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殊,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蓝弘策的话历历在目,可是,在她还没有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君颜与白梓莎的绯闻爆出了,疑似一组两人在酒吧喝酒,举动亲密的照片被媒体曝光。虽然两人都有所武装,但从那身形上看,不难发现是他们。
骆影殊震惊的看着报纸上的二人,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为什么会有这种照片?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报道?
手机短信铃声突然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上写:
你果然做到了,我会如约给你升职!——贺舒岚。
不,不,不是她,这个不是她做的!
骆影殊拼命摇头,握着手机的手不禁颤抖起来。她根本就没打算要爆他们的绯闻,甚至都已经打算好辞职了,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拿在手上的手机不见了,骆影殊抬眸望去,竟是君颜。他正盯着屏幕上的那条短信,脸色铁青,那道万年不变的笑颜此刻早已不复存在。
骆影殊只见他唇瓣亲启,说出的话却是极度痛心:“原来真的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君君,这个真的不是我做的。”她拼命摇头为自己辩解。
可是君颜却将一份蓝皮文件夹丢到她面前,几乎是倾尽全身力气朝她吼道:“这个东西你又怎么解释?”
原来她到处找不到,竟是落在了电梯里吗?她该说是造化弄人,还是命中注定?恐怕连贺舒岚都不会知道会有这么戏剧化的一幕吧。
“这个酒吧是你约我去的,可是我去了之后却只有喝醉酒的白梓莎在,你在短信里说你临时有事,让我送她回去,这也不是你做的吗?”说着,他的手指飞快的按到那条短信,脸上泛着冷笑,“你竟然还留着,骆影殊,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重要?纵然你不爱我,也不要随便将我塞给别人!”
君颜在生气,这是骆影殊第一次看见他生这么大的气,仿佛维系着他们过往的回忆顷刻间碎成千万碎片。
“你不相信我。”她呢喃着,他不相信她,在她苦苦挣扎、苦苦抉择的时候,他却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粉碎。
那条短信……那条短信……
“影殊,我手机没电了,借你手机用一下,我给君君发条短信,告诉他晚上通告的时间。”
“影殊,君君让你晚上早点回去休息吧,今晚的通告取消了。”
……
唐咏馨,是她,是她发的短信,是她陷害的她!
可是,现在说这些有用吗?看了那份文件,看了那条短信,他还相信她吗?
那个曾经温柔对她说“只想好好珍惜你”的君颜还在吗?还是他们早已绕进一条未知的漩涡,继续下去,只会连最后一丝美好都万劫不复。
骆影殊默默地看着他,垂下眼睑,唇边只泛着一丝冷笑,她淡淡说道:“爆出这样的绯闻不好吗?以白梓莎的名气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她会成为你前进一步的踏脚板,这样不是很好吗?”
“骆影殊!”他厉声,整个人都如沉浸在冰水之中一般。君颜伸手拂上她的脸颊,脸上隐忍着一抹悲痛,用着看似温柔却脆弱不堪的语调对她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一字一句镶进她的胸口,化为一柄又一柄的利剑,一刀又一刀地割在她心上。她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却沙哑的发不出一个字。她应该说什么?她能说什么?
说这些事都不是她做的?君颜不信她。
说她爱他?可是现在的她拿什么去爱他?
原来,她所谓的幸福竟会这么短暂,她所谓的永恒竟然这么脆弱不堪。
“骆影殊,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他吻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在她的唇瓣,融合着他的泪水一起流进她的口中。
君颜的身体在颤抖,君颜的唇瓣冰冰凉凉,君颜的泪水灼痛她的心口。
她想回应他,想要告诉他,她爱他,比他想象中的更要爱他。
可是,她却站在那里说不出任何话来,双眼渐渐无神地望着那张痛苦万分的容颜,唇瓣上落下他一个又一个吻。
突然唇上一阵刺痛,君颜咬破了她的唇,令她无神的瞳孔微微一沉。君颜苦笑着放开她:“骆影殊,你比任何人都要狠心、比任何人都要绝情。”
为什么,为什么胸口不痛了?空空的,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
她只怔怔的看着他离开,直到那道让她极为眷念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骆影殊终于把持不住的跌倒在地。
骆影殊,你比任何人都要狠心、比任何人都要绝情……
为什么听到这句话会让她连痛的感觉都没有了?为什么觉得整颗心都随着君颜的离开而被撕裂的粉碎?
曾几何时,谁告诉过她:“骆影殊,你从来就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
谁又告诉过她:“骆影殊,你没有真心、没有感情,你只会践踏别人的真情。”
为什么当初听到这番话她只是难过,却不像现在这般痛不欲生?是了,那是因为她爱上君颜了,比她自己想象中的更要爱他。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对她说只想珍惜她的人,他懂她的爱,而她却错付了真心吗?
好痛……空荡荡的胸口好痛……痛到喘不过气来……
骆影殊揪着胸口的衣襟,卷缩在地上,眼眶中终于有什么东西落下,流到唇上融合着血液一起黏入口中。
咸咸的、涩涩的……
“咔嚓——”门被打开,似乎有人进来了。
君颜,君颜,是你吗?你肯相信我?你肯听我解释?你肯继续爱我吗?
“影殊,影殊!”有人在呼唤她,一遍又一遍,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声音却像来自天边。
“君君……好痛……好痛……”她呢喃着,死死地抓住他的手。她不要离开他,不要,不要……
*
骆影殊病了,病的很重,她整日将自己关在房内,脑海里不停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好像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便会忘记过去一般。
“影殊,吃点东西吧。”戚悠端着一碗汤面,进行第N次的劝说。
可是她始终像个木偶一般卷缩在床角,脑海里有个声音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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