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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方天宇赚取的钱财,不过之前方天宇也说过,医馆的收入将会分一部分给他,就当作是租金和他的工钱,所以医馆收入越多,他能得到的就越多。
“我们准备的草药,顶多只能再用十天左右,得想办法收一些草药才行。”
虽然收入大增,但方天宇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他还有好几个问题需要解决的,一是草药不足的问题,如果收不到新的草药的话,就得去药铺购买,那么成本就会高很多;二是‘仁心医馆’那边的反应,按照那位男子的说法,他们绝对不会让‘方氏医馆’继续开下去的,必定回来捣乱;第三个问题就是爷爷的病,他想找个时间去‘仁心医馆’看看是否有更好的办法。
“药草的事倒是好办,我之前也收过,晚上我再去找那些采药人商量一下,让他们以后采到的药送来我们这里,不过我们人手不足,谁来负责收药好呢?”陈有才放下账本,皱着眉头说道。
方天宇负责为伤病之人诊断,有些需要为他们针灸,有些则需要清洗伤口和包扎,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而陈有才除了负责账本之外,还得将一些草药研磨成粉末,吴水英身体未完全恢复,只是帮忙打扫或者准备饭菜。
爷爷年纪大了,方天宇不想再让他劳累,所以医馆内的事情都自己处理了。
“实在不行就晚上收吧,让采药人晚饭之后再送草药过来。”方天宇揉了揉有些紧皱的额头,无奈地说道,这一天他就没有闲过,午饭都是胡乱扒了几口就被喊出来了,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地叫了。
……
……
‘仁心医馆’内,田掌柜正在细心地看着账本,越看脸色越差,到最后甚至怒色浓厚,站起来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面。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月的收入怎么一下子减少了五成这么多?”田掌柜脸色阴沉地望着帐房先生,那透射出来的眼神似乎能将人的躯体刺穿,阴冷无比。
帐房先生身子有些哆嗦,他非常了解田掌柜的为人,赚了银两开心了可以跟你嘻嘻哈哈,像对待亲兄弟一样,但如果惹怒了他,绝对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医馆曾经因为疏忽而医死了一位老人,老人的儿子过来讨公道,不仅被打得当场吐血,当夜还被人砍了头颅,扔到了集市一里之外的河流中,这件事情帐房先生是非常清楚的。
“掌、掌柜的,前些天在集市东面开了一家小医馆,那边的诊金比我们低一半,所以大部分病人都跑到那边去了。”
帐房先生说话有些哆嗦,虽然医馆收入缩水的事情与他无关,但是他仍然担心掌柜一怒之下将他也灭了,那就太冤了。
“小医馆?我怎么不知道?”田掌柜将账本狠狠地摔在桌面上,冷声问道。
“掌柜您前些日子去了洛城。”帐房先生小心翼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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