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后,倒也不敢怠慢,赶紧又施展马屁神功,直将徐某人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下独无,徐某人为人严谨虽不十分受用,却也颇为感激身居高位的杨长史的一再称赞,对杨长史好感大生。
把杨奉捧得欲仙欲死后,杨长史乘机执行陶副主任交代的一个特殊任务,向杨奉说道:“杨车骑,小使斗胆车骑将军一句,听说车骑将军曾在李傕帐下潜龙屈身,不知将军与李傕帐下的谋士贾诩贾文和先生的关系如何?是否相熟?”
“奉与文和先生是否相熟?仲明先生为何问起此事?”杨奉惊讶反问道。
“不瞒车骑,不是小使要问,是我家主公陶使君想与文和先生联系。”杨长史倒也坦白,老实答道:“我家主公陶使君素来景仰文和先生的才具智谋,虽与文和先生素未谋面,却也始终将文和先生敬为师长。所以小使此次奉令朝贡天子,主公还有交代,那就是让小使设法与文和先生见上一面,或者转寄一封书信与些许薄礼,向文和先生聊表敬意,邀请文和先生有空到徐州一行。”
“原来如此。”杨奉恍然大悟,微笑说道:“奉与文和先生确实曾经共事,但不是十分相熟,不过文和先生确实是一位难得的忠厚长者(贾某人: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奉在李贼帐下暂时栖身时,没少受文和先生照拂,与文和先生算是认识。”
“是吗?”杨长史大喜,忙又问道:“既如此,不知杨车骑可有办法让宏与文和先生取得联系?若将军能为在下引见文和先生,宏必然厚报将军,徐州上下与我家主公,也必然对将军感激不尽,将军若有差遣,我主也必然全力效命。”
“没把握,只能替先生试一试。”看在杨长史送上的丰厚礼品与阿谀奉承份上,杨奉倒也没有拒绝帮忙,道:“文和先生现在仍然屈身李傕帐下,直接联络甚是困难,奉只能是尽力试上一试。这样吧,先生可以做一道书信与文和先生,奉遣一西凉旧卒潜往李傕军中,设法将先生书信交与文和先生,但成与不成,只能听天由命。”
“多谢车骑将军。”杨长史大喜赶紧道谢,又道:“乞借绢笔一用,宏这就写信与文和先生,拜托将军将书信送去李傕大营,若能侥幸与文和先生取得联系,再设法将我主礼物书信送与文和先生不迟。”
杨奉一挥手,徐某人亲自取来绢笔,杨长史为了让杨奉知道自己与贾某人联系确实只是为了送封信和送点礼物,也就当着杨奉的面提笔做书,然而咱们有时糊涂有时奸诈的杨长史提笔只写得几行字后,杨奉和徐某人都一起脸色变了,杨奉还赶紧拿出里那封匿名书信对照笔迹。稍一对比之下,杨奉就傻了眼睛,而杨长史发现不对抬头看到自己的亲笔匿名信,再低头一看自己的笔迹,然后杨长史也顿时傻了眼睛,汗水也迅速渗出了额头。
杨长史与杨奉面面相觑的傻眼,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倒是旁边的徐某人先开了口,很是疑惑的问道:“仲明先生,这道匿名信,难道是先生所写?先生随曹军而来,为何要暗中向我主告警告密?”
“这……。”杨长史更是傻眼,不过杨长史也很有急智,灵机一动之下,杨长史干脆压低了声音说道:“杨车骑,公明将军,事已至此,宏也不敢欺瞒你们,在下是随曹贼朝贡勤王而来,本不该泄露曹贼机密,可是在下这番随曹贼西进期间,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曹贼机密,知道了曹贼西进勤王的真正目的,气愤不过,这才秘密向贵军报警,本想帮助将军固守汜水关,阻止曹贼邪恶野心,不曾想阴错阳差,曹贼大军终于还是过了汜水关。”
“曹操西进勤王,到底有什么目的?”杨奉将信将疑的问道。
“劫夺圣驾,逼迫天子移驾兖州,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为了活命,杨长史自然毫不犹豫的就把曹老大卖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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