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上,他关了机,接不到通知岂不可以躲脱一回?这也不行,如今社会矛盾多,有些突发**件要发生,事先是没有预兆的,而且市领导的手机费和话费都出自zhèng fǔ,常委会早就硬xìng规定过了,每个市领导如果离开家里或办公室,都得把手机开着,一句话要随时随地联系得上,有了什么急事一喊就到,所以有些领导也戏称,这手机简直就是一一零接jǐng中心,一来电话就得出jǐng……
    车开出省城,沿着安新方向行驶了一个把小时,然后转了一个弯往前又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地方了。
    下了车,陆政东说:
    “这几天哪里也不去,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梁梅瞧瞧周围幽静的环境,赞叹道:
    “真是一个好地方呀,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流逝。”
    陆政东望着梁梅,道:
    “没想到这地方居然引得你诗意大发,要不来一首?”
    梁梅笑着摇摇头:
    “我是理工脑袋。作诗吟赋诗是门外汉。”
    陆政东也不强求道:
    “等一会儿。你还会见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
    然后两人牵着手。踏着树叶间散下的点点余晖,拾级而上,来到一个小院前。
    梁梅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了一会,见古木如盖,闻雏鸟宛转,心头就有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不过心里也有些担心,问道:
    “这不是世外桃园吗?政东你是怎么找到这么个地方的?这地方没有别墅之名。却有别墅之实,你肯定是没有时间找这样的地方的,想来又是那些为了投其所好的人给准备的吧……”
    陆政东知道梁梅是担心这是那些想在安新发展的企业的产业,摆摆手道:
    “你这是想错了,这还真是我自己发现的,不过收拾好之后我也是第一次来,也不会有其他人来。那些人,我可不想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当然我也自知不是什么圣人,也有七情六yù,也要食人间烟火。平时我们要求我们的干部。要做到见权不想,见sè不迷。见钱不爱,说内心话我也做不到,说白了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人,除非他弱智或有病。但我跟你说,如果你想权,不是什么权都伸手;你迷sè,不是什么sè都迷恋;你爱钱,不是什么钱都接受,我认为如果能够做到这些,那么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了。”
    陆政东没有其他,其实也不用说其他,就是金屋藏娇,梁梅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梁梅却是一笑回过头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又来了,可是你自己说要来放松的,说着说着又说到工作上去了,我给你讲一笑话吧。”
    陆政东一听不禁一笑,心里不禁想梁梅也会讲笑话?也有些好奇的道:
    “我洗耳恭听。”
    “有次我遇到宣传部的一个大姐,给我讲了一个笑话,说过去的男人,红苕饭南瓜汤,老婆一个孩子一帮;如今的男人呢,山珍菜海鲜汤,孩子一个老婆一帮。”
    梁梅听到陆政东如此讲,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有一丝彷徨和挣扎。
    陆政东知道梁梅心里始终是有点矛盾的,便笑道:
    “这话我也听说过,不过我始终记得这句俗话:宁吃鲜桃一颗,不啖烂杏一筐。”
    梁梅迟疑了一下道:“你吃到鲜桃没有?”
    陆政东就直盯盯的看着梁梅,直到梁梅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才罢休,也说起了一个笑话:
    “我在西河农村工作的时候也听到一个笑话,有群小孩经过麦田的时候,听见里面喘气声夹杂着叫喊声,那群小孩以为有人打架,结果过去一看,原来是两口子在地上干活,一时火起忍不住在地里就干起那事来。
    被一群小孩逮住,还劝他们不要打架了,两口子臊得要命,还是想法把这事给遮掩了过去……”
    陆政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这群孩子回到学校就去给老师表功,老师沉吟了一下道:同学们,其实那不是打架,也那是人家在干活,是在耕地播种……”
    “你可真是,会有这样的老师吗?
    梁梅毕竟和官员们在酒桌上面讲的那些荤笑话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是听见“耕地播种”来形容夫妻激间那点事情感觉倒是贴切形象,也不禁一笑……
    陆政东也是希望用这样带点荤的笑话让梁梅不再那么矜持着。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进了屋,陆政东对已梁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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