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备只稍一思索,立即改口道:“子方,俗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汝兄子仲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刘备也觉得,在没有确认陶二公子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之前,我们不能随便掉以轻心。”
“玄德公的意思是,我们再冒一次险,摸清楚陶应小儿到底在造些什么木器?”糜芳试探着问道。
“不错。”刘备点头,冷冷说道:“摸清楚了陶二公子到底在造些什么木器,等于就是摸清楚了陶二公子是什么货色,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再冒一次险,值得!”
“听玄德公这么说,那糜芳也觉得是应该再冒一次险了。”糜芳倒是和刘备八字很相投,立即就拱手笑道:“请玄德公放心,少则十天,多则半月,陶应小儿在君子军营地里造些什么木器,糜芳一定为玄德公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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