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塞进口袋,天色渐晚,落日的残霞倒映出点点斑驳。
街道马路上人烟渐少,倒是多了不少疾驰而过的汽车,街角小摊忙碌着,小吃店的阿伯整日忙得大汗淋漓挣的钱却抵不上街道正中央的五星级饭店招待一个普通客人。陆陆续续的小学生从校园里走出来,或形单影单,或相携而去,他们用一种最纯粹的眼神眨巴着小眼盯着从夜末中走出的潦倒不堪的男女。肮赃的楼道旁穿着朴质制服的清洁工们弓着身子,奋力劳作着。
蔚烯拉着我走到银魅跟前停下,我呆楞地看着他的背影,双手不禁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他的背很结实,连小腹上都布满了性感的肌肉。我有些累了,或许是无缘由的,突然心血来潮觉得生活乏味,又或许是我真的很缺乏安全感。
“怎么了?”他松开我的手,转身把我揉进怀里,力道强劲得像要把我陷入他的体内。他的心脏跳动的有些显快。淡淡幽香席卷而来,依然是熟悉的紫兰花香。曾经蔚烯问我喜欢紫兰花的原因,我说它的花语是怀念温柔,那时我真的很想念先主殿下,也就是我们的父亲。父亲在我印象是个很温慈的人,但在外人眼中他却是个残暴无道的圣主,蔚徹就是父亲的翻版,我偶尔会在他身上找到父亲的影子。
我带着些许哭腔:“那个人呢?”我想他知道我在说谁,当然是那天差点破了老娘处的贱人。我恨他,却又不希望他永远消失。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存在别人脑海中的记忆完全被抹去,没有人记得你曾经来过这个世界。
他又加紧了力道,声音很轻却不乏丝丝柔情:“不在了……”
我一怔,喉咙里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我们果然都遗传了父亲的基因,纵使母亲是个很善良的人,可她却从不涉足父亲的蓬勃野心,父亲脑子里那股邪性通过DNA的遗传也变成我们的所有物。其实蔚烯的做法也正常不过,一条人命而已……毕竟我也残害过几个奴隶,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杀戮,我曾经以为会是最后一次……
“幽慊,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他像个失足的孩子在我耳边轻唤着。
我回过神,轻轻推开他,愤懑地撅起嘴:“蔚烯一点都不善良。”
“对不起,那个时候真的很生气……”他宠溺地揉着我的发丝,一手揽住我的腰,“我们得回去了哦。”
我皱皱眉:“我还不想回去,你陪我逛逛好不好。”
“好。”他嘴角上扬,笑容散在余日的残骸下,让人看了无比顺畅。
我牵起他的手,在马路上横冲直撞,自娱自乐地评论着奥维界没有的东西,最后转身看着蔚烯笑意正浓的脸:“好久没有出来玩了。”
“恩……”他嘴里又念叨着什么,我完全没耐心听下去径直往一块摆满形形色色小吃的摊子赶着小碎步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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