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会发出类似求饶的声音,趁你不注意的时候拿湿漉漉的鼻头蹭蹭你的手,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偷看你的反应。就这么只蠢爆了的狗。
我说哪有你讲的那么严重。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也是,爱干什么干什么,这些都不相干的。我决定给你东西,肯定就是信你,也不至于因为你一句话就拼死拼活。我跟李啸锐讲,我做不到他那样的,将自己全部东西连命都奉献出去,可我不讨厌他的价值观。要是将东西分出来,那也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他没有关系。
要有什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决定。我跟他讲,打后我自己做决定,也不后悔,也不埋怨谁。但是我不愿意救的人,那我是宁可翻脸也不会帮忙。
李啸锐就笑。我发现他笑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是那种闷在胸腔里头发出来的笑声,很爷们。他说你是我兄弟、战友,我死也得保着你。你担心什么。我相当不屑,说就你,不被人几刀捅死就不错了,还保我,球球看上去都比你可靠。他就捶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虽然没有兴趣去探究李啸锐的心理,不过他这么一讲,其实我已经可以理解他的想法。每个人有不同的成长经历,他十二年都憋在部队那个环境里头,心里头又一直记挂着一条人命,必然是跟我不一样的。他虽然没讲很详细,可那种看着旁人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而死的那种感觉……而且人大概算是他害死的吧……
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既然李啸锐已经跟我讲开了,我也给了他答复。这么一来倒好像轻松了些。果然事情憋在心里总不是什么好事,还不如就摊开了讲出来。能合伙就继续合伙,不成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各种各路,总好过心里横一道刺。
晚上的时候我自己进空间里头吃了些水果,已经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了。
那只鹦鹉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看了看,也没发现有进化成功的鹦鹉存在。那只猫倒是还在,白毛带棕黄色条纹,已经醒过来了,金绿色的眼珠子,眼神凌厉得跟刀子似的。我很喜欢它的眼神,很漂亮。不过它并不粘人,看到我出现在空间里就迅速躲起来了。我讲黑猫关在茅屋里的,它也跑不出去,小小的一只就躲到角落里头,倒是不抓人,但也不出来。我就不管它了,随便在地上放了盆猫粮。
我决定叫他木头。
木头也还没变异,看来我是有得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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