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你该感到荣幸才是。”挑开少女的衣襟,覆手其上便是一揉,那娇小的甚至不过巴掌大小,他啧声道:“既然是皇上的一片好心,本王又岂能辜负。虽然是小了点,但勉勉强强凑合着了。”
虽然他很想在那时便就将假戏真做了,可当他看着少女那一脸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就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到底是没忍心,放了她一马。
事后,他冷言要求少女搬回自己的住所,因为他怕下一次自己就不会这么理智了。吃了她,他觉得是一种罪过。
只是没想到,少女真的离开自己的时候他却无端端生出一丝失落与寂寞的感觉。当天夜里便又鬼使神差地爬回了少女的睡榻与之共眠,而那还是在耍着无赖的情况下留在了少女的身边。
直至之后很久他都没再碰过她,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一直被自己视之为绊脚石的少女。同时,他下定决心要保住她的秘密,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甚至也不让她自己知道,他希望她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像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笑颜灿烂。
虽然他想着通过自己的方式把少女留在自己的身边,可偏偏一盅参汤让他隐忍时久的□顷刻爆发。
“摄政王,这是陛下教奴婢给您送来的。”宫女送来参汤的时候他还在批阅奏折。
“搁着就是。”他摆了摆手,打发着宫女。
“摄政王,陛下说要让奴婢看着您喝下。”宫女立马补充了句,揭了盖,顿时飘来一阵香气。“陛下说,摄政王近日操劳过度,这是她特意炖来孝敬摄政王的。希望摄政王别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好意。”
他又再低眼看了看那盅冒着热气的参汤,不经意间撇了下嘴角,当着宫女的面,他一口就将那盅参汤喝下。
窗外,他看见少女背身离去,情不自禁地弯起唇,笑颜遗在脸上久久无法挥去。他想,那个蒙昧的少女开始动情了吗?
当他再度坐到书桌前竟然静不下心来批阅手上的奏折,烦躁地扯了扯衣襟,眼前浮现的全是少女烂漫的的笑颜。他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可当一股异样游走于体内的时候他顿时被震住了,僵硬地扭着脖子盯向桌上那个汤盅,眼眯成缝火星乱蹿。
再冰冷的水也不能熄灭他体内燎拨成原的□,在药物的催化下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与少女肌肤相亲时的画面,让他回避不得,身心倍受着煎熬。
“皇叔。”
轻浅的呼唤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朵,他既欣喜又担忧,他迫切地需要少女,可他又不希望自己是在这种情况要了她。
就在他犹豫着的时候,少女的身影不期然地闯了进来,带着一丝愕然,她讪笑着打算离去,“原来皇叔在沐浴呐,晔儿就不打扰了。”
“站住。”断然一喝,是身不由已还是怒火中烧他自己也分辨不清,可以确定的是,他不会让她走。
“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劲才使自己保持住冷静而没有当场就扑到少女的身上,他希望在自己还可以耐得住的情况下竟量不去伤害她。
少女根本就没有看出他的异样,依旧如故地打着笑,“皇叔是想让晔儿拭背,还是浇水。”
“你在参汤里放了什么?”他冷哼了声,用力闭了闭眼。
少女摆出的一副无知地表情让他气愤,扬手拽住她的手腕迫使着她凑到自己面前,“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皇叔不客气。”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纠缠下去他一定会失控的。
“好痛,皇叔你抓疼我了,快放手。”
“快将解药拿出来。”一声咆哮,他用力将少女拉进浴池。当他触碰上少女的身子就再也放不开了,如果没有解药,他一定会在此时此刻要了她。
少女被他可怖的面部表情吓坏了,加之跌入池中呛了水,这会儿正咳个不停,小脸涨的通红通红。哪怕是这样她还狡辩着,“什么解药?晔儿没有。陶晚不会害我的,我这就去找她。”
“来不及了。”不给少女有逃脱的机会,他一个旋身就将少女抵压在了池壁上,滚烫的身子紧接压上。
“皇叔你想做什么?”
少女的惶恐他全然无视,大掌扣住她的颈子令她动弹不能,热气直直吐在少女的面上,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透着灼热的气息,“若不能销魂皇叔便会消魂,晔儿想看着皇叔死吗?”
不给少女以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犹如久旱逢甘霖那般,渴求她一切的美好。
“皇叔,晔儿知错了,晔儿再也不敢了,求皇叔饶了晔儿罢!”少女掩着身上支离破碎的布料,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一样祈求着他的放过。
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教他放过少女,那就一定不单单是内伤那般简单了。
品尝过她的美好,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想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贪食,甚至食髓知味。
直至天明时分,他统共要了少女六回。
环抱着昏昏欲睡的娇躯他暗自决定,他会在往后的日子教少女习惯彼此如此这般的相处之道。要是等到少女自己开窍实在是一件十分艰巨的事情,他不介意充当恶人。
**********
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少女的事情终究吹进了闻颜的耳朵里。他不顾少女会不会将自己误会,几次三番找闻颜协商,希望他可以放弃。
可再周密的算计也会有失算的时候。
夏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打着两国的主意人。他一方面与无花国交好,另一面却在私下里与闻颜交往甚密,他企图以少女为筹码将与南通临边的武陵道与东丹七城揽入自己的版图内。
纵使事败,夏穆仍旧不死心令香君在众人面前把少女的身份揭穿,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令东丹与无花国交恶。
“我好看么。”她头一回在自己面前穿上美艳的衣物,令他挪不开眼,甚至因为某些隐满而觉得刺痛眼角。
看到自己神情伤郁,她反而安慰,“你不要这样子,我本来就是个罪人,死了便就死了,你不要太难过。”
其实他那时多么想告诉她,你不会死,有我在的一天,你想都别想。
可是他不能说,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在一旁配合着,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一一细数着往昔的种种,眉头愈发纠结。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