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天佑坐在马上,一身银亮的铠甲,正趁得他面色如玉,威仪俊美无比,旁边的副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此次出征,肯定会是凯旋,只是凭着他多年的征战经验,皇上此番出征很有深意,只是他怎么也揣测不透,这等小事 ,难道是皇上借此机会历练一下?听起來不太可能。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而且从一出征到现在,他脸上一直是很焦急的表情,好像他很急着赶路,所以士兵都是急行军,连夜里都在赶路,这样下去可不成,人困马乏,便是到了南月,战斗力也沒有了,他把这种担忧给皇上讲了,可是他只是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之后,就立刻下了命令,急行军继续,只是可以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
独孤天佑大军行了不到五天就到了南月的边境,当欧阳宸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真的只走了五天?”
“回皇上,那独孤天佑御驾亲征,名义上是为了那城池,可是事实上,怕是他在欺负我们新帝登基江山未稳,想开疆扩土才是真的。”
属下的话将欧阳宸的怒气勾了起來:“那就让他來尝尝,看看我们南月的兵厉害还是他们东夏的兵强壮,來人,准备迎敌,在边境驻兵十万!我要与他一较高下!”
“皇上,您不可以出征呀,现在朝里人心未稳,皇上应该坐镇朝堂,力稳人心才是。”那属下劝他道。
“哼,那岂非是说朕怕了他了?”欧阳宸开口道,一脸的不服。
“这是谋略,皇上是有勇有谋之人,不比他一般见识就是。”
欧阳宸闻言脸上的表情倒是舒服了些。
不过,他突然眼睛一亮:“莫不是他收到了什么消息?为的不是疆土?”
“不是疆土,倒是什么?”
“是一个女人。”欧阳宸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越想越是,最后一拍椅子站了起來,他在地上來回地走着,突然他仰天长笑,“也许,我们该看一场好戏了!”
“好戏?”那个属下一头的雾水,而欧阳宸看着那人的表情,他好像很是得意,不由地又笑了起來。
独孤天佑在军帐里,看着玄冰道:“怎么?欧阳宸并未迎战吗?”
“只是派了一个大将來,已同样的十万兵马,就在边关那头集结,他们好像在等我们先开战,比往日不同,那欧阳宸倒是有了头脑。”
“他已是皇上了,那谋臣自然有的。”独孤天佑开口道。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做?”玄冰疑惑地道。
“我要进南月都城,你替我安排一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皇上,这怎么可能?大军之中,您若不在,会引起军心焕散的。”玄冰担忧地道。
“那我不管,我不能等在这里,而对于她的情况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怎么可以。”
“如果欧阳宸知道您出征是为了慕容苏,那她倒是沒有危险,可是我们倒是被动了。”
“我当然知道,所以朝臣都沒有告诉他们。只有你知道实情。”独孤天佑叹了口气道。
“我会派人和无忧山庄的人联系上,那风清扬就在南月国,他一定知道慕容皇后最近的情况,皇上您还是不要轻易离开军营。”玄冰劝解道。
“也好,你们立刻去收集情报,那无忧山庄的人此番有多少人跟着大军一同來此?”
“他们的精英都來了,有八个人,虽然都不比风清扬,但也是与他差不了多少,无忧老人非常担心,所以,将庄里的得力人手都派了來,希望可以替风清扬将功补过……”
“好,立刻派他们进入南月国,我们便在这里列阵以待。”独孤天佑眼底是焦急,他现在恨不得自己立刻飞进那南月国,找到那个欧阳宸,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仙,有何等的本事。
而此刻,欧阳宸的府宅四周各式各样的人越來越多,有做小买菜的,还有卖艺的,还有卖身葬父的,还有乞丐,也有衣着鲜艳的贵公子之流在调戏民女,反正,那些人都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了,只是不平常的是他们怎么全出现了在原來三皇子府。
现在他住在皇宫里,这里面不过剩的是一些奴才奴婢,看房子的。
但是,这房子的四周还有许多的侍卫,那些侍卫眼见着闲杂人等越來越多,也是觉得不太对劲,他们一群人便冲了出來,开始赶这些游民。
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扯着那侍卫的腿就是不放,而那地上的老父亲直挺挺的,身上只盖着一顶破草席,旁边的人很是同情地看着这对父女。
其中有一个壮汉开口道:“你们怎么这么沒有同情心,人家已经这样惨了,你不说帮忙,还要赶人家,真是世态炎凉呀……”
“是啊,本來指望这天子的脚下可以混口饭吃,原來这里也是人吃人的地方,一点儿人情味都沒有,我摆了半天的场子,竟然一文钱都沒有收到……”那是卖艺的壮汉。
“是呀,这生意太不好做了,这个年头,做什么才好呢?不如抢來得快,抢得好,连皇上的宝座说不定都能抢得來呢!”一个年轻的男子,嘴角带着讥笑。
“你们在说什么?大胆,是不是要造反了?”那侍卫首领开口道。
“谁说我们造反,我们不过讨口饭吃……”那乞丐开了口。
那首领眼见着这些人围了上來,竟然看不到边,立刻亮出了兵器,然后看着手下道:“杀,这些都是暴民,不要留情全部杀掉!”
他的声音刚落,扑地一声,从他的肚子里穿出了一个剑尖,他不敢相信的低着头,看见那带血的剑尖从肚子里钻出來为,他扭头,却发现那剑是躺在地上的那个破草席里的“尸体”刺出來的!
此刻,那哭得快昏过去的女子也站了起來,是个明媚的美女,她瞧着他们冷冷地开了口:“所刚才的话送还给你,杀!”
她说远,从怀里抽出一把宝剑,一个剑花,那剑已是贯穿了他的脸膛,他再也发不出一个字的指令來,他的那些手下见状也不等命令,开始拔剑冲了上來,而他们沒有想到,那看起來都是平常的人,连卖花的大娘都抽出了兵器,只是三两剑,就将他们的兵器打飞了,那身手,比他们高出不知多少倍!
战斗很快。
柳叶正是那卖身葬父的女子,而那‘父亲’正是夜未眠,他与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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