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向惜,你让这场游戏更有趣味了!我发现这样的你真的很有魅力,今天我正好空-虚得很,想必你在尝过别的男人滋味之后还会对我有所留恋的吧,毕竟,我的本领不差,怎么样,要不要再来重温一下?”他大言不惭又近乎调戏的话让她很想上去甩他巴掌,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明知道对方玩的是什么恶劣的诱~~~~惑什么阴险的勾当,她傻了才去自投火坑!
他的眼神里,除了玩-弄就是玩-弄,俨然把她当作了一夜-情的对象!
想不到,分手之后,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她的身体!
想要她的身体?那也得先看她愿不愿意!
有了这个认知,她不怒反笑,“游戏我不会参与,随你们怎么折腾吧。 ”她过的,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才没有多余的体魄跟这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玩什么把戏!
“还有……”她略一停顿,长睫一眨,露出极妩媚的笑,甚是温婉明艳,“许少如果实在是寂-寞得很,往那花街柳巷上一站,上来搭讪的绝对是一打一打的,至于我这种有了男友的女人,不贪心,也安于现状,身边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准备长相厮守的,暂时不会考虑第二个,所以,现在,你还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他失笑,瞳内光芒再现,极有兴趣的配合着问,“哦,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先排队吧,我给你一个靠前的编号。 ”
她还没说完,他就收敛了所有的表情,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晶亮的眼睛黯然下来,她以为他会因为受辱而一气之下拂袖离去。
但是,她还是低估了他的道行,几秒钟而已,他的嘴角又弯了下来,阳光在刹那间重新降临,笑意在眼中闪动,低低的应声,“好,我等着!”
顿时,她的眼前一排排的黑线掠过,果然,她还是不到火候,他什么智商,天才级别,举一反三,这下好了,谈判的最高境界,以不变应万变,以期获取对方最大的让步,操纵得炉火纯青!而她……真的要割地赔款吗?
不!坚决不!
就算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也绝对不能给他机会!
正在患得患失鼓舞士气的时候,他突然鸣鼓收旗了,“那,稍后再见。”
直到那颀长的身躯消失在帘幕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稍后?
什么意思?
这男人现在说话越来越模棱两可了!
罢了罢了,她摇摇头,直接穿过大厅,在存包处领回了自己的东西,就去车阵里找自己的甲壳虫,习惯性的伸手去手提袋里拿钥匙,摸了一下,没有找到,再摸一下,还是没找到。
干脆,把手提袋翻了一个底朝天,还是不见那匙条的踪迹,不仅这个没了,手机什么的都不见了!她懊恼的捶着车窗,眼睁睁的看着在里面安躺的钱包,天杀的,许南川!
这个小偷!
这个道德沦丧的混蛋!
她真想跑回酒店的前台大闹一场,存得好好的东西竟然被人给窃了?
最后,还是控制了残存的理智,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何必吵得人人皆知?思绪混乱如麻,且彷徨恐惧,他到底,要她怎么做?不同于以往的不明所以,这次,她有隐约的不好的感知,知道他不会单纯的想要跟她痴缠一夜,但是这谜底却隐晦得她无法捉摸,到底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绝对不是再好心的给她一次机会!
也绝对不是想要身体上的这点抚慰和满足。
更不是太过于想念或者离不开她之类的理由!
果然,刚说完‘稍后再见’的人出现了,黑色的车窗降下少许,他俊美的面孔在玻璃上做可怜的扁平状,像极了在公交车上门窗上常见的被挤扁的那一幕,向她眨眼,“上车吧,许少我送你。”
慕向惜低头,好不容易撑住要大笑的冲动,他这样自毁形象的表演,又是唱的哪一出?讨她欢心?哼,他才没那么好心!上一秒还是喜笑颜开,下一秒就会雷霆震怒,这就是喜怒无常的他!也是她见惯的他!
所以,她非常潇洒的一摆手,“如果你不把东西还我,那就算了,我也不需要你只大灰狼在这里假慈悲。”
一只猫和一头狼在森林里遇见了,狼给了猫三个选择:灵魂,生命,**,猫必须付出这三样中的其中一样,狼才会消失,你选择什么?
答案已经跳出来了,不是吗?
**,用**来献祭,轻于鸿毛。
这就是他眼中写满的炽-热表情,她读得懂也看得清楚,她笑,“许南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唔,说说。”
“你拥有在女人堆里打滚超过半辈子的经验。”
“又如何?”他洗耳恭听。
“你喜欢尝试不同的女人,而我,很年轻身体也相当诱~~~~人,能够让你体会到一种不同的感觉,所以,这意味着你要泡我,仅仅只是泡而已!你在泡一个你感兴趣的女人,但并不打算真正投入,在你们这些公子哥儿的圈子里,通常这种情形的结果都是,泡到手之后玩腻了迟早拜拜,也许可能会收起来做一段时间的情人,但绝不会把这种随时随地都能上的床-伴考虑作妻子人选,你呢,比那些寻常人还多了一点,那就是你恨我,你这次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虽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不安好心!”
一番话,又惹得他捧腹大笑,毫无形象的靠在椅背上,终于笑够了,他稍稍停歇,眼底流动着欣喜和满足的光芒,“分析得真好,向惜,你还真的进步不少,哈哈,继续说……”
她撇嘴,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叹口气说,“今天呢?就算你拿了我的东西让我无处可走,但是,我不求你照样可以凭借我的手段安然无恙的到家,今天呢,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我也不想要你什么承诺,我也不稀罕你的身体,如果你没有充足的理由和回馈来给我,那我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躺在你身-下呢?”
话说完了,他俊脸微怔。
慕向惜早就知道,她说不稀罕他的这句话,其实是他最介怀的,以前,曾经因为这个,他狠狠的惩罚了她,时至今日,果然还是能够触到他的痛楚,她笑得无所谓又幸灾乐祸,而他,在睨她一眼之后也不再说什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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