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内容大致说的是下个月初,一群艺术家将在万仙城艺术村进行行为艺术表演,让他惊讶的是,无聪的名字居然出现在艺术家的名单之中。
“他也要当艺术家,真是天大的玩笑!”叶晓枫合上报纸,说。
“我看他是來真的,我们就静观其变好了。”杨志彬说。
在无聪参与行为艺术的前一周,昙城各大报纸花了大量篇幅介绍这次行为艺术的重要意义。这些艺术家要在做艺术的同时,矫正行为艺术等同于“暴力、**、施虐和被虐”的错误论调,而行为艺术将是当代艺术中最自由、最容易被理解和接受的一种形式。
在答记者问时,无聪巧妙地规避了“商人为何要做行为艺术”的问題,他说:“其实,我一直有做当代艺术的心愿,早在许多年前,我就想到艺术需要在中国普及化,不能是供少数人把玩的某种奢侈品。架上绘画、综合材料和装置艺术都有很强的局限性,不能给人亲近感,行为艺术却在艺术家表演的同时,让人与人之间,人与环境进行沟通,通过这种交流传播,给人以审美以外的思想内涵……最初,我也沒有参与这个艺术行为的勇气,不过周围的朋友都鼓励我参加,毕竟我在艺术圈里也混了些年头,见过也想到过一些被人忽视的问題。不管怎样,我都相信这次活动会带给大家全新的感受!”
无聪回答完记者提问之后,谭秋农又花了浓墨重彩來介绍无聪“艺术”的心路历程。谭秋农笔下的无聪不再是那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而是一直不惜血本扶持当代艺术家的爱国人士,读书破万卷的学者和研究者,无聪撰写的那几本商业手册此时也变成“儒商艺术家”的有力证词。这样一來,无聪参与行为艺术的事就不再是偶发奇想,而是厚积薄发的必然结果。
“看來无聪是早有预谋的。他给自己留了退路,当地产沒多少甜头可尝,而以你为首的画家又失去控制之后,他还能继续折腾,还要继续赚钱,这一次,他想要名利双收。”杨志彬对叶晓枫说。
“这个游戏该怎么玩,无聪看來是蛮有把握的。”叶晓枫说。
“我也想不出他能玩出什么花招,只有等到那一天,我们才能见到分晓。”杨志彬把报纸卷成圆筒握在手中,朝窗户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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