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舅舅雀跃不住,直想还原事实的真像到我面前以还他两个儿子一个清白。至少得让他们在出人头地,光耀门楣这条路上越行越远,最好是一去不回头。
“哦!舅舅此言何意?”我有些惊讶,舅舅所谓的今非昔比难道还可以令习文的间歇性抽搐消失,习武的龅牙摆平?
“皇上,经过多年的医治,习文的抽搐症已经完全康复,而习武为了能够更好的为我无花国效力,迎合了摄政王的那个荒唐的规矩,早已将不端之齿拔除。”
我禁不住捂住嘴,拔掉龅牙,那得多疼呀!他们可真能狠的下这个心。转念一想,“把牙给拔了岂非更加……不雅。”而且他讲话不是会漏风,那样不就更加的口齿不清了?
舅舅直摆手笑言,“正是因为城中来了一位外邦的大夫,他医术了得,有镶补牙齿之能,这才使得习武能够摆脱龅牙之扰。”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所以……”
“是什么风把国舅给吹到皇宫里来了!”
不期然的,皇叔的声音的出现在御书房内。
我跟舅舅双双看去,一袭便服的皇叔堪堪跨过门槛往殿内走来。
“摄政王气色如常,看起来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啊!”舅舅与皇叔本就不对付,这会子对上了,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在皇叔的眼里,舅舅不过是借着母后当年受宠于父皇才能混得一官半职,在民间这就叫作暴发户,所以皇叔一直就不看好舅舅。顺带着连他的两个儿子也不看好。
皇叔冷冷一笑,“本王看到国舅后,身子舒畅了不少,想来这病不药便可痊愈了,说来倒是多亏了国舅呀!”
“舅舅难得进宫一趟,不妨去凤仪宫看看母后罢,你们也有日子没见了。”在舅舅欲与皇叔继续叫板的时候,我忙出声劝阻。他们若是再纠扯下可真就要没完没了了。我可一点也不担心皇叔会否吃舅舅的亏,我倒是怕舅舅一个不小心又再着了皇叔的道,那我可真就要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有宁日了。
舅舅还想着要说什么,在我的一再示意下终于是咽下了这口气,离了御书房到凤仪宫继续烦母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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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走后,我顿时就泄了气,软着身子倚进靠背。“皇叔,你既然已经康复了,那关于几位公主之事。”我没了气力,昏昏欲睡着勉力言语。
皇叔揉了揉眉,并没有如我期待的那样爽快应答,凝眸看向我时说:“我突然觉得还有些头晕,嗯,还有心闷。不行不行,看来还得再歇息几日。”
皇叔煞有介事的说辞令我登时清醒了不少,几步来到他跟前,很是伤神地巴望着他,惨兮兮道:“我也头晕,心闷,我也想歇息几日。”
皇叔依旧坐着,挑起眉来看我,琢磨再三竟说:“你是皇帝!”
“你是摄政王!”我想都不想就回了句。
“可是,皇帝比摄政王大,你才是一国之主。”皇叔颇有些为难,有意撇清皇帝与摄政王的关系。
“但晔儿听皇叔的。”而我又再极力地把自己跟皇叔之间的关系拉的更加紧密些。
“……”皇叔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就站起身,看了看我,举步走去。走出几步后又再折身返回到我身边,看着我满脸的委屈,终于还是于心不忍伸手揉了揉我的面颊,“皇叔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再歇息几日,朝中之事皇上就自己看着办罢,皇叔相信你行的。”
“皇叔……”
于是,皇叔真就无视我无辜的眼神、扭曲的面容,抖一抖衣袖翩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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