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淡淡的开口,语气略带着丝丝隐忍。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雕刻在蔚徹深邃的眸子里,只要我一个提示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的意思。
我拉着蔚烯略小于我的手失心疯地往寝宫跑。他慢慢地加重力道,紧紧地拽着我的手。
平日最平易近人的我此刻却忽略掉了一路上几个奴隶的九十度鞠躬,现在想起来真有点歉疚。
我一进寝宫,迅速关上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手捂住胸口,额头渗出滴滴汗水:“吓死我了……刚刚还以为蔚徹哥要对我们严刑拷打呢。”
蔚烯一脸平静地倒了杯水递给我,他抽了几张纸轻柔地擦着我额上的汗:“不会的,他刚刚欲火焚身性意正浓,被你的鼾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真是笨,在外面别说我是你哥哥,我不认识你。”
我翻了个白眼,带着一脸挑衅地坏笑:“蔚烯,你不觉得你这个动作暧昧了点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呢。”
他没有说话,继续他的动作,他毫不遮掩地看着我,我似乎感觉到他眼里燃烧的燥热,羞涩地低下头。我拿过他手里的纸巾:“说真的,你到底长什么样啊?不会是太丑不敢见人吧?”我释无忌惮地说着,朝那张和蔚徹的床一般大的床走去。问我为什么和蔚烯住在一起?很简单,我们从小就是龙凤胎,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可能从母亲生下我们,把我们抱向同一张床,就注定了我们无法割舍的命运。
“我是比哥丑很多,怕吓到你。”他闷闷地说。我转身看了他一眼,朦胧中看到他委屈的表情,说不出的感觉,像有一颗钉子钉在心口上,一扯就痛。
我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天花板是可爱的蜡笔小新牵着小白的画面,小时候我们曾为了这个天花板吵得不可开交。偏偏蔚烯喜欢咸蛋超人,而我喜欢Hello Kitty,最后父亲选了最中性蜡笔小新。我抚摸着柔软的被褥,枕着纯蚕丝的棉枕,想了很久终于找出一句毫无中伤率的话:“不会吧?真的很难看?别伤心,你觉得我是那种会鄙弃你的人吗?”我顿了顿,“不管怎么样,你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倒被吓了一跳。
我下意识的看向他,他微笑着向我走来。他的笑容真的杀伤力十足,感觉我看到了丛林中最纯粹最脱俗的天使。我厚着脸皮横躺着对他跑了个媚眼:“蔚烯,你还挺漂亮的嘛~”心想着他会有什么反应,哎,谁让他看起来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弟弟,这更加重了我想挑逗他的兴趣。
他的身体一僵,瞪大眼睛看我,而又别扭地低下头,脸颊边的红晕若隐若现,他颇有些尴尬说:“快去洗澡。”
我收回妩媚的姿势:“我睡着了。呼~”纵使我的鼾声比较像猪叫。
他轻叹一声“脏死了。”便关上了电,藏进被窝里。
我刚想说你不也这样,不过最后还是活生生地吞下去,我怕他待会把我踢下床。(某男:冤啊,明明每次都是你把我踢下床的!)
我们一人一边,屁股对着屁股躺着,我没有合眼。我突然转身看着他的背,稚嫩的身型让我觉得他更像弟弟,我踢了他的臀部:“你不知道屁股对着人家摆姿势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你再说话我就放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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