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没想到谢少度一曲才弹了一个开头,便奏不下去了,要亲口认输!一阵惊讶过后,在场众人顿时放声欢呼起来。
方才,众人都在心中暗暗祈祷着林幸等人能够在琴艺比试上再胜一场,此时大家心愿得偿,都感觉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就好像是自己亲自战胜了谢少度似的。
林幸此时已经坐回到位置上,与丁春秋、全芷晴和旺财四人相视而笑,都感觉欢欣鼓舞,畅快无比。今日是四人练习已久的乐器合奏初次登台试演,便已经大获成功,四人心中的喜悦可想而知。
张彤云见林幸几人赢下了此局,也很感到高兴,林幸独自弹天仙琴她是听过的,不过如此华丽悦耳的琴箫合奏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心下由衷的感到佩服。等林幸回到座位上,她便笑着对林幸道:“恭喜林兄旗开得胜。听林兄三位的演奏,真是如闻仙乐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要沉醉其中了。”
林幸看着她甜美的笑容,不禁问道:“彤云喜欢此曲吗?只要彤云喜欢便好。”
张彤云脸上不知为何突然一红,但还是点点头,由衷的道:“喜欢,彤云真的很喜欢此曲呢。”
林幸轻轻一笑,不再说话,想起下面还有书道的比试,他不禁稍稍收敛一下心绪,把头转向丁春秋他们那边,问道:“春秋、芷晴,书道一项上。你们谁有信心出战?”
丁春秋闻言有些尴尬道:“幸之兄,我的书法水平你知道的,也就勉强拿的出手而已,要我去与谢少度那种程度的人比试。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全芷晴也道:“我的曹全碑练的也只能算是可堪入目,要我去与那种名家水准同台较艺,那就是让我丢人现眼了,说什么我也不敢啊。”
林幸原也知道事实便是如此,但是听了仍旧不免失望,想到张彤云的书法自己还没见过,他便抱着一丝希望又问:“彤云,你呢?”
张彤云赧颜道:“抱歉了林兄。书道上我的造诣亦是不高,最多只能算的上是中下品吧,和那谢少度比起来是大有不如的。要是林兄能以竹笔出战就好了,当可稳胜他。”
林幸点点头。颇感无奈,看来书道一场,要想赢是不大可能了。
这时谢少度走了过来,问林幸道:“林兄,你方才手中的那天仙琴。琴音清丽悦耳,音调变化繁复,当真不是凡物,当的上这‘天仙’之名。敢问此物究竟是林氏中何人所创?”
林幸听他又提此问。笑了笑,他本想低调一点。托词是林氏族人早年从一游方艺人处习得,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如此隐瞒的必要。便答道:“是我所创。”
谢少度听的顿时一呆,愣愣的看着林幸问道:“是林兄所创?”还未等林幸回答,他又突然笑着自语道:“我不信!天下哪能有这样的人,又是创造出竹笔,又是创造出此天仙琴,天工造化难道都被林兄一人占去了吗?此中必定另有玄机,我绝不信!”
林幸听得哭笑不得,只得一摊手道:“事实如此,你硬要不信,自然也由得你,我亦无法。不过,谢兄一人能够兼精琴、棋、书、画,为何林幸之就不能同时创造出竹笔和天仙琴呢?谢兄怀疑的好没道理。”
谢少度道:“能兼精琴、棋、书、画者大有人在的,并不稀奇,而像林兄这样能够同时创出两样前所未见之物的人,真是天下少有了,更何况这两样物事,都足以开古今之奇。”
林幸摇摇头道:“创出两样新东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君不闻春秋时鲁国有一位公输盘?他一人的创造何止百件?今人从事木艺时使用的工具,全部都是由其所创,还有包括锁钥、软尺、风筝这些,也都是出自公输盘之手,与此人比起来,在下的这点创造又算得了什么?”公输盘,又名公输班,因是春秋时鲁国人,所以后世之人,多称其为鲁班。
谢少度听林幸提到公输盘,顿时感觉有些难以辩驳,不过他稍一思索后,便又道:“公输盘乃是木工之祖,一代奇人,神仙一样的存在,受后世万代敬仰。林兄认为自己的创造在公输盘面前算不得什么,可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个公输盘呢?好像就那么一个吧?林兄即便是能够仅次于公输盘,也是了不得的成就了啊。”
林幸感觉这谢少度颇善雄辩,不愿与他就这个话题过多纠缠,便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谢少度却似乎还觉得不过瘾,问道:“林兄怎不言语了。”
林幸对着谢少度拱了拱手道:“实在是当不住谢兄的犀利词锋,在下甘拜下风了。”
谢少度并没因此感到得意,他似乎感觉到了林幸是不想再谈这个问题,便道:“那便不说这个了,下面该书道比试了,不知林兄这一边派谁出战?在书道上,我有信心不输于几位,必要在这上面争回一局。”
此时听到谢少度问此问题,在场诸人也都安静下来不说话,纷纷侧耳倾听,要看看林幸究竟派何人出战。谢少度的书法水平,方才大家都见识过,所以心里都在暗自揣摩,觉得在场众人不太可能有哪一个在书法胜能够超过谢少度的程度,除非是林幸之自己出手,以竹笔书法应战。可惜先前已经言明不可用竹笔,那么要想在书道上战胜谢少度就变成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众人心里紧张的同时,也在暗暗期待,看看林幸之等人会如何应对,是否能再创造奇迹。
这时候,林幸开口了。只听他朗声道:“书道比试,我等——自愿放弃。”
众人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啊?竟然放弃?这是为何?好歹也要比过之后再定高下啊。”
“林幸之怎么不战而降?这也太有失堂堂男子风范了!”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林幸的这个决定感到不可思议。
谢少度也皱着眉头道:“林兄,双方尚未比过。怎知就一定不能胜?连比试都不进行,就直言放弃,林兄此举是否太过草率了?还望林兄重新思量一番再作决定啊。”
林幸解释道:“不必了,方才我等已经见识过谢兄书法上的造诣,也已经私下商议过,无一人自问能在此项上胜过谢兄的,而且都自感与谢兄差距不小,也就是说。若是比试,我方必败无疑,既然明知道会败,又何必再多花精力于其上?时间有限。我等还是抓紧时间进入下一项吧。”
这时台下有士族子弟忍不住开口道:“林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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