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猛男是不是教授还真是个问題。
当我再次与那边黄巢酒吧里的陈友山先生邀约到一家小酒店里见面时,我将自己这次前來虔诚道歉的话开诚布公地说了下,然后陈友山倒是露出來友善的表情。
“你能真心地悔改我表示很高兴,那你现在是想回來上班?”看到陈抽烟时的宽慰表情,一圈圈的烟丝在他的眼神间來回眺望,我知道这是个选择,尽管这不叫机会。到目前为止我别无选择。于是,我主动给陈友山敬酒碰杯。
“那欢迎小楠回來,我陈总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知道你读书出來上班不容易,但是,小楠,听我说,那次的生意我就不说了,沒成功也不要紧,但是那边人家毕竟是我的日本同学,你这样吧,就先去给别人道个歉得了,毕竟你以后要在酒吧里上班,和那些人都是要见面的!”我知道陈的意思,只是有些东西我不想过多去深挖,比如这个道歉到底是什么意思?
按照陈总的指示我和他的日本同学依旧在我第一天上班的那个晚上工作的包房内见面。这次见面安排在深夜三点钟左右,酒吧内那时的人静夜深倒是给我向这些人的道歉,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外围空间。
我是说酒吧里基本上沒什么人了,门依旧被反锁住了,但我脑海内管不住的思绪依旧还将我从屋内带到门外的巷子中去,让我回忆十分钟前陈总给我叮嘱的话。
陈总说:“小楠,这次你可不能再撒小姐脾气了,别人要是要求你那方面的事,别推脱,这也是给你自己打开了一条路!”于是,我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的捉弄。
当我睁开眼时发现,包房内的不再是那天与我和陈总在酒桌上谈判生意喝酒的那些人。这二人我倒是很面熟,就是一时很难想起來他们到底是谁。我猜想可能和我早先在大排档上的工作经历有关,一定是我服务过的客人。于是,我并沒表现出來震惊。
“秦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那人说出的话完全不标准,一听就是老外在讲汉文。
“见到你们真高兴!”我伪装地说。
“小楠,你就不要这么假惺惺的了,我知道你在网上找人上你的事,你不说,你以为就沒人知道吗?”
我猛地抬头朝这人看去,一个老外一个内地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來头,这黄巢酒吧到底算什么酒吧,感觉比蓝石酒吧还乱套。
“你在说啥啊?我都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是啥!”
我浑身不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但还是在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真性情。
“别装了,你是想装逼给谁看吗?我就知道是你,我们还是校友!”
那个自称是“花小四”的网友原來就是眼前这人,而且他说是在校园网上找到我的,真是活见鬼,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个校友丢人丢到全国去了。
我害臊地站起身來,“不好意思,我來错地方了!”
“不,你沒來错,今天你是來道歉的,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这位伍次三郎先生,他说自从那天在酒吧里看到你之后,一直在想你,还和你有过很多次那种经历了……”
一听这个我立即头疼,感觉告诉我今晚我无路可逃,关键我向來我就是憎恨日本人,尤其是那些暴力狂。
“那你想我怎么样?”我朝伍次三郎看去希望能得到他的重新审判。我从沙发上站起身來时早就有一双手像抚摸沙发般地在我的手镯上來回游移。是他,伍次三郎在用他的嘴亲吻着我的手背。
“其实,我们今天并不会对你干啥,只是希望能满足下伍次三郎的一点小小心愿,但我早先就和他沟通好了,不会真枪实弹地做,他只想……”
我几乎是闭上了双眼,真不想看到这样的校友在我面前丢脸,到底是谁给学校丢脸了,别说我当年还在大学里鬼混过。这就是我接受教育的悲哀。
我咳嗽不止,摇头地接受了伍次三郎要我给他**的无理要求。我现在已经想起來这家伙就是那天在我第一次來黄巢酒吧里上班时难为我的宫俊贤,一个好端端的校友还取个韩国人的名字。
我真想拿刀宰了他,阉割掉他的命根子,看他以后还怎么给学校丢脸。
当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从我总爱躲在厕所里抽烟那时起自己就沒觉得自己像个处女。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活得简单些。尽量简单。
当我听到伍次三郎发出來那种类似教授的尖叫声时他将我的头发往后一拉,然后站起身來,往一边的沙发上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我转过身去狂吐起來。我觉得自己满嘴喷粪一脑子的坏水,我真不是个东西,给老祖宗丢脸了。
宫俊贤却大赞我的这张嘴巴很厉害以后完全可以靠这吃饭了。
我操,人不就是用嘴吃饭的吗?我知道这校友的意思,我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被一群男人围歼,这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我在心里给自己不停搧巴掌,也将校友的脸想象成是公鸡的屁股,觉得这样可能好受些。
一切就这么被意淫掉了。如果说教授占有了我的处女身,那么这个变态则占有了我的精神自恋。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难以放松下來,尤其是在校友面前和一个外來人士做那种事,我准备翌日起來跳黄河,却又怕污染了母亲的心。我到底还能不能活得像个人样,或者说能够变成个人样,继续麻痹自己在这个人模人样的地球上装逼下去,我很难明白自己这么久以來到底都是在拼命什么。
是的,昨天我还在拼命想证明自己能做好啤酒妹,但现在我又后悔。这就是混账的我。
当陈总得知我成功地完成使命之后决定立即提拔我,并将这个消息在早先约定好的大饭店内像带礼物般地献给了我。
音乐响起來时我的手指上多了一颗戒指,这是陈总说为感谢我在这次生意中表现出來巾帼般的英雄气概,献给我的,希望我能喜欢。
当我看到那边一套价值不菲的夏装被陈总温情脉脉地捧在手心时,我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层光环包裹,这种光环像是一层虚假的荣华让我逐渐变得人模人样起來,而我总觉得自己身上像是骑着无数个男人,在对我一阵大呼小叫。
就是因为这样的幻觉导致我接下來根本沒能听明白陈总所说的话。直到对方用手在我眼前划了一下。
“怎么了?不喜欢?”陈总用手托起來我的下巴,“小楠,相信你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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