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一个人,她肯定用一天的时间来听这首歌。
打的回家,那人已经离去。
只在桌子上压了一张纸条:谢谢!
就这样走了?
受那么重的伤,他能跑到哪里去呢?慕向惜不由得惴惴不安,昨晚许南川放过了他,今天会不会又去折腾他呢?
真不明白,男人之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靳齐在许南川面前,空有一腔的热血,却始终敌不过他,只怕落在他手里,只有被修理的份儿,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掺和的,而且许南川和封子勤都不希望她插手,但是她始终还是放不下,想到他身上的那些吻痕,她更是感觉沤心得慌。
唉,真是矛盾!
无奈于她自身力量有限,好吧,随他们了!
傍晚,从超市满载而归,两大包蔬菜和水果堆满了厨房小小的平台,她累得有些喘息,这个时候,手机就响了,她一边把刚买来的波斯菊插在白色的工艺花瓶里,一边顺手接通耳麦,“Hello?”
电话里一时没有发出声音,她拿起手机看向屏幕,是许南川。
她不出声,那边也静默依然。
“去哪儿了?”他终于开口了,语气浅如寻常。
她有些愕然,最后才意识到是自己呼吸稍微紊乱了一些,所以他才这样问,对于他的敏--感,她一直自愧不如,讷讷的说了两个字,“购物。”
“今晚的约定没忘吧?”
“什么?”她纳闷,手下的动作也停止了,他笑,“不是想跟宫莘西芹有点关系吗?来吧!”
他幸灾乐祸的声音让她蓦然想起昨天傍晚,在电梯旁二人的撕-咬,他说:明晚,我满足你!原来,他指的是这个?慕向惜惊得差点尖叫,手里的花瓶一个不稳,与桌子上的一个瓷碗相撞,碎了一对,水淅淅沥沥的从桌子上倾泻下去,她手忙脚乱的想要用手去捧,只感觉手腕一痛,被划伤了,她痛得吸气,随便用纸巾擦了一下,便开口骂他,“许南川,你疯了吧?”
“少废话!远藤会所,顺便把两公司的合同带上。”
合同?合同不是在安安那里吗?
这种在风月场合签约的事情从来都是那两个女人最拿手的,再不济,公关部还有手腕一流出类拔萃的美女群,负责许总正式或非正式场合的公共交际。
而且,许南川早就知道她有几斤几两重,容易害羞容易脸红又开不得玩笑,所以也从来没有让她经手过这种场合,他以前也说过,什么宴会啊什么酒局啊,香-艳够味的女人比她这种清粥要有用很多,所以,今天,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使出这招来对付她!
够狠的!
可是,既然这次许老板点名要她慕小姐客串,还是尽心尽责吧。
而且,作为他的私人秘书,她的职责也包括这一项服务内容的。
沉默了五秒,她收起所有的情绪,唇角惨淡而讽刺的弯了弯,轻声应道:“给我三十分钟。”
挂了电话,她东西也来不及收拾,拿了外套和包就下楼了,半路拐到安安公寓那里拿来了合同,来不及回答她满脸满腹的疑问,再次急匆匆的上路了。
终于在二十五分钟之后到了地方,找出车上备着的脂粉化上淡妆,把长发放下,又翻出一副亮闪的耳环戴上,她看看观后镜里的自己,效果似乎还不错。
如果身上这套纽扣从腰间扣到锁骨遮得一丝不漏的荷领蕾丝衬衫配西服长裙外面还有一件遮住小腿的厚风衣换成性~~~~感暴!!露一点的迷人晚装,估计她就更完美了。
但是鉴于她来得太慌忙,他也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去化妆准备,那么,这样子的装扮,还算很敬业的吧!
查看电子记事本,把签约适宜需要记住的资料默记在心,在门口报上许南川的名字后服务生把她带到一间包厢外。
她向后拢了拢头发问,“里面还有谁?”
侍者恭敬的回答,“只有两位。”
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她吩咐,“找三位和许总熟悉的小姐来。”
他应声而去。
慕向惜深吸一口气,手握上门把,轻轻把门打开,朝里面同时转过头来的两人嫣然一笑,“宫莘先生,许总。 ”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笑意胶着在脸上,看着进来的人儿,红胭脂、白水粉,长发披肩,耳环摇曳,星光一样的眼眸,在你未定神的刹那,就已被夺去魂魄,她轻盈的走过去,在灯光的映衬下,肌肤越发被衬出珍珠般的色泽,有种临风飞去的飘逸,几绺头发在舞动中抚过她淡樱色的唇畔。
这样的清雅原本应该被够级别的绅士金屋藏娇或者被有心善德人士珍藏在红色的玫瑰园里任她白裙飘飘长发渺渺,而今天,如此美好幽柔的人儿却从深宅之内走了出来。
身上还遗留着那挥之不去的花香,穿着一身剪裁精致却又不失流行风尚的华伦天奴套装,把自己滴水不漏地装扮成优雅的职业女性,然顾盼间却又全无半点高阶女子的凌厉傲气,眉端唇际只流动着闲适与安然,那身时尚优雅的装扮反而将她衬映得更为高贵典雅,宫莘西芹看呆了,那日的匆匆一瞥,已经勾去了他半条魂魄,今日,稍微弄点妆容的她更是让他惊人天人,老半天怔在那里,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怎么样?”
酒杯搁置在桌子上,刻意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似是在有意提醒着什么。
宫莘西芹也终于稍稍回过神来,他侧头看去,许南川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整个晕乎乎的脑袋这才清醒几分,然后就是毫不掩饰的喜不自胜,跃跃欲试的用纸巾擦了擦汗湿的手,声音里满是激动和兴奋,“许总说的惊喜,原来是慕小姐?”
“可否满意?”
“满意!满意!”他连连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向他走来的女人。
许南川轻笑。
看美人近在眼前,宫莘西芹立即站起身,动作十分夸张和仓皇,唯恐慢待了尊贵的佳人,她礼节性的伸手,他毫不犹豫的捉住了她的纤纤玉指,不是礼貌性的一握随即放开,而是长久的感受着这如水的温柔,眸子里闪过类似于沉迷和醉熏的神情,“我一直在等慕小姐电话,但是苦于没有回音,心里着实烦恼,本来想着会饮恨回国,不想今天慕小姐肯移驾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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