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态颇为不祥。
我不知皇叔为何要松掉我的发,看着他讷讷问,“皇叔你怎么了?”
皇叔未有理会我,只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眼,皱起眉,“去将这一身衣衫换下,卧榻上有更替的衣物。”
卧榻上整齐地摆放着一袭冰蓝色的琉璃裙,在我初见的时候甚至有种惊艳的感觉,指尖触碰上还能够感受到丝丝的凉意,轻飘飘的犹如云端上的风。我将它捧在手中爱不释手,早就忘却了去思考皇叔为何要让我换上女装,只一心想着快点将它穿上。
.
刚一回身,便就瞧见了倚在殿柱下的人,我展颜一笑,唤了一声,“皇叔。”
我拎起裙摆,光着脚几步来到皇叔跟前,有些雀跃,有些欣喜。这件罗裙恍如为我量身定制,除却裙摆稍稍长了点,其他地方皆是堪堪。
皇叔看着我,时而皱眉时而舒,抬起手缓缓抚上我的面颊,指尖轻轻摩挲像是在轻抚一件心头之物,目光也渐渐由迷离变得清晰。另一手在不知不觉中搂上我的腰,只用力一揽便就令我扑进了皇叔的怀抱,混浊的气息顿时扑鼻而来,未给我有喘息的机会,嘴已被堵了个严实。
“唔,皇叔……”我意识到此刻二人暖昧的举动与方才发生在殿中的那一幕大相庭径,不禁扭起身子不想与堪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过分亲密,更重的是我明白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亲亲。
“晔儿。”皇叔没有撒开手的意思,推着我便就往后倒去,我以为会摔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揽在皇叔的脖子上不敢撒开。直到身下触到柔软我才意识到跌进了卧榻中,而皇叔则不偏不倚地压在我身上,不移不动。
不待我说什么,皇叔就已先开了口,“晔儿,你什么都别说,乖乖的。”不知是否怕我会说什么扫兴的话来,皇叔的一句话就断了我想开口的念头,并且再度俯身堵住了我的唇。
“晔儿,把眼睛闭上。”
须臾,皇叔蹙起眉头令我将眼闭起,我嗯了声,乖乖地把眼睛阖上。一瞬又在睁开,看着偏头再欲亲来的人问了声,“皇叔想要同晔儿行周公之礼么?”我不知道,皇叔为何在跟方才那女子行过礼后还要与我再行其事。怀壁在嫁人的时候媒婆曾说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据说只是成亲之人方可行此礼,没曾想在皇叔这儿便就逆道而行。
皇叔满面郁卒,目光哀怨,登时就令我将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敢再吭出一声,想来我又说错话了。
又再过了半晌,在我以为自己快睡着的时候,唇瓣又一次被皇叔的柔软覆上,舔抵着、吸吮着、握在腰上的手紧了,施在身上的气力重了。我有些喘息不过,往往自鼻端喘出气的时候又长又重,为此竟惹得皇叔揽在我腰上的手更加的用力,唇上的索取也更加的不够,一步步侵入、掠夺。
突觉胸前一凉,我缓缓掀起眼角瞥去,裹胸布不翼而飞,衣襟大敞,衣衫已从肩头滑落,无限春光尽揽皇叔眼底。我怯懦了,堪堪想要拉起滑下的衣衫,双手已被皇叔钳住定于头顶之上,挣扎不能。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兴许感觉到了我的害怕,皇叔出言将我安慰,温柔的唇瓣在身子上一寸寸侵略,将我惹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已,不明白皇叔说的一会儿就好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一只手勾起底裤的时候我再也安静不住,“周公之礼只有夫妻方可行,皇叔要娶晔儿为妻吗?”说话的时候我已止不住的扭动起身子挣扎着双手,我与皇叔此时此刻的行径有悖于人伦纲常,比之母后与韩越更加让人不能接受。更何况皇叔堪堪才与别的女子行过事,我又岂能能成为第二!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