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怎么知道这药有没有毒,谁知道你会不会害我。”
骆玄清一听这话,火气顿时就上来了,若不是顾虑到当年的确是自己不对,怕是早就吼了出来:“傅嫣璃,你不要不识好歹,这药喝了自然是对你好,你若不信,我喝给你看就是。”
安可一见骆玄清端起碗就要喝,终于在他的嘴沾到碗边的时候喊了出来:“等一下。”骆玄清闻言停住自己的动作,就见安可迅速爬到床边,下了床从圆桌上拿了个杯子过来,把骆玄清手里的药碗接到自己手里,往那小杯子里倒了些:“你喝这个吧!”
可怜骆玄清一脸茫然的看她折腾到现在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怒气未消的拿起那个小杯子,一仰头就喝了进去,杯里药汁已尽,骆玄清就把杯子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吓得安可一个激灵:“这回你满意了吧,赶紧给我把这药喝了。”
看了一眼那空空的杯子,再看一眼那装着满满一碗药汁的大碗,安可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其实她知道这药自己怎么磨蹭也得喝了,刚刚也是心里不平衡骆玄清不告诉她真相,可是现在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闭上眼睛不去看,安可扬起脖子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碗放在桌子上,拿起绢帕擦了擦嘴:“我喝了,你可以走了。”
骆玄清又看了安可一眼,觉得她的表情着实是很痛苦,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喝个药这么费劲,遂一手拿起那个装了蜜饯的盘子塞给她:“给你,喝个药这么费劲。”
安可心想你不费劲怎么不都喝了,只是没再答他的话,伸手拿了蜜饯塞到嘴里,骆玄清见她没有什么异样也就出了门回书房去了。
只是坐在书房里怎么都不放心,有些担心安可半夜会出现什么状况,所以看书看到半夜也没睡,果不其然,亥时刚过,就有人来报,说是安可烧了起来,浑身打着哆嗦。
“妈妈,好冷啊,你快带我回家,快点开空调啊!”骆玄清进得门来,就听安可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听她口中喊着“妈妈”,骆玄清又是一愣,心想有时间一定得搞明白她喊的到底是什么。
整个王府一个晚上都被骆玄清折腾的不得安宁,只是安可一直高烧不退,身上却好似冻坏了一样打着哆嗦,骆玄清没办法,急得团团转,最后终于还是坐在了床边,把安可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温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安可好似丝毫没有听到她的话,一个劲儿的吵着冷,骆玄清着人加了几床被,把安可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可是状况还是一点都没有缓解。
骆玄清突然想起那时候太医说过一句话,说是病人这个时候需要人的体温才可缓解症状,于是他也没有想太多,伸手去掉那几床厚厚的棉被,脱了鞋子上了床,钻进被子把安可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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