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低低的却又饱含委屈的说了一句:“我们两个,究竟是谁更不相信谁,我这么对待你,难道都换不来你听我一句解释吗?”
“不是换来与换不来的问题,而是你从来都没有敞开心扉的跟我说实话,她住进别院的当日我就知道了,可是我没有问你什么,因为我在等,我在等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你告诉我你们只是朋友,我会相信你,我会跟你一起好好招待你的朋友,可是你选择沉默,选择跟我打马虎眼,你让我还怎么相信你,这个时候你来跟我讲相信,在我看到那一幕,听到你说那样的话之后让我跟你讲相信,你告诉我,我要怎么相信。”安可强制着自己不要让情绪有太大的波动,那一刻她想到了孩子,她是想好好生下来疼爱的,所以她必须保持平静。
安可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完,就挣脱了骆玄清的手,带着听雨快步的朝前走去,而骆玄清则在听了安可的话之后瞬间愣住,僵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说不上心里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竟然有些觉得委屈起来。
回到自己的一方天地,安可看着屋子里任意一个角落都觉得很难受,因为每一处都有骆玄清的影子,每一处都能让她想起很多事情,想起他们昔日里的点点滴滴,他的宠,他的爱,他对她做的一切,安可摸了摸肚子,很委屈的忍住没有乱发脾气,没有摔杯子茶壶古董的。
“宝宝,你说妈妈该怎么办,你那个臭爸爸他怎么能这样呢,要哭就偷着哭啊,为什么要让我看见,他耳朵那么灵,怎么会听不到我去了,我现在心灵这么脆弱,他怎么还能这么折磨我,要是我哭坏了身子影响你成长了怎么办?”安可就好像已经有了孩子坐在她对面跟她谈心一样,心里忍着不能发火也只能对着肚子里的孩子说了。
安可回来就吩咐着把“忆流居”里外所有的门都锁了,她是诚心想把骆玄清扔在外面不让进来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想了想,自己这样耍脾气不听他解释是不是不太对?
“宝宝,要不妈妈明天还是让他解释一下吧,咱们听听他能编出什么谎话来,就这样吧,等明天好了。”安可伸了个懒腰,决定不再自己一个人伤心欲绝了。
怀孕了的人脾气心思都不正常,可却苦了骆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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