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不由暗暗腹诽:旺财那小子嫌贫爱富,自从看上了全芷晴,就对这老李家女儿不屑一顾了。可是看这李家女的样子,似乎还对旺财念念不忘呢,一片痴心难能可贵呀,怎么能就这么辜负呢?
他想着想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捉弄旺财的念头来,对李柔道:“旺财倒是有对我提起过你……”
“少爷,是真的吗?那旺家哥哥是如何说我的呢?”李柔眼睛发亮的问。
“他说你温柔贤淑,人很不错……”林幸笑道。
“啊……他真是这样说的么……”李柔低声问了一声,说这话的时候她眼神一躲,头一低,有些羞赧起来了,不过脸上分明写着个喜字。
林幸信誓旦旦的点头道:“是啊,是这么说的没错。”林幸记得旺财确实是这么形容过这李家女,只不过当时他说这句话是为了引出与全芷晴相恋的下文。
林幸可管不了那么多,他想,既然旺财确实说过这话,那就不能算是我无中生有啊。
只听他嘿嘿一笑,接着又对李柔道:“虽然这次旺财没回来,你想见他是暂时见不到的,不过你对他的关注,我一定会帮你传达给他的,决不让你的心意白费。”
李柔听的顿时啊的一声,吓了一跳,将手摇的跟扇扇子一样,慌乱的道:“不不不!少爷千万不要对他说起啊!对旺家哥哥奴婢只是随口问问。别无他意的……”
林幸却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冲她挥挥手道:“不用感谢我,举手之劳而已。”便迈开大步转身离去了。
“哎!少爷!少爷!!……”李柔在原地急的直跺脚,都快哭出来了……
林幸一边走,一边心里偷乐,暗想:旺财啊,这李家妹子对你一片痴心,你却一点也不领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我都看不下去。这么好的女子你都不要,你这不是造孽吗?非要只喜欢全芷晴一个。难道除了她,别的姑娘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吗?天涯处处皆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不行不行,不能让全芷晴从此吃定你。这样下去搞不好以后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要分散分散你的注意力,同时也成全这李家妹子的一片心意……你小子以后定会感谢我的。
这样一想,他自感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心里顿时有些洋洋自得起来。
他踮着脚,猫着腰,贼头贼脑的穿过了两个院落,见四下再无旁人,这才提气一纵,上了墙头。
他稍稍来回张望一下,认清了丁幼微那间屋子的方向。便朝着此方向直奔而去。
只见他足间在墙头连点几下,几个兔起雀落之际,便越上了一间屋顶,然后一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踩着屋顶上的瓦片,穿过了几个院落的距离,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了丁幼微的小院中。
他的这一连串动作,速度快的出奇,附近的几个下人听到屋顶上轻微的响动,只以为是哪里来的野鸟飞累了落下来歇脚,待他们仰起头看时。却是什么东西都没能见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林幸此时站在丁幼微的房间外,侧着耳朵细听,待确定方圆半丈的范围内,都没有人在活动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走到门前,林幸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发现并未上栓。
他心中一喜,将门推开一条缝,然后闪身而入,又将门轻悄悄的关上。
丁幼微的闺房中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林幸一嗅之下,就感觉咽喉一爽,精神也是不禁一畅。他仔细一辨别,就发现这是金银花的香味。金银花研磨之后,放在室内,可以驱除病毒,净化室内空气,避免患上上呼吸道疾病。
林幸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掀开内室的布帘,走进内室中,只见里面光线昏暗,显然是丁幼微为了能够安睡,将窗帘子全都拉上了。榻上传来丁幼微均匀的呼吸声,不过频率稍显短促,似乎睡的不沉。
林幸向着床榻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掀开帐幔的一角,偷望着榻上的人。只见丁幼微面朝里侧睡,秀发披散,鬂云乱洒,看不见面容,一床薄被,勾勒出圆鼓鼓的隆臀,引起林幸的无限遐想……
林幸不由自主的俯下身,伸长了脖子去看丁幼微的脸。
只见丁幼微睡态慵忪,嘴唇半张半闭,脸上是一副如同小女孩般的娇憨模样,隐隐带着一丝笑意,怀中还紧紧抱着一只香枕……
见了丁幼微怀抱香枕的模样,林幸不禁嘴角一弯——这真是不由他不多想啊,不知嫂嫂在梦中是将怀中的香枕想象成了谁的样子呢?
想到此,林幸顿时感觉心中一荡,看着丁幼微的玉容,更是感觉其有了一种别样的诱惑力,那双泛着很性感的红润色彩的唇瓣,似乎正等待着他去舔舐。
林幸一点一点的朝那红润的唇瓣凑过去,正要一口亲下,却又看到了丁幼微两眼周围的黑眼圈,犹豫了一下,还是按压下了心中的欲望。嫂嫂这几日太辛苦了,需要好好休息,他不应该打扰她。
他颇为留恋的盯着那红唇好一会,终于还是直起腰,准备从帐幔中抽身而退,岂知就在这时,一只玉手却轻轻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他诧异的顺着胳膊向下望过去,发现丁幼微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赧与妩媚之意,低低的喊了一声:“幸之……”
林幸一愣之下,顿时明白了点什么,似笑非笑的道:“嫂嫂还未入睡呢?幸之还以为嫂嫂已经睡着了呢……嫂嫂是在等幸之吗?”
丁幼微脸颊一红。啐了一口道:“谁等你了。我是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似乎是困过头了呢……幸之怎么到我屋里来了……”
林幸涎着脸嘿嘿的道:“幸之想嫂嫂了,所以就来了……”接着又脸色一苦道:“嫂嫂都不想幸之吗?”
丁幼微只是双目低垂,红着脸不答。
林幸心中暗笑,心想:嫂嫂嘴上不说,心里一定是在想着我呢。
他咳咳两声,转移话题道:“嫂嫂,这金银花的香气颇为润鼻啊,放在室内对身体有益,看来嫂嫂已经将从医书中记载的东西学以致用了啊。”
丁幼微笑了一下道:“只是刚刚学了些皮毛。与幸之比还差的远呢。因为润儿最近有些咳嗽,所以用了金银花……唔……”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嘴便被林幸堵住了,丁幼微这才明白。林幸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引的她说话,好趁机对她施以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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