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极不稳定。还得使用鱼鳔胶、骨胶或者皮胶粘连,制造费时费钱还难以保证产量。而风羽箭的制造成本不仅要低得多,还可以节约制造时间,确保持续产出,更可以让徐州军队可以大量的挥霍与使用箭矢。更进一步提高徐州军队的远程攻击力。
当然了,风羽箭也有着它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它对制造的精度要求极高,同时保持平衡的效果也不如普通羽箭。所以为了制造和装备风羽箭,徐州军队不仅反复实验了上千次才找出最理想的凹槽规格,还在工匠的培养方面投入了巨额的钱粮。又安排了专人专职负责监督风羽箭的生产,为的就是确保风羽箭的生产精度,再现当年强秦大军的武器标准化生产。
与此同时,鉴于风羽箭的准确性不如普通羽箭,陶应又煞费苦心的做出调整,决定让已经扩编至一千五百人的君子军继续使用普通羽箭,其他队伍混搭使用普通羽箭和风羽箭,单独组建一支弩兵队伍命名为风羽军,专门使用风羽箭,让廉价易产的风羽箭配合强弩的超远射程,再搭配上已经逐渐被人遗忘的秦军弩兵三段射,在战场上制造廉价而又强力的弩箭暴雨,借以扬长避短,尽量避开徐州军队近战薄弱的弱点,发挥出徐州军队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优势。
言归正传,规格标准化的风羽箭开始大量产出的时候,又收到了陈到飞鸽传书送来的全歼纪灵精锐消息,双喜一起临门,咱们的陶副主任当然是欢喜万分,立即决定重赏陈到与谢炎等有功将士之余,又笑道:“好,有了这场大胜仗垫底,我睡觉也可以踏实一点了,我们北面那些不安好心的邻居们,也该给我老实一点了。”
“主公,恕登直言,主公只怕是笑得太早了一些。”陈登拱手,向陶应警告道:“淮阴大捷,固然可以让我们北方的邻居不敢随意窥视徐州五郡,但未必就会让他们老实下去,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让我们的邻居更不安生。”
“元龙此话何意?”陶应惊讶的问道:“我军淮阴大捷,南线压力大减,主力不必再担心两线作战和腹背受敌,我们北面的邻居,为什么还会更不消停?”
“主公,你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漏算了袁术的反应了。”陈登微笑答道:“袁术为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在淮阴吃了这么大的亏,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了?届时袁术如果提起倾巢之兵来攻,主公纵然不惧,我们北方的邻居们也会觉得有机可乘,更加的不肯罢休。”
听了陈登的分析再仔细一想,陶应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一点过于乐观了,自军歼灭了纪灵精锐,只是砍掉了袁术的一只臂膀而已,袁术麾下庞大的队伍还在,这些敌人虽然是以乌合之众居多,但是如果袁术倾巢来攻,自己也必须得出动主力才有希望取胜,而自己的主力一旦南下——只怕自己的老丈人就第一个沉不住气了。
担忧之下,陶应忙向陈登问道:“元龙,你既看破形势。可有办法助我化解危机?”
“也不甚难。”陈登微笑答道:“纪灵全军覆没,袁术的后军又被洪水所阻,无法继续攻打淮阴切断徐州的南北联系,袁术即便倾巢出动,也只有广陵和彭城两个目标可选,但不管袁术是北上来打彭城,还是东进去打广陵。都需要召回陈纪的六万大军重新准备,所以我军还有一点应变时间。如果在此期间,让主公那位岳父对袁术彻底失望。专心去和曹操纠缠,再干掉玄德公那群恶心主公的乌合之众,我们的北面也就可以稳如泰山了。”
“让岳父大人对袁术彻底失望?干掉玄德公那群新组建的乌合之众?如何行事?”陶应眨巴着奸险的三角眼问道。
“不难。”陈登笑得比陶应更加奸险。低声说道:“主公你是知道的,为了刺探我军消息,玄德公在徐州城里安排了那一位,吕温侯也借口方便联络,让他使者许汜长驻在这徐州城中。既如此,主公何不让他们先高兴一下……?”
………………
当天夜里,一直安分隐居的前徐州别驾糜竺糜子仲,忽然接到了一个特别的邀请——新任徐州刺史陶应陶使君,邀请糜竺第二天清晨到徐州东门小校场,参加徐州新军风羽军的成军典礼。糜竺本不愿去。但架不住陶使君麾下官员的再三劝说,终于还是点头答应,硬着头皮在第二天早上来到去年君子军组建的这个小校场,参与这件盛事。
让糜竺意外的是,吕温侯派来与徐州军队联络的使者许汜。竟然也出现在了典礼现场,二人见面少不得虚伪客套几句,但心里却都着实疑惑,一向把军情机密看得比命根子还要重要的陶小使君,今天怎么这么大方,竟然冒着泄露军情的危险。让自己也来参观号称为步战王牌的风羽军?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数量为一千二百人的风羽军建成典礼和去年的君子军典礼差不多,都是由徐州刺史出面说一通忠君爱国之类的废话套话——最大的不同也只是徐州刺史换了人而已。而当陶应念完徐州名士徐方给自己准备的又臭又长的演讲稿后,让许汜和糜竺更加惊讶的事发生了,陶应竟然当着他们和围观百姓的面,下令让风羽军操练阵容,演练实战,大大方方的让无数细作和特务亲眼目睹风羽军的作战方式与特点。
其实陶应在风羽军的战术方面根本没有半点值得隐瞒的地方,按着徐盛的令旗指挥,模拟行军中的风羽军队伍先是紧急集结,然后将长盾推到前方防箭,后面的三队风羽军轮流装箭上前,以强弩射出风羽箭,射向前方一百五十步开外的队列草人,把那几百个草人射成刺猬便收工了事,结束了这场模拟实战。
看完了风羽军的实战演练,在贵宾台上位置靠得很近的许汜和糜竺难免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支风羽军究竟特别在那里,甚至怀疑陶应是在故意示弱,想借自己们的嘴告诉某些人,说风羽军不足为惧,然后风羽军再向君子军一样在战场上突出奇招,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正狐疑间,陶小使君已经领着鲁肃、陈登和许褚等几个徐州新贵走了过来,主动与许汜、糜竺打招呼,二人慌忙还礼客套间,陶应又笑吟吟的问道:“少显先生,子仲先生,你们觉得我这风羽军如何?可骁勇否?”
“真乃熊虎之士。”糜竺口不对心的回答。
“这个……。”许汜是陶应老丈人吕温侯帐下的谋士,地位比较尊贵,说话也敢直接,所以稍一犹豫后,许汜还是坦白说道:“使君勿怪,恕在下眼拙,使君这支风羽军的神妙之处,在下真没有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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