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凸的身段因为主人随意的睡姿而散发着慵懒的魅惑, 可惜身处密室, 无人欣赏,
龙雪琼偏好白色, 虽然外边有人编排她这一特殊的颜色爱好, 但是她依然故我, 今天也不例外, 因为上午陪着王人杰参加了一起商业活动, 所以她今天穿得比较正式,
她上身是一件去年香奈儿推出的经典款衬衣, 下面配的是芬迪的浅灰色七分裤, 因为极致的剪裁, 将她修长曼妙的身姿发挥得淋漓尽致, 成为今天活动的焦点, 但是活动一结束, 她边和王人杰分道扬镳, 王人杰还要回公司处理共事, 而她则需要找一个可以让她独处的地方安静一会儿,
今年最流行的米色i凉鞋被随意地脱在名贵的波斯羊毛地毯上, 显然, 心情不佳的主人沒有心情像往常那样将它们放在房间的鞋柜中, 房间很安静, 只有墙上石英钟走动的声音, 但是就是这一点响动, 就让藤椅上的龙雪琼又蹙了一下眉头, 最后索性了坐了起來,
此时, 龙雪琼脸上带着幽思, 让她冷傲的表情和缓了几分, 平添了几分怜惜, 不过她这种柔弱显然不会在人前显露, 她轻叹了一口, 赤脚走向窗边,
窗台上的几棵吊兰正傲然绽放, 将自己的芬芳充满整个房间, 东边门口许久都不见一辆车, 要是平时, 她会想一想怎样改进经营, 但是今天她却浑不在意, 一对秋水般幽远的眸子放空地看向窗外,
刚才王人杰还打电话过來问她有沒有事, 显然这位枕边人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她只有以快來例假作为托辞, 这才应付了过去,
不过她的例假不是快來, 而是早已过去一周, 这对生理周期一向准时的她而言很不正常, 所以她今早便用昨天偷偷买的测孕纸测了一下, 结果让她眼睛一黑, 她居然怀孕了,
她和王人杰的时候, 避孕措施一向很周全, 唯一一次例外便是胡长青那一晚, 虽然她在地上发现了胡长青留下的安全套, 但是她无法确定那晚胡长青和她发生了几次, 她模糊记得那晚她欲生欲死了好几次, 这便是现在让她心烦意乱的根源,
突然, 龙雪琼的眼睛一凝, 那个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居然出现在视线中, 她的脸上顿时布满寒霜,
本來她想将那一晚当做是一场春梦遗忘, 但是沒有想到居然留下后遗症, 虽然现在不敢肯定, 但是就是这种不确定性让她痛苦不堪, 而作为始作俑者, 胡长青应该要负责的, 不管是最后是与不是,
胡长青听到刘玉缺的脚步, 便头也不回地问道:“刘哥, 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啊, 你是不是其实心里看不起我这种二世祖啊, ”
本來落后胡长青一个身子的刘玉缺听到胡长青的话, 脸色顿时一变, 忙加快一步, 和胡长青持平, 拉住胡长青的胳膊, 不解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说呢, 我们认识又不是一两天了, 你觉得我是那种喜欢奉承人的人吗, 不错, 你以前是混过, 但是这段时间的表现有目共睹啊, 不要是不是就妄自菲薄, 而且胡区长的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只是小摩擦而已, ”
胡长青盯着刘玉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 像是要证实刘玉缺说的是否是真的, 刘玉缺他是了解得, 转业军人出身, 虽然现在被官场打磨得圆滑世故, 但是骨子里的军人傲气还是在的, 自己若不是龚天应的外孙, 光是自己省委副秘书长的侄子应该还不入他的眼,
龚天应是了解自己外甥, 而胡长青也确实像龚天应所熟知的那样, 听到刘玉缺的肯定, 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当然, 那份对他姐姐的亏欠, 他是留在心底的,
情绪恢复了几分的胡长青见刘玉缺还拉着自己的手, 便说道:“刘哥, 你不会是一直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
刘玉缺马上松口胡长青的胳膊, 笑骂道:“你这情绪, 比我们江城的天气变得还快啊, ”
心中却是松了一口气, 对胡长青这种來得快去得快的情绪有些无奈, 不由感叹这些公子哥难伺候,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 便直奔二楼龚天应常用的包间, 到了包间中, 只见龚天应正熟悉地点餐, 一个面容姣好身穿白色旗袍的女孩正站在他身边, 女孩身段娉婷, 很是善心悦目, 胡长青不由多瞟了几眼, 不过转瞬便被包间中另一道风景吸引,
只见桌子的另一边, 一位身子碧绿色旗袍女子正在用娴熟的手法摆弄这茶具, 略显不同的是哪个女子年龄稍长, 身上穿的旗袍剪裁更加考究, 而且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古典的气势, 显然是受过长时间茶道修炼的茶博士,
见胡长青他们进來, 龚天应便将目录递给他们, 胡长青和刘玉缺分别坐在龚天应的两侧, 胡长青坐在左手边, 面门而做, 而刘玉缺则是坐在右手边, 背门而作,
本來胡长青是想坐在他舅舅的右手边的, 不过被刘玉缺抢先一步, 不过随即他就明白过來,
不由对刘玉缺高看一眼,
这个近门的位置等下需要布菜, 虽然刘玉缺和龚天应关系紧密, 但是相对于胡长青而言, 还是亲疏有别, 所以他一般恪守秘书的身份,
胡长青将手中的目录递给刘玉缺, 笑道:“我才第二次來, 只要管饱就可以了, 交给刘哥吧, ”
刘玉缺倒沒有推辞, 拿起目录便翻了起來, 一边和移步到他身边的那位负责点餐的女孩聊了起來,
胡长青看了一眼门口, 便问道:“怎么王哥还沒有上來啊, ”
龚天应正端着那位茶博士刚送过來的茶, 优哉游哉地喝了起來, 沒有理会胡长青, 倒是刘玉缺, 头也不抬地答道:“他家闺女感冒, 他老婆带着小孩在这附近的儿童医院看病, 他这不赶过去探望去了, ”
胡长青对着给他端茶的茶博士道了一声谢, 说道:“我说刚才迟下车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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