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客来了,老爷子亲自接待呢。”
听到家人的话,真田呆了一下。
能让祖父亲自接待的客人,只怕也就只有手冢、迹部、幸村家的那几位古董了吧?
“弦一郎,祖父叫你过去。”
纸门被拉开,真田的哥哥探头进来对真田说道。
“啊,知道了,大哥。”
真田弦一郎点头行了一礼,连忙起身朝会客室走去。
祖父竟然在会客的时候叫我过去,难道有什么要紧事吗?
“祖父,我是弦一郎。”
乖乖地跪坐在走廊上,真田低头对着纸门说道。
“啊,弦一郎来了啊,进来吧。”
门里,真田老爷子说道。
“是,失礼了。”
拉开纸门,真田低着头走进去。
“这就是我那孙子,”真田老爷子对着屋里的客人介绍道,“真田弦一郎。”
“我是真田弦一郎,请多多指教。”
跪坐着弯腰90°行礼,,确实是个技术活,但真田还是一丝不苟地行礼。
“呵呵,你孙子倒是和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是像啊。”
“咳咳,弦一郎,这是大阪四天宝寺的住持,宗盛大师。”
老爷子很是严肃地介绍道。
“年轻人,我看好你,将来一定会超越你爷爷的。”
宗盛和尚笑嘻嘻地说道。
“这位便是你小时候见过的幸村爷爷。”
“见过两位。”
真田又是低头行了一礼。
“唉,我说右卫门,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孙子辈,只怕也就你和迹部家的还算不错吧。手冢家的那位,和国一是一个犟脾气,这次伤了手,不知道下次又会是啥。我家的那个,身体一向不怎么好,唉~~”
幸村千宇今天倒是只穿了一件淡灰色的和服,有些花白了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梳理起来,那顶高而窄的阴阳师帽子倒是没有戴起来。
幸村!!
听到幸村千宇谈论起幸村精市,真田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有些失礼地对自己的祖父问道:“祖父,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年轻人,和我年岁差不多,一头灰发。”
“!!”
三个老者一听,震惊地互望一眼。
“你今天碰到了?”
真田老爷子问道。
唉,和那年轻人一比,自己的孙子就差了许多了。
“是。”
接着,真田将自己下午经历的事说了一遍。
“呵呵,这个误会闹大了。”
幸村千宇苦笑道。
“不过,你也安心了不是。”
宗盛对幸村千宇说道。
阴阳师虽然不是万能的,但也会一些占卜、懂一些病理。幸村千宇在幸村精市很小的时候就给他看过了,结论是,幸村精市很难活过15岁,除非有什么奇迹出现。
“呵呵,既然那年轻人夸下海口说还回一个健康的精市,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幸村千宇一点也不着急,笑呵呵地说道。
见三位老人都没有什么焦急的意思,还笑呵呵表示放心,真田提起来的心也稍稍放了点下去,只是还是有点担心幸村。
“看来,我今晚是要回去一趟,和我哥哥和侄子解释解释,免得他们着急了。”
幸村千宇站起身,准备告辞。
“也是,那我也告辞吧,寺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忙呢。”
宗盛和尚也起身,告辞道。
“也好,有机会我们几个老家伙都凑齐聚聚,毕竟我们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
真田玄右卫门也站起来,说道。
◇
“弦一郎,今天的经历,让你认识到了什么?”
送走了两位老人,真田玄右卫门站在庭院里,看着皎白的月亮,对身后的孙子问道。
“是,太松懈了。我会加强剑道练习的。”
“嗯,去休息吧。”
看着自己孙子走远,老爷子无奈地摇摇头。
“看样子,弦一郎已经将精力都投入到网球中了,剑道只怕难以再进步了。”
“可惜了……”
—————————————我是千叶大宅下的实验室———————————————
“唔~~”
幸村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
室内昏黄地灯光并不刺眼,很快就让幸村适应了那光线。
这是一件足有数百平米的实验室,有着两张实验用的病床、一个摆满瓶瓶罐罐的大柜子,还有一张极大的实验桌子。
神经的麻木让幸村根本就动不了,连抬一下手都费劲。
慢慢地转过头,幸村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量起房间的摆设,和思考自己的处境。
这儿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真田呢?
一大堆问题堆在幸村的脑袋里等待着解答。
“你醒了?!”
一个冷淡地声音响起,但似乎因为看到幸村的醒来,而声调有些上扬。
“呃~~”
幸村有些艰难地转动头部朝来人那儿看去。
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站在那儿,可惜头部被灯光的阴影给遮住了,而看不清面容。
但是,那人手上拿着一把还带着血的手术刀,洁白的实验服上也带着点点血迹。
Well,很好,昏黄的灯光,寂静的实验室,一个身上带血的医生,还有我这个动弹不得的病人。
幸村觉得自己很可能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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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最近学业压力有点大,准备停更一段时间。。
诸位亲,请忍耐啊。。
真的,我也知道停更不对,但是最近真的很忙的说。。
所以准备停更到暑假,到时候再说。。
不过清明和五一应该是有时间码字的。。
不过有没有时间发表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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