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歌台前。
叶晓枫沒说话,而是靠在身后的沙发上,酒精已经在他脑子里起了作用。他想到混乱的家、灵羽、岳母以及灿灿陌生的眼神,还有那些刚起笔就废弃的作品,他无法把记忆力集中在任意一件事上,他要把这些阻碍驱除干净。沒多久,余丽就坐过來,熟练地解他的裤子。他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裸露着下身跟她**。
不知过了多久,叶晓枫才发现余丽不在身边了。他的大腿两侧凉飕飕的,拿手一摸,才发现身上和毛衣上湿了一大片。一分钟之后,余丽从包房的洗手间出來。已经穿好裤子的余丽笑着对叶晓枫说:“沒想到这么快,看來你今天不在状态。”
从包房出來,叶晓枫一句话也沒说,不过第二天,他再次给余丽拨去了电话。在想到“每个大艺术家背后都有无数个情人”的同时,叶晓枫也试图从余丽身上汲取灵感,以此來说服自己,原谅自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而,事实却证明无论如何,也不能改变他失去创作能力的现状,他又把希望寄托在新的事物上面:蓝色、粉色或紫色的小药丸。
第一次嗑药的滋味沒他想象中那么好受。恶心停止之后,叶晓枫终于找到期待已久的梦境:爱琴海,古罗马竞技场,西斯廷教堂的天顶画,欧美巡回展览……梦境消失之后,他又吐了。这次他把口水唾液啐到余丽身上,她刚帮他揩干净,他又找她要了一枚小宝贝。沒过多久,梦境再次出现并跟随他的意志而转移,他在咀嚼这些东西的时候,觉得自己重新变得年轻且富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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