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发帖的人是一个电脑高手,很狡猾。想方设法的隐藏他真实的ip地址不说,打一枪换个地方,想要找到他本人这还是犹如大海捞针,我们费了好大劲才锁定他最近发帖的真实ip所在地。
本来以为这家伙又会再跑掉,哪知道我们的同志和当地的同行进去的时候,他正和一小姐鬼混,以为我们是抓嫖的。
这小子一见是贝湖警方的人,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听完交代前方的同志也是暗呼幸亏动作快,这家伙是这趟活刚干完了。觉得到这地方不找个小姐玩一玩就如同没到过这地方,于是叫了一小姐。准备完事就回他老家去,要是完到半小时,这家伙又跑了。”
这样的事情鲁铁森原本不必亲自给陆政东汇报,可他是接任姚志铭从外省空降而来的,急需得到省里主要领导的支持才能更好的打开局面,所以接到省政府的通知之后不但很重视,动作很迅速,鲁铁森亲自来汇报也是表明一种姿态。
陆政东点点头,并没有打断鲁铁森,示意他继续讲具体的情况。
“这家伙是受雇于人,按照他的交代应该是怀玉省委的人让他做的,报酬是三万。”
“怀玉省委?”
陆政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那是杨鹤鸣的地盘,陆政东是有这样的怀疑,但事情如此顺利反倒让陆政东不敢相信,杨鹤鸣好歹也是一省委副书记,就算要干这样的事情也应该是考虑得非常周密的。”
鲁铁森也是看出了陆政东的意思,笑着道:
“这事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意思,这家伙原本也是不知道委托的人是什么人,但对方是用电子邮件的方式把要让他发布到论坛上的东西传给他的。
他也感到有点好奇,或者是做黑客习惯了,忍不住就侵入了对方的电脑,找到了这份文件的原始发送者,然后又入侵了其电脑,在其电脑里有很多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还有很多和情妇鬼混的图片,所以虽然没和对方有过直接接触,也可以确定是省委计财处的一名副处长……”
原来如此!
这件事平心而论,杨鹤鸣做得还是非常周密的,但恐怕他也好,那位副处长也好,都是百密一疏,那位副处长估计年纪不小,对电脑是一知半解,万万想不到就是一封邮件,对方就可以倒着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陆政东一直紧提的心微微放松了下来,道:
“这些情况通知了志路书记没有。”
鲁铁森点点头:
“我们审讯的时候省纪委的同志也参加了旁听。”
陆政东微微一笑点点头:
“嗯,看来经过整顿之后的公*安系统在办事效率上和战斗力上有不小的进步,贝湖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期,希望全省公*安系统能够百尺竿头再进一步,为全省的发展真正起到保驾护航的作用……”
待到鲁铁森出去之后,陆政东坐在大转椅上也不禁有些默然,罗浮黎也好,他也好,还是正统了些,不像真的和杨鹤鸣这类人路子野,这类人是什么阴损手段就使得出来,
这样的人要是不提防,很容易就着道,就像去年台的所谓大选,蓝营的连宋本来是稳操胜券,哪知道阿扁玩了一招让子弹飞那么一会,老连的“总统梦”就烟飞云散了。
没多久,洪志路也打来电话,告知他。这件事已经由中*纪委接管了。说是这事惹得上面是龙颜大怒。下决心要一查到底。
同一地方之间在人事调整之际的明争暗斗也不至于到这样的程度,何况这还是“跨省”,这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个政治事件了,高层的震怒是可想而知。
但陆政东也知道这件事查到最后也只是到那位充当炮灰的副处长就会戛然而止了,那位副处长会把一切都死扛下来,甚至会不管自愿不自愿用“自杀”的方式永远不开口,但即便是查不到杨鹤鸣的真凭实据,所有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杨鹤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不会进步,反而是政治生命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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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桌子放着一瓶绝对正宗的飞天茅台,桌上玲琅满目的都是山珍海味,但是就是这等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坐在桌上的两人几乎都没动筷子,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闷头喝酒。
曾怀德举起酒杯,“滋”一声又干了下去。
曾怀德对面,杨鹤鸣更是默默无语。他很少见到曾怀德这么沮丧和颓废的时候,而他自己此时的心情。用想死都无法形容,在杨鹤鸣想来。即便是不能争取到进一步,至少还是能立于不败之地,但原本是准备一招制敌于死地的绝杀,功败垂成不说,反而是结束自己政治生命的催命符。
更让他感到心里愧疚的是这样的事情不但意味着他政治生命彻底的终结,也会让曾系风口浪尖,会被遭到打压不说,就算想要和曾系结盟人家恐怕都还要考虑一二,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所做的,在别人看来并不是完全是他做的,这也给曾怀德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怀德,除了无地自容,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来面对你。”
杨鹤鸣深深叹了口气。
曾怀德的心里也是实在不好受,真正被断去了左膀臂。甚至派系内的影响力都会随之受到打压。
杨鹤鸣这事将会是这些年来他遭遇的最惨痛的失败,但曾怀德并不觉得杨鹤鸣这么做事一无所获,这事要是成了,对陆政东的打击他信心也是同样巨大,利在险中求,若是按部就班,他是很难有机会赶超陆政东的,杨鹤鸣这么放手一搏其实是他最想干的,但是这种事他不能干。
愿赌服输,再悲悲戚戚的也没有用,还是得要想怎么挽回才是正经。
曾怀德毕竟是大家出来的,也在体制内打拼了这么久,知道越是在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越是要显现出信心满怀的样子,不然人心散了队伍就更不好带了。
愿赌服输,再悲悲戚戚的也没有用,还是得要想怎么挽回才是正经。
曾怀德毕竟是大家出来的,也在体制内打拼了这么久,知道越是在这样的时候,越是不能自乱阵脚,越是要显现出信心满怀的样子,不然人心散了队伍就更不好带了。
曾怀德干了杯中酒摇摇头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不能完全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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