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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墨香拂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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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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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白黎终归是于心不忍的,所以,那晚,他终究还是将她放了,一心投身于公务之上。

    话说这一日,虽是艳阳高照,但季节逐渐更变,万物凋零,原本枯黄的秋叶散零了遍地,几阵寒风自面颊上掠过,好似刀割。现下的情境正是应验了一句古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此时,若是再能降下一些圣白,就更加有意境了……

    “司徒墨,天气转凉,冷嬷嬷的腿疾复发,这里有一些“仙羽殿”吩咐洗涤的衣裳物件,你给送过去吧!一婢女将自己手中捧着的,叠的齐整的衫子塞到司徒墨怀里,面上的表情有些不善。司徒墨见此婢女有意找茬,自己的心气儿便也蹿了上来。

    “凭什么要我送?”司徒墨不解地瞪着面前清丽的婢女,意欲让她说清楚缘由。

    婢女双手叉腰,甩了甩自认为飘逸的刘海,居高临下道:“冷凝嬷嬷素日里待你最好,怎么了,现如今,不过是让你去一趟“仙羽殿”就使不得了么?也是啊,你已和天帝陛下成为至交,自然是不同往日粗贱了,我们这些个丫头自然是请不动你这金贵的人物了!天寒,又有谁愿意给自己罪受呢!你不送也罢,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欧阳笑,也不是什么促狭之人!名为欧阳笑的女子浅笑着,她伸手意欲让司徒墨将怀中的衣物拱手,司徒墨被她这番指桑骂槐地数落,心中自然憋屈,但思及冷凝素日之好,便还是自己前去了“仙羽殿”。

    “有人吗?有人吗!”司徒墨站在仙羽殿的门口敲门叫唤,可是,等了好一会子却不见动静,外头的寒风猖狂,自己嚣张不够,竟又找来白雪助阵,司徒墨站在门外,可没少受风雪摧残,若不是平日里粗活干得较多,只怕这会儿早已晕厥在此了。

    司徒墨一面站着双手抱拳哈气,一面不停地敲门,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正午时分,终是有人来将紧栓着的门打开,只是司徒墨却嘴唇冻得苍白,一下子体力不支,便直直地倒在了那人怀中,只是迷蒙地瞧见了那人英俊的容颜,便人事不知了……

    再度清醒,已是傍晚。

    司徒墨睁眼,望着面前陌生的环境,吃力地撑着坐起身来,只见屋内燃烧着炭火,格外暖和透亮。紫檀木所造的大床绵软舒适,白色素帐规矩地别在床的两头。一张红木书桌,一竹筒上等毛笔,以及一张竹编绿色藤椅,便是这屋内的所有摆设。虽算不上繁多富丽,但这其中的每一件物品,司徒墨都知晓,这是帝皇之家才配拥有的东西。只是,这里,究竟是何处?

    正思量之际,只见得一身着白衣的俊逸男子,正姗姗朝这里赶来,手中还端着类似于药盘的物什,司徒墨见了,便下意识地连忙躺下。

    白衣男子的面上总是带着温和地微笑,司徒墨见他如此娴熟地将药盘端放到床旁的茶几之上,便知道,他一定是个爱家之人。

    “姑娘,起来喝杯姜茶暖暖身子,方才是在下有所怠慢,实在内疚……”白衣男子将姜茶端起,递到司徒墨手中,面相温和。司徒墨坐起身,有些尴尬害羞地从他手中接过,畏畏缩缩地放于嘴边小心的喝了起来。

    正当她喝完,准备将空碗还给白衣美男之时,却发现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不可置信与质疑,亦有欣喜。

    “你……你看我干嘛?”司徒墨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小脸涨得通红。

    白衣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便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没事……,之后,便有意地与司徒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不知姑娘芳名?”白衣男子礼貌笑问。

    “哦,司徒墨,你呢?”

    “玉沐辰!”玉沐辰道出自己的姓名之时,眼睛有意的朝司徒墨瞟了两眼,希望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一些什么。

    司徒墨柳眉微蹙,沉思了一阵,继而无事笑道:“果真是个好名字,很好听啊!”

    “敢问姑娘,可否认识一位名叫玉如墨的女子?”

    “玉如墨?不认识,你问这个作甚?”

    “哦,实不相瞒,姑娘的容貌与我的一位亡友甚是相似,所以我才会如此冒昧!”

    “啊,不打紧,我在仙羽殿叨扰够久,是时候回去了,免得她们又要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告辞!”

    司徒墨觉忽着时日已晚,便快速的整顿了一番仪容,穿上鞋子,匆匆忙忙地要走。临别之际,玉沐辰生怕她再有个好歹,便将一件貂皮绒袄随手披在了司徒墨的肩上,或许是出于对玉如墨的不尽思念,才会生出此举,但是司徒墨却是受宠若惊了,却又不好表现在脸上,便微微一笑着离开了仙羽殿。玉沐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发呆。

    入夜,春喜与其他王妃闲玩了一阵,或许是胎儿作怪,又或是即将生产,她这几日总是疲乏得很,便不似平日那般,才一更,便早早地就回来了,却发现玉沐辰依旧点灯伏案,连她走近竟也不知。她好奇,便凑近一瞧,只见宣纸之上,亭亭立着一个女子的画像,眉间若蹙,却又几分天真无邪,一双水灵杏眸楚楚动人,一头乌发别玉簪,一袭翠色琉璃广袖长裙,这模样,竟是这般似曾相识。春喜细细寻思,心中不由一惊,这不就是玉如墨那该死的丫头呢,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想不到玉沐辰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王爷……”春喜轻唤一声,聚精会神的玉沐辰这才回过神来,正视面前女子,微微一笑,便一把拉下她坐到自己身上,揽入自己怀中。

    “你回来啦,可叫我担心呢,你如今是有了身子的人,不可以再那么随便了,知道吗?”玉沐辰垂首在春喜额间印上一个轻飘飘的吻,满眼宠溺。可是,春喜望着那桌上的画作,倒不高兴起来,只见她面目阴霾不满,玉沐辰看了,便以为她只是如同平日里那样撒娇,便也随意,玩笑。

    “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王妃不高兴啦,回头我一定饶不了她!”玉沐辰略微有些娇腻道,他垂首脉脉含情地望着春喜,饱满的爱意。

    春喜轻锤了一下他宽广的胸膛,接而娇嗔道:“王爷……你好坏,玉如墨那丫头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忘不掉,你到底将我和孩儿放在什么地位嘛!玉沐辰一听,便知道春喜所指的乃是桌上的画作,便连忙将它卷着放了起来。

    “夫人误会了,这丫头哪里是如墨啊,不过是洗衣房的一个女婢而已,夫人又何必介怀?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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