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的。我呢,到哪山唱哪山歌还是应该的。
从來都是“集”、“散”,从來都沒有想过“收藏”的事,忽然编辑一个电话,要的“关于”收藏的稿子,这次认真地回忆了一下,我收藏过什么沒有?想來想去发昏,一抬眼看见了满架的书!这件物事真的是集而不散,藏而不泻的,算得上“收藏”呢。大的有《辞海》、《辞源字类编》,小的到治痔疮的秘方,正统的有《二十四史》、《资治通鉴》、《贞观政要》、《康熙起居注》,偏邪的如驱狐赶鬼的咒符、算命的h书、相面摸骨术、小人书,还有漫画、旧杂志、经典的《红楼梦》、《石头记》甚至还有一本旧八股选文高头讲章……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书,只要被我收进來等于进了它的班房,判了无期徒刑,别想再出去。而且书到手,沒有“死刑”这一说.我忍痛也不割爱。我看架上一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厚厚的红塑料皮儿书,当初曾严令收缴的,报纸包起,床下塞起:本人沒有这样的书!现在怎样,想找一找“最最最最”的本子,这么完善的本子难着呢?我这算收藏吧,无意识的率**好。收集也好收藏也好,我看都为了适性。讲究本意的恬适,《金刚经》里头说“无人无我无众生无寿者相”,“一切有为法,皆以无为法”,这是所有修炼的极致。
明初有一首诗“大千世界话茫茫,收拾都将一袋藏,毕竟有收还有放,放松些子又何妨?”朱元璋为它杀了诺许的人,叫《布袋和尚诗》,说的就是收和散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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