱手抱拳对着紫衣女子道:“在下还有要事,若是有机会。定会向千面罗刹讨教一二。”说罢,便是迅速提步向前,这速度比之前追着罗刹的速度要快上一倍还多。
千面罗刹凝眉不语,这人似乎不是夏国的人,武功不俗,定力不弱,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河对岸,又换了一个样子,这才随着方才的公子离去方向紧紧追去。
…………………………
却说太后瞧见宋怀卿开心的上台。便嗲怒道:“你这个疯丫头又跑去哪里了?哀家一时不见你,这比武没了你这个鬼灵精的解说,乐趣都少了不少。”
“可不就是,怀卿说的比下面打的还精彩。”皇后也是笑着说道。
皇帝微微一笑,只是赞许的看了看宋怀卿,然后高声道:“今日。谢将军夫人举办的双花节深的朕心,特赐金牌一面,见牌如见朕。”
宋怀卿傻了眼,不知道这个是不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
“怀卿,还不快谢恩。”皇后提醒了她一句。
宋怀卿这才跪下身:“谢主隆恩。”
“国荣公夫人,朕给你赐的这个儿媳妇可还 满意?”皇帝忽然话锋一转,轻飘飘的看向国荣公夫人那一桌。
国荣公夫人今儿脸面上是赚够了,再说宋怀卿这几日的表现也着实令她想不到,看来她死皮赖脸的求来圣旨到时真的喜欢瑾瑜,既然皇帝都给了金牌,那自己这个做婆婆的还能说什么。
太后都明里暗里的敲打过许多次, 无一不是暗示她必须对宋怀卿好,好一句家和万事兴。
“好,好,自然是好的。”国荣公夫人站起身,轻轻说道,她口中虽是说的额恭敬,可任谁都能听出来这话里有着一丝的不满。
“也是,瑾瑜呢?朕今日怎么没有见他?”皇帝扫了四周一眼,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皇宫统领谢瑾瑜的身影,不禁有些动怒。
“启禀陛下,谢将军在皇宫内,今日恰好轮到将军当班。”说话的人是谢瑾瑜的副手,宋怀卿见过他,知道此人也是个武林好手,曾经起了动手切磋的心思。
后来跟乔木打听此人的来历,听见之后才暗暗乍舌,佩服的不是这位名叫谢潇的副手武功多么厉害,伸手多么矫健,而是佩服谢瑾瑜竟然将一个徒手一夜间灭了青门三百六十一人的亡命之徒收到门下。
谢潇原名叫做刘潇,他的大名宋怀卿在七星谷的时候可就早有耳闻,那时三师傅就像是个唠叨鬼,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说外面的事情,说刘潇杀人的时候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青门门主在刘潇六岁的时候玷污了他的母亲和姐姐,刘潇母亲身体病弱,不堪折辱,很快便去了。
他姐姐生的貌美如花,反抗未果,竟然被青门门主灌了最霸道的春药,将她奸&污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竟更是丧心病狂的叫上了青门上上下下的男子,就在练武场上让他们一个一个骑在刘潇的姐姐身上。
当时刘潇就躲在青门山庄练武场旁边的狗洞里面,他记得姐姐的眼神绝望而又欢喜,她庆幸自己的弟弟还活着。
刘潇咬的满嘴鲜血,手臂上的肉都被自己扣了下来,他亲眼看到了一切,直到姐姐被他们弄死,尸体被剁碎拿到后院喂狗。
刘潇趁人不备,从狗盆里抢出来已经成了肉末的姐姐尸体。
他没有哭,而是隐姓埋名混进了青门,没有人认识他,没有人知道这个干瘦的少年,心里藏着什么样的仇恨。
他在青门一待就是七年,在母亲的忌日那天,血洗青门,三百六十一人无一人生还。
从此成了朝廷的头号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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