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了,也就是我不再陪吃陪喝,而只需要直接进入主題,陪睡就行了。
我的主啊,陈友山倒真是个真小人,而不是个伪君子,我在这样的人面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过我却沒有意识到我对酒吧的生意带來的拉动,我只想多接点客人,因为我确实很需要钱,沒有这些钱,我的生活都有可能出现问題。
马上就一个月了,我猜想着月底的工资会有多少,加上我在工作中收到的小费,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猜测起來这个总数,能否破万。这样倒也就省心多了,我完全变成妓女了 ,也沒啥的,还不就那么回事。陪酒陪吃的,倒是真烦人,吃不好还会被人摸來摸去,摸來摸去本來也沒啥,却在众人们面前被人调戏还要以此为乐,这还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我在陈友山的指引下來到了那间包间,我看着周围的坏境,这是酒吧比较偏僻的一个包间,倒是一个很好的办事场所,不用陪酒,陪吃,倒也省去了很多烦人的事情。
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面我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一片森林里奔跑着,无拘无束。
“有人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像是有个人站在月色下,敲响我在森林的家门。
“有……”我趴在窗台边上像是在数星星,正准备出门來邀请外面的人进门來,却发现门原本是开着的,那些人穿着奇形怪状的服装,站在我的门前,表情很是古怪。然后还沒等我做出相应的邀请,就有人朝我主动冲上來,然后伸出來手拥抱我。
我挣扎着那怀抱逃出來,这时我听到有人在细声地说话。
“这小妞确实不错。身材真棒,看到了沒,这个才爽!”
我听到一个男人的低哑的嗓音。另一个男人则是在我身上动作起來。我忙慌乱地从床铺上坐立起來。
“醒來了?”那个抚摸我的男人嬉皮笑脸地朝我说。
“哦!”我这才意识过來早先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眼前是需要我服务的两个客人,我并沒做出來本能的反抗。我开始用微笑的动作朝松开手的男人示意他等下。
“小楠,我们这都是仰慕着你的名气來的,你知道吗?别人都在说这黄巢酒吧里出了个好角色,并且不分客人的地位高低财富多少,只要能付钱就行,所以我这些天一直沒睡好觉,经常就在梦中与你相会……今天在这里,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听到这人还喊出來我的小名,我直想呕吐。
我很出名吗?还仰慕……但我还是微笑着示意他们先出去一个,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说,他们就需要一起工作。
这又让我想起來黄山峰第一次來酒吧内嫖宿的事情,不觉心内慌乱。
这么一來,还沒等我往下想,一边的男人就开始从后面朝我熊抱而來,接着是前面男人开始将我的上衣解开,并下意识地朝我的胸脯一阵动作。
还是一样的内容,一场即将上演在我身体上的游戏就这样仓促展开了,我好像今天很不在状态。尤其是激情还沒來。
一个男人在与我交欢时,另一个男人也沒闲下功夫來。
可耻!我闭上双眼想象着森林和月光,当然在此刻的酒吧外面应该是有月光的,只是我梦中的月光更像是我在月夜里的微薄呼吸。
我个主啊,要是哪天來一群人,那我这不是直接奔溃了?男人们就是喜欢看这种场面 ,一个个的心理疾病患者,他们在城市的虚荣下,卸掉伪装面具之后,总算是露出來狐狸尾巴,表现出如此的性心理疾病。
我有病,请远离我。
这个晚上在第二个男人与我交欢时,我的激情才算有了点起色。也许我的兴奋点开始变得越來越低,甚至已经快低到无法从男人们的蹂躏中,感受到身体游戏里本身储藏着的幸福能量。
我越是往下沉陷,越是沒激情,另外的情愫就会占领我的整个心情,然后我就会觉得这样的抽搐不过就像机器般的运动,男人就像一个可怜的道具,在使用一个恶毒的道具对另一个道具插來插去。
我沒有生命了,激情是因为道具被摩擦起热之后的不良反应。
当这二人走后,我实在忍受不了那个姓陈的给我这样的安排,我准备了好久才鼓气勇气去找他理论。
而这个姓陈的家伙倒是尽心的安抚我,开始用我最需要的金钱诱惑我。
“听我说,小楠,你提出的这些要求,我都会考虑到的,你知道昨晚上那两个人是做什么的吗?这两个人是做地沟油销售的,有的是钱,只要能将他们侍奉好,我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这样的日子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吗?我的小楠!”
我低下头去仔细地回忆着陈友山的话,因为在我进办公室里去前三分钟,我完全沒在听他说,而是一直在编织我心内的牢骚。
我要反抗,这样一次來两三个,再强的身体也无法支撑。
“我不是妓女,要是我需要做那方面的事情,我完全可以到那种专业点的地方,干嘛要在酒吧内做,简直不伦不类。”
“小楠,你错了,完全错了,我猜想你根本不了解行情,现在的妓院啥的,都被相关部门叫停了,但是在我们这里,只有在酒吧内,只要是隐秘的就永远不会被人曝光,而我们的生意也能长久地做下去……”
过了一会,陈友山走到我身边,习惯性地使出他的杀手锏说:“我早就说过了,小楠,在酒吧的经营上面,你就听我的吧,沒错,以后这些财富,也有你秦小楠一份子,我们这要齐心协力才能创好业,以后才能有大套大套的房子等着我们,对了,我已经有一种心意了,以后咱们就结婚,你算是我的地下情人,但对外我们是不能说的!”
正因为对外不能说,在此刻门被紧闭起來的办公室房间内,陈友山第一次地在我胸脯上一阵乱摸。
男人都是一样的动物,只是现在抚摸我的男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主宰我的苦逼生活。
陈友山在我不同的疑问面前,都会有解释不完的理由,这就是老总的魅力所在。
有时即便我已经,甚至是怀疑陈友山所说的话,但是我还是宁愿去相信他说的,我还会再与那些男人们机械的抽搐动作里,幻想着我正从陈友山那里拿过來一叠叠的大把钞票,有了钞票就会有物质保障,我就不用去再经历,早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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