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Cindy,31
这世间最恐怖的事是女人间的战争。女人间的战争百分百是为了男人。再温柔的女人,爱到绝望的时候也会疯狂。
我和他已经暗地里交往了一年多。之所以是暗地,因为他是已婚男,家里有着一个贤惠的妻子,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当然,他也不愿意见光,他的妻子沒有对不起他什么,他舍不得就这样离婚,和我在一起,更多是想找刺激。
可我不甘心这样的状态,我清楚我喜欢这个男人,我无比希望在结婚证书上他的旁边是我而不是其他的女人。女人都有独占欲,而一旦发作起來,也许比男人还要厉害几分。
我向來都不认为我是一个好女人,甚至一定程度上,我还很邪恶。为了我自己的目的,我会不择手段。所以在确定我爱上的男人太过懦弱而不敢和他妻子闹翻以后,我决定自己动手。
我不傻,用话逼着男人作决定是最蠢的人才做的事情。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再无能的男人心底对这个也是很抵触的。聪明的方法是让别人唱黑脸,而我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享受成果就好了。
所以我沒有直接和他提出來,甚至一直让他觉得我沒有破坏他家庭的野心。我要让他妻子自己察觉他和我的事情,然后因为背叛的痛苦歇斯底里,把这个男人逼到我这儿,我要兵不血刃。
我去发型屋染了头发,栗色的,发型师弄好以后我在镜子里看着,觉得真不错。
过几天他到了我这儿,两人上床之后,我微笑看着他收拾衣物,仔细把我的痕迹消除掉。他被我看着也不好意思,只能吻我一下,说这样也是为我好,让我不要介意。我摇摇头示意他我沒有生气,在床上舒服翻了一个身,拨弄着手指甲,温顺地等他回去。
好戏,才刚开始。
是他妻子沒有察觉,还是看到了却不愿相信所以沒有反应?我在他的外套里层放了一段头发,只要是他妻子洗衣服,肯定会有发现。可在那以后的一周以内,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第一次的出击他再次到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和他相处。只是不到一会儿,他的手机就开始响了,一接电话,是他老婆,问他现在在哪儿。
他支吾着说是在外面,他老婆沒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沒事就快点回家,她做好了吃的等他,口气不容置疑。挂了电话,他抱歉看着我,说今天他怕是不能陪我了。我脸上沒有一丝抱怨的神色,甚至还替他把衣物拿着送他出门,同时提醒他路上小心,让他下次來的时候再联系我。
他亲了我,我的大度自然让他很感动,也更加内疚。
他走了,躺在床上的我心里很开心,看來上次的头发沒有白放,他妻子已经开始关注他的行踪了,只是这个迟钝的男人沒有注意而已。把弄着手中的钥匙,我低低笑出來声----这钥匙自然是他的,我倒想知道他回家拿不出钥匙时怎么和他妻子解释。
晚一点的时候,我接到了他的电话,问我钥匙是不是在我这儿。我假装在房间里找了一番,才吃惊对他说是的。他在电话那一端很懊恼,我劝他放宽心,下次过來再拿好了。
女人一旦怀疑起來,在沒有最后的证据之前是不会打消疑虑的。接下來我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再给她留下一些猜想的痕迹就好了,我要她一步一步自己找出真相!这样他到时怪谁也不能埋怨我。他的妻子贤惠是贤惠,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最恨别人的背叛,要让她知道老公出轨,绝对不会轻易饶恕。愤怒之下提出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一关对于他來说可不是好过的。
接下來的日子,他除了來拿过一回钥匙,剩下的联系就很少了。他说现在他妻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他的行踪很关注,每天的电话也很多。他紧张问我是不是他妻子发现了什么,我安慰他不要太多心,自乱阵脚就不好了。他一想也是,再加上他妻子沒有别的动作,心也渐渐放下。
在一个白天,我在一家妇科诊所用那儿的座机给他电话。在电话里,我平静告诉他我怀孕了,一听这个消息,他在那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我用抽泣的声音告诉他,我会打胎,让他不要想太多。他立马在那一头提出要來陪我,至少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动手术。我拒绝,告诉他现在他妻子还在看着他,不想给他带來麻烦,一下子他就感动了。
男人都是这样,逼着他做什么,常常会翻脸。而一旦对方做出替他着想的样子,他立刻就会觉得自己确实对不起人家,不管不顾想做些补偿。我如果一开始就是逼着他负责,指不定他就给我一个巴掌骂我不要脸了。可现在我说出不要他烦恼,他倒是想要來负责了。看着他冲进我房间紧紧拽住我的手,我知道我成功了。
现在还是他妻子监管严密的时候,应该是我的痴心打动了他,即使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他还是每天会对我嘘寒问暖,让我注意身体,好好养着。
每天的短信电话不停歇,像他这样联系频繁,又怎么可能瞒过他老婆。很快,他老婆通过我的号码找上了门。令我佩服的是,我在妇科诊所用过一次的电话号码也让她看出了端倪,一进门就盯着我的肚子看。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丈夫的婚外情很大一部分责任在男人的身上,却还是会把矛头指向另一个女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自己丈夫洁身自好,那狐狸精再厉害也只能打道回府。可世上的女人都不这么想,一旦出现问題,首先责骂的即使是家里偷腥的那个,重头戏也会放在外面的女人身上。反正说來说去都是别的女人的错,不该勾引自家丈夫,而丈夫不过是被人迷晕了头脑,一时糊涂!
难道这就是鸵鸟本色?
现在的她也是这样,如果是先找的她老公了解清楚,现在的我早就收到电话提醒了。可是一点风声都沒有,我就知道是她还在暗里调查,到我这儿则是最后一环。
我微笑看着她,装出一脸困惑问她找谁有什么事情。她很有涵养,礼貌问了我的名字,还提到了她老公的名字。
这是女人之间的对决。我和她交手了那么久,一直都是我在暗中给她下套子。第一次明着较量,而且都是按我的计划进行着,我有些得意。
这种得意自然也在脸上显现出來了,我抚摸着我平坦的小腹,倨傲问她:“你说的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过可惜,现在孩子……”
话沒有说完她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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