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冬夜公主真的就让我大周两位杰出的少年天才魂牵梦绕么?”一个无比妩媚而蛊惑的声音响起。
坐在两人旁边的,竟然还有一位绝色女子,明眸皓齿,冰肌玉肤,一身火红色的长裙,紧紧勾勒着她魔鬼一般的身段,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让人血脉喷张。
最让男人着迷的,是她的一言一行,一笑一颦,仿佛都带上了一种吸引人注目的魔力,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这种气质,在大家闺秀身上,是绝对见不到的,这是一种阅历风尘的绝顶风情。
“哈哈,红菱莫非是吃醋了?其实以红菱小姐的倾国倾城,比起冬夜公主,也是各有千秋,难分伯仲。”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儒雅地笑道:“看来是周天说错话了,我自罚一杯。”
红菱是醉香楼的头牌,艳名远播。不过她从来不轻易接客,要想见她一面,那是千难万难。正因为如此,她的名气就越来越大,身价也不断上扬,现在已经到了千金难求一见的底部了。
不过,她有一个秘密,在雁北绝少有人知道:她不是普通的风尘女子,她是大周安插进开元的一颗棋子!
“周公子才是说笑了,像奴家这等曲中女郎,又怎么有资格与堂堂冬夜公主相比呢?说出去,莫要惹人笑话。”这红菱的话语,柔中带刚,显得很傲气,也不是好随意拿捏的人。
“哈哈。在辛烈眼中,没有身份一说。”另一个长得很有气势,显现出霸气的年轻人笑道:“纯粹从欣赏美的角度来说,红菱与冬夜公主,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嘿嘿,在周天看来。红菱还要更亲近一点。”周天说道:“冬夜公主整日戴着面纱,几乎没人看到过她的模样。对我们来说,太不真实了。”
“越是不真实。就越是梦寐以求,这是你们这些男人的通病。”红菱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发起嗔,非但丝毫不让人反感和讨论。反而更是平添了一股娇嗔的诱惑。
两人看的是如痴如醉:“红菱啊,为了见你一面,我们千里迢迢从大周赶来,也算值了。”
“两位公子就不要掖着藏着了,谁不知道,你们这次千里迢迢赶到雁北来,哪里是为了见我?还不是因为冬夜公主那传闻。”红菱咯咯一笑,向楼下扫了一眼,远远地指着大摇大摆的二皇子,说道:“你们该是为了这位大名鼎鼎的顺侯而来的吧?”
两人被红菱说中了心事。也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也算不上什么大名鼎鼎,以前从来没见过。现在一见之下,说实话,有些失望。”
“哦。有什么失望的呢?”红菱嫣然一笑:“奴家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开元顺侯,不过现在看到了,觉得这人雍容华贵,气势不俗,说起来,也是世间少见的美男子了。”
“哼。美男子?长得倒算是人模狗样的,但是这气质,太过浮躁了,一看就像是暴发户,哪里配得上冬夜公主?”周天很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真不明白,以冬夜公主的眼界和脾气,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辛烈也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这种人就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人,不让他吃点亏,就永远记不住教训!”
红菱听懂了两人的言外之意,抿嘴轻笑:“两位公子的意思是,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要在这里,给这位顺侯一点深刻的教训?”
“红菱小姐果然是冰雪聪明!”周天笑道:“不过此事,还要红菱予以配合。”
红菱面色闪过一丝不屑,不过沉吟了一会,还是答应了:“此人也算是大周的敌人,我理应出一份力。”
这会,楼下的二皇子,正在因为包厢的问题,把醉香楼上上下下给臭骂开了。
“也不看看我们是什么身份?最好的包厢没了,头牌也没了,你这醉香楼,还想不想在雁北城继续开下去了?”二皇子心里那个气啊:即便在开元城里,他去哪里不是被捧着,最好的包厢,最红的头牌。玩的就是第一,要是让他去玩第二,他还真丢不起那个脸!
“不是我们不识抬举,实在是没办法啊!红菱姑娘正在陪大周来的贵客,都是大周的世家子弟。”
二皇子一下子就不言语了,大周人可不能随便招惹,尤其是世家子弟,否则一旦引起事端,自己可承受不起。要是父皇知道我为了逛青楼得罪了大周贵族,我这前途,可就彻底玩完了!
“罢了罢了,第二就第二吧。”二皇子无奈地说道。
“靠,这是什么道理,大周人就了不起了?在开元的地盘上,处处让大周优先,这是什么道理?”赵宗阳却不干了,很不满地喝道:“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头牌给我二哥匀出来。TMD,一个青楼女子,还摆起什么架子来了,以为自己是公主啊?”
赵宗阳这话,立即就把青楼里的人给彻底得罪了:这家伙哪里蹦出来的?侯爷都不说话,你个随从还吼得厉害?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明摆着看不起青楼女子,你算哪根葱,信不信我们只要一句话,就让你走不出去!
楼上包厢里的红菱,也远远地听到了赵宗阳的这句话,隐隐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两位公子,红菱有个要求,把顺侯和那个牙尖嘴利的奴才一起请上来。你们要对付的是顺侯,奴家要收拾的,却是那个随从。”
“那是自然,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胆敢冒犯红绫小姐,罪该万死。”两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用担心,这种没见过世面的蝼蚁,一根手指头就摁死了。”
二皇子没想到,赵宗阳在这种时候,牛脾气又犯了,赶紧拉过他,轻声说道:“跟大周那种蛮夷之地的人,计较什么?横竖都是青楼的女子,第一和第二,也没什么分别,又不是要娶回家。”
赵宗阳顿时无语:二皇子真是一朵奇葩,口口声声要上头牌的是你,现在胆怯又是你;不就是听说有大周人么?瞧你吓得那个样子!最可笑的,还装模作样的说什么“不跟蛮夷之地的人一般计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不管那么多,反正说好了头牌,就要头牌!”赵宗阳径直说道:“大周贵客在哪里,我去找他们说道说道。”
靠,还真顶上牛了?二皇子顿时感觉到头昏脑胀。
这时,周天站在窗边,冲着这边,很儒雅地拱手,远远打了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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