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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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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情事业双飞了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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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旁边有一处健身俱乐部,并有人给我推荐,要我去那里看看。介绍人正是李琪,我的大学室友。短信告诉我时我正在给外联部的老领导打杂中。

    李琪说他今天下午也会到健身俱乐部里探访,还要我穿戴好去那边一展身手。

    我沒什么资本,还是索性就低调些为妙。说句实在话快两个月下來,我都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自娱自乐。我的钢管舞以木柱为中心也能进行,跳得尽兴时甚至会让我不禁想起來华梅來。不知道华梅现在怎么样了,但相信以她的舞技就算是那全国奖项也是沒问題的。

    怀揣着对钢管舞的浓厚喜爱,我还是答应李琪晚上在俱乐部里见面,到时也能寒暄些最近的生活情况。

    这并不是一家新开张的俱乐部,只是我消息闭塞,或者说李琪告诉我晚了点。当我踏着俱乐部的音乐节奏來到这边的前台服务处时,真不敢相信我看到的人,竟然是在金振侠的生日宴会上,刚见过面的那个他的同学。

    他是这里的前台顾问。

    当他那张含义丰富的脸朝我这边睨视而來时,我准备转身离开,这时被一种声音叫住。

    “小楠,为什么要走?”李琪朝我走來,“幸好我看到了你,要不然还以为你沒來,进去吧,那边正好差一个!”

    我心想着跳钢管舞也不会正好差个人,一定是这家伙搞的鬼,难道李琪和他认识。

    都是自己的大学生身份出卖了自己。我什么也不是,不是啤酒妹三陪小姐,也不是什么钢管舞娘,请让我离开这里。但这心内的声音也只有自己能听到,我尴尬地跟随在李琪身后,居然就进了那边的门。那是个足有百把平方米的活动场地,场地中沾满了黑压压的人,有穿戴好钢管舞服装的,也有一身休闲打扮站在钢管之外的,不过都在朝我这边睃來。

    “老师來了,大家欢迎!”这分明是李琪的声音,是她在向这些人推介自己。

    掌声雷动,这让我像回到了早先酒吧里买跳的那些时光,是我的头脑开始膨胀发热起來。这种场面有好久沒再碰到了,胸口上一热,自己就忘掉了门外边的种种忧怛。当我被众人推到讲台上的钢管边时,下面的人一起在朝我呼喊:“秦老师,我们这都是你的忠实粉丝啊!”就像今夜的这些掌声带给我迷醉般的燥热感一样,这群钢管舞的发烧友们,和那些摇曳中的表情里,似曾相识着一些我早先在酒吧内台上舞蹈时看到过的影子。我闭上眼睛,这时李琪已经给我主动递上來一套钢管舞服装。她将我拉到一边的旮旯处,神秘兮兮地对我讲,“这些可都是你粉丝,不能让人家失望 ?”

    音乐节拍已经奏响,在我脑海内跌宕起伏地拍打起來,倒是让我恢复了不少封尘在记忆深处的一些过往回忆。

    我的身体也开始自由地围绕在钢管周围舞动开來。当我真正地猛烈摆动起身子來时,这些日子以來对钢管舞的压抑开始被我无意释放开來。

    台下又是一阵掌声。当我将那个钢管的吸腿动作给完美演绎完成之后,台下议论纷纷,都要我现场教几招实用的钢管舞蹈。这些人到底怎么了?现在的钢管舞很流行了吗?

    我不会因为有这么多所谓的“粉丝”而兴奋,也不会为钢管舞而再次沉溺其间。玩玩就好,见好就收。

    那些激情期和虚荣期已经过去了,而我现在最需要做的,还是理智里回到金振侠身边去,因为我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爱情,我不想被这些早先的记忆给破灭掉。

    当时光将我从钢管舞里沉静下來时,夜色更深了,带着几丝凉意。我路过的街道车流不断,却沒半个人影。忽然间金的來电震醒了我。我这时才知道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李琪要我打车回家,并告诉我说,今天这事情都是由她给朋友推荐的,因为她不想我一身好舞技白白浪费掉。

    最后她还给我强调了一遍,來这俱乐部教人跳舞那是有工资的。

    我回到金振侠身边时他正准备离开房间,我们只是站在门沿边对视了下。

    他扫视了一眼我的着装,接着说今天报社很忙,让我有啥吃啥。门被严实地关上,乒乓一声给了我一个响亮的离去。我疑心是金振侠对我有意见。可能是这段日子以來,自己疏忽了这些东西。

    等我在镜子里來回审视了一番时才发现,自己更是疏忽了公司上班的事。真是个昏虫,难不成要被柳总给开除出去,才不犯糊涂吗?

    这天,柳总來外联部找到我,要我去他办公室一下。我们在屋子里也沒谈什么,沉默成了话題中心。我不知道他找我却又一言不发,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准备开口时柳总朝我说话了。

    “小楠,上次让你一起到三亚,你沒去,很遗憾,那对你來讲是个很不错的机会……”他这话算是开门见山,却也能让人听出來温暖。

    我点头,“刚好那些天我身子不太舒服!”

    柳总朝我叹息:“我们在那边见到了一个新加坡的老总,过些天,可能我要出去一趟……”我正心想着柳总为何要和我谈这个。

    “你……还想在公司里继续待下去吗?”我原以为他会说让我陪同一起过去,或者是给我新的职务,沒想到他会这么说。那我就真不好说什么了。

    “柳总,是不是我在工作上有那些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也可以改正的!”

    他忙摇头:“很好,小楠工作表现出色……”过來一阵,他却來了句:“只是……”又欲言又止。

    “柳总,我是个承受得住打击的人,不要紧,你有什么话也直说吧,反正我能理解!”

    柳总后來才给我表明了他的意思。

    原來公司外联部就是个摆设,准确说其实就是个“外援部”。

    他说的“援”是“援交”的“援”,但我压根还沒反应过來,柳总继续说:“当初公司要我也是看重我形象好,但说句实在话,公司目前并不缺少其他类型人才,形象好是我的优势,但我却不懂得利用,这只会给公司的未來发展造成障碍。”

    柳总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那就是希望我能考虑着改变一下我对“交际”的一些做法。或者是观念。

    “什么是援交?”我郑重其事地问了句,柳总咳嗽了几声,朝我点头:“小楠,我们公司也不是要求你那样做,只是广告公司说白了,就是需要拉皮条,这个人,也需要形象,现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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