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小孩喜欢的小玩具等物过去,逗陈润儿开心。
平日里林幸和黑衣不在时,林平之也会找机会自去陈府,独自探望润儿,还教润儿读书习字。
陈氏族人见三人确实是一片善意,且陈润儿与三人在一起后情绪确实得到好转,又能让润儿学诗书,自然也不会反对他们去。渐渐的,陈润儿与三人都越来越熟络,由于林平之去的最勤,还教导其念书,陈润儿与林平之的关系也渐渐的亲昵起来,按照林平之的要求称其为“平之叔”。
按照道理林幸和林平之是兄弟,润儿既然叫林平之做叔叔,那么理应也叫林幸为叔叔,叫黑衣做婶婶了。可是润儿已经习惯叫林幸为幸之哥哥,叫黑衣为黑衣姐姐了,改不过口,也不愿意改。于是只好一直让她这样叫下去了。
……
某一日,丁氏族人忽然放出风声,说是丁幼微有意改嫁。丁幼微还在丧期,就欲改嫁他人,这引起坊间颇多非议,却也让一些中年丧妻的士族老光棍起了心思,蠢蠢欲动。
林平之是在饭桌上听到这个消息的,林父作为坊间新闻说起此事,林平之乍听之下心思激动,手一滑,竟将饭碗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林父一愣,问道:“平之,你怎么了?摔碗作甚?”
林平之神色变幻,心道:若自己要娶丁幼微,父亲这一关始终得过,迟早要让父亲知道的,不如趁此时就将心事告于父亲知道吧,也让父亲早点有个心理准备。
于是林平之大胆道:“父亲,我欲娶丁氏女。”
林父还以为林平之是说笑,却见他面色严肃,并无嬉笑之态,也知道林平之不是林幸,很少开玩笑,既然这么说,是真的打算这么做了,顿时大惊道:“胡闹!你怎可娶丁氏女?”
林平之心下忐忑,但此时容不得他退缩,而且他九月九刚刚在雅集上被擢为了二品,为家族挣来了很大的声望,自觉底气也硬了很多,能够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了,理直气壮道:“有何不可?我年方十六,已可婚配,丁氏女年十八,不过大我两岁尔,俗语道,女大男,抱金砖,她与我年龄可谓正相宜,且丁氏与我林氏俱是钱塘下等士族,家势相近,岂不是正相配吗?”
林父大怒道:“胡闹!胡闹!丁氏女已是寡妇,又生有一女,平之你尚未婚配,并非那些已婚丧偶的男子,岂可娶她为妻?而且我林氏与丁氏这些钱塘本地士族之流素来不睦,早些年受了他们颇多欺负,难道现在还要与他们结为姻亲吗?加上如今丁氏因为陈庆之的死,受尽士族的嘲笑,声望已经一落千丈,还不如我林氏了,我林氏何必再去趟这浑水,给自身惹麻烦?莫要再提此事了!为父决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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