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堂里日月神教的教徒轰然应答道,个个脸上跃跃欲试,看得上首端坐着的杨莲亭十分的满意。
“诸位果然不愧为我教的精英,对教主忠心耿耿,教主贵体欠安,不能出来主持教内事务,此番正道人士大举进犯,我等自然要为教主分忧!”杨莲亭道。
“各堂堂主,五行旗正副旗使,听令!”杨莲亭从椅子上站起来,从袖口中掏出一样东西,摊开,原来是一幅黄布。
只听得杨莲亭念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东方令曰:闻正道人士结群来犯,然,我教中英杰辈出,高手如林,正道人士不过土鸡瓦狗,声势虽大,实则不堪一击,少林武当空有虚名,五岳剑派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崆峒、昆仑、峨眉等派早已衰落,不复当年之名,我教人才济济,且地形险要,只需守好关卡,自然立于不败之地,无需理会那等跳梁小丑。”
“几位堂主,几位旗使,接令吧。”杨莲亭把黄布一收,笑着看向堂下的众人。
杨莲亭把东方不败的命令宣读后,堂下的众人却都是一愣。
“东方兄弟,当真是如此下令的吗?”堂下一人迈步而出,怒目看向杨莲亭。
这人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了出去,回音从大殿中震了回来,显得威猛之极此人便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了。
杨莲亭看到有人质疑他的命令。一张脸顿时青紫。狠狠一拍椅子的把手,冷声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教主亲口对我吩咐交代,而且亲笔写成的这道命令,你还有什么疑问,莫不是质疑教主的命令?”
“正道那些人进犯我教,东方兄弟不让我们主动出手,打他个稀巴烂,却要我们龟缩在总坛。这是何道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死入生,共历患难,每逢正道人士来袭,东方兄弟总是雷厉风行。号召我教弟兄杀对方个哭爹喊娘、血流成河,东方兄弟根本就不会下这种命令!”
童百熊头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圆睁双眼,狠狠瞪着杨莲亭道:“你把东方兄弟的命令拿给我看!”
“放肆!”杨莲亭没料到童百熊竟然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脸色发青,大声喝道,嘴唇有些发白。
“请杨总管将教主的命令给属下一观!”
堂下又站出几人,对视了眼。各自一拱手向杨莲亭讨要东方不败的命令。
“你....你们.......”
杨莲亭嘴唇哆嗦着,牙齿咬得噶蹦蹦响。
“你们很好,很好.......”杨莲亭的目光扫过童百熊,还有随后站出来讨要教主命令的那几位堂主和正副旗使者,冷笑了几声,把黄布拍在左手边的案上;“想看仔细的就上来看吧。”
童百熊也不客气,蹭蹭蹭几步来到杨莲亭跟前,伸手抓起那卷黄布,展开仔细一瞧,童百熊愣了!
黄布上确实是东方不败的亲笔字迹。或者更具体一点说,是东方不败自从修炼《葵花宝典》所改变的字体。黄布上,一个个字整齐而娟秀,然若女子所写一般。童百熊眼睛一眨也不眨,仔仔细细地看了四五遍。表情从愤怒到惊讶,从惊讶再到不解。
杨莲亭冷冷道:“怎么?看完了吧。教主让你们紧守总坛,可不是我不放你们出去和正道人士打斗。”
“确实是东方兄弟亲笔,可是......”童百熊再次狠狠瞪着杨莲亭道:“一定是你在东方兄弟前搬弄是非,我要见东方兄弟!”
杨莲亭双目简直快喷出火来,看着童百熊那幅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袍袖中的五指紧紧握着,指甲深深抠进肉里。
“童百熊,教主贵体欠安,不容闲杂人等打扰,再过几天,等教主身体好了,自然会出来跟教中兄弟们见面。”杨莲亭笑得很勉强。
“不过,如今正道人士进犯,你等还不遵从教主命令,各自带人立刻前往关卡处把守吗,若是放进一个正道人士,唯你们是问!”杨莲亭接着厉声道。
“是。”童百熊愤愤地看了杨莲亭一眼,转身离开。
在一片“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的呼喊声中,几位堂主和正副旗使也随后离开了威德堂。
杨莲亭瞧着那些人离去的背影,转头吩咐旁边的一个紫衣侍者道:“把今天胆敢上前向我要教主命令的人统统记下来!派人暗中盯住童百熊,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说罢,杨莲亭负气甩手而去,袍袖中,双手的手背上已经抠出了几道血痕。
.......
黑木崖位于河北境内,平定州。魏忠贤领着一大帮武林人士,在军师姚广智整合下,好不容易把乱七八糟的各大门派弟子梳理好,一路走,一路安抚,本来七八天的路程硬是延长了一倍,众多武林人士骑着马,才晃悠到了平定州。
一大群武林人士到来,顿时引起了城里日月神教教徒的注意,此处离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城中颇多教众来往,城中的平定客栈更是日月神教的秘密据点。
魏忠贤和姚广智带领着这么多武林人士进入城中,马上就有日月神教的教徒把这个信息传回了日月神教总坛。
“静观其变,查清原因,不得打草惊蛇?”平定客栈内的一个房间,白虎堂长老上官云摊开纸条,看着总坛的回复,眉头皱了皱。
“正道人士齐聚平定州,摆明了冲我日月神教而来。还需要查清什么?”上官云摇了摇头。把纸条揉成一团,内力一发,再摊开手掌,只有一堆碎屑纷纷扬扬而下。
“既然杨总管要我们去查清原因,你们几个派出些人手在城里打探下吧。”上官云对站在背后的几个大汉吩咐道。
......
“城里最好的客栈是哪一家?”魏忠贤骑在马上,拦住了城里一个路人问道。
那路人没料到自己会被拦住,愣了愣神,瞧着这群人个个鲜衣怒马,挂刀佩剑,特别是领头的那些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人人身上似乎往外冒着股寒气,自己一靠近,就觉得骨子里被寒意侵入,一阵发冷。
“回这位爷。我们城里最好的就是平定客栈了。”那路人缩了缩脖子道。
“你认得路吗?给咱家带路,这块银锭就是你的了。”魏忠贤甩出一枚银锭,扔给那人。
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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