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利用我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广告,难道我连喝你杯咖啡吃两个面包圈的权力都没有吗?还是我直接打电话去你们店里立刻终止你的外送业务?”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藩依依最终还是屈服于钞票男的银威之下,乖乖就范。
接着她想起了早八百年前钞票男的那顿霸王餐事件:“上次你吃霸王餐我替你解围,钱都还没还呢。”
钞票男倒是回答地很痛快:“那也算作是你付我的广告酬劳之一吧。”
藩依依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让白花花的银子打了水漂,她跟面前的无赖男人据理力争:“我说钞~,唉,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我这里是小本经营,你又不是没看到,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以为可以媲美大腕了?”说着脸上写着满满地不屑。
陆先生调整了下呼吸,换上了惯常魅惑十足的微笑,目光坚定地紧锁住她:“你如果真想跟我算得那么明白,也可以,那咱们以后销售收入五五分成,你出钱,我出力。”
藩依依极度不满地问厚脸皮的男人:“请问你都出什么力了?”
男人特无辜地摊开双手:“我每天准时准点坐在这里供你的顾客们围观,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藩娇娇,也只有你,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在心里快速权衡了下利益得失,识实务为俊杰的藩依依很肉痛地对钞票男豪情万丈地安抚道:“呵呵,我刚也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你的付出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怎么可能恩将仇报,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过,你应该也不会太过份吧?”边说着她边以眼神询问。
目的达成的钞票男则不无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好说,好说。”
下班前,藩依依接到妹子娇娇的电话,说是想让她陪着逛逛婚纱店。
两人在商业街一家又一家地逛着,不停地在各大小店面里进进出出。
最终,藩娇娇敲定了一家款式新潮,价位中等的婚纱店。
之后藩依依给家里打了电话,告诉老妈不回家吃饭,两人打算在附近就地解决。
吃饭的时候藩娇娇不无担心地问她:“姐,你说跟公公婆婆一起住真的有那么恐怖么?”
藩依依看着一脸惶恐的妹妹,似乎知道什么叫婚前恐惧证了,沉吟了片刻她试图安抚她:“为你培养出如此优秀老公的一对父母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很多时候,矛盾都是相互的,它可以大而化小,小而化了,也可以被无形地放大再放大,只取决于你以哪种角度来看待它。
藩娇娇似懂非懂极认真地点了下头,藩依依不禁感叹,娇娇这个年龄段对于某些事的领悟能力也实在有限,毕竟她这朵温室小花一直处于象牙塔中,过着不知人间愁滋味的生活,而人生中的很多道理却是在一次次的偿试,打击与失败中领悟到的。
看着自己面前一脸稚气未脱的娇娇,不知怎么的,藩依依竟然连想到了被催熟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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