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急切的问,他似乎愣了一下,好笑的说,“变聪明了呢!”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是她还是红了脸,红得一塌糊涂,心里美滋滋的,嗔怪的语气抱怨他,“哪有让情~~~~妇为你生孩子的道理。”
“我只要你和我的孩子。”
“如果你娶了别人……”
“我把许太太的称号给她,把我给你……”感觉到她的僵硬,他顿了一下,“这个……是我那个时候的打算……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的话,慕向惜已经懂了,她主动握上他的手,手心相印,她说,“现在,许太太,只能是我的!”
“自不量力的家伙!”他吃吃的笑。
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在笑,所以,更加有自信了,大力的摇晃着他的胳膊,“我就要!我就要嘛!”
“知道了。”
“你给不给我?”
“给!”说着他就去扯她的睡衣带子,慕向惜一个错愕,该死的,他又转移话题,赶紧抱紧衣服,她缩成一团,讷讷道,“我还是睡觉好了。”
翻了几个身之后,她终于如愿睡去,醒来的下一刻,身体的异样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他撞醒的。
昨晚未能满足他,今天早上他一定要补回来,结实的原木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的身体是背对着他的,那一双大掌掌控着她的KUA部,一下下的迎着他的撞击。
她弓着身子,一点点的缩到床边,自欺欺人地想要退出他的气息,退出这个被他包围着、掌握着的一方天地。
可是,稍稍离开一寸的距离就被他更深的拉回去,埋头在白色的枕头里,她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却又不敢太过于大声,唯恐会被家人听到。
一个竭尽全力的隐忍一个毫不保留的冲~刺,终于,狂野的驰骋中,他筋疲力尽的倒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像只餍足的兽,虚软的身体被他翻转过来,她望着漂亮的天花板,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怔,眼前一个黑影覆压下来,是他汗湿的胸膛,一抬睫,迎上他温柔无比的眸光,专注而宠溺,岁月未减分毫,情深一如既往,她犹如漂浮在云朵之上,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事实,模糊之中有一道浓情蜜意的声音在耳边厮~磨,“向惜,为你订做的婚纱连夜从巴黎运过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婚纱……”她喃喃自语着,两眼失去了焦距的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身体,茫然的点点头,身上的男人似乎笑了,笑得很惬意。
然后,肩膀被他拥住,修长的手指这一次爬上她脆弱平滑的腹部,然后往下探入,再探入……
她想抓住他,却反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三两下拆解了她的反抗,长指恶意而缓慢地推进,与强硬动作完全相反的是他薄唇间吐出的话,带着诱魅而显得轻柔无比,“要不要去看?”
看?看什么?脑海里混沌一片,却又被他逼急了,她失措的摇头,眸子里雾气腾腾,“不要!阿川,不要继续了,好累好饿……”
“宝贝……”千年的相思化为一声丝般吟唤,他轻轻在她鬓边耳语,“就算你醒来之后会后悔,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她满足地合上眼,双手勾上他颈项,伏在他身上听着他胸口内规律的心跳声,唇边悄然逸出一丝美丽得出奇的微笑……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外已经是阳光一片大好了,她四下看了看,身边没人,真丝枕套被压的很皱,床单也是。
她一个人光溜溜的躺在这张大床上,卧室里弥漫着细细的甜香。
她像个懵懂的孩子,傻傻地打量着四周,侧头想着心事,那缠~~~~绵的温存……难道是一个梦?他说了什么话?婚纱……巴黎……要不要……她揪着被子缩在床角,一颗心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是不是她太想要跟他在一起了,所以才会做那种毫不实际的梦?
真的只是梦吗?只是,此时此刻,她的手指、发梢全是他的味道,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连胳膊都是,和他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今天这次,他像是久违了情爱,竟然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和感情。
她身子疼,头也疼,连太阳穴都跳得厉害,而那个跟她不知**了几番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简直可用‘伤痕累累’来形容。
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着身子,发起抖来,大概是这缱绻之事将她全部的热~情带走了,她冷得要命。
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正是他心心想念的许南川,**的胸膛,白色的浴巾,六块训练有素的菱形腹肌,虬劲有力的手臂……
她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身体强壮、精力充沛的男人,又是一个集团的决策者,承受的压力比别人大,在床/事方面的需求也更强烈一些,想起多年前看到的他和吴佩佩在一起的那副画面。
他当时是完全的放松完全的投入,像是发~~~~泄更像是动物一般的行为,那个女人的身体是很健康承受力也很强,而她呢?
似乎总是无法让他尽心,两厢情悦的鱼水~~~~之欢似乎没有那么几次,她也不止一次听见他夜里起来一个人到浴室冲凉水澡,她知道,对于一个壮年男子来说,隐忍这种事情是一件多么辛苦的行为,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得一缩,忍不住侧过脸不去看他,他的嘴唇就贴在她的头发上,“怕把你吵醒,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了。 ”
“你和我……做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畏缩,“不记得了?”一根手指挑开她宽松的睡衣,不怀好意的眼神在里面打转,她按住他作祟的手,“我以为是在做梦,我听到一些话……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
“权且当成真的好了!”
他轻松的笑,慕向惜情急之下一口否定了他,“这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算了,不跟你说了。 ”只当自己做了一个妄想的不真实的梦吧!
心头涌过烦躁的感觉,她的脸热热的,不耐烦的推开他,一个人拿了衣服去洗手间,留下许南川在后面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过于狼狈和踉跄的身影,浓眉一挑,眸光变暗,他的女人似乎有什么心事瞒着他!是什么呢?想起昨天她的抱怨,那么,还是前天晚上的事情吗?
洗漱之后出来的慕向惜,很是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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