蹿了出去。几乎是擦着梁梅的身子,浮出水面,赶到了她的前面,转过头,呵呵地笑了起来。
梁梅两条秀美的小腿,轻柔地摆动着,踢起一串串清亮的水花,她伸出一双洁白温软的玉手,按住王思宇的肩头。轻巧地翻过身子,将一双修长的美腿蜷起。在他的后背上用力蹬了一脚,咯咯地笑着。挥动着瓷器般精致的手臂,向相反的方向游去。
陆政东心中一荡,转过身子,从后面追了过去,追逐嬉戏着,直到累了才停到池边。
陆政东乐开了花,伸出右手,捉了她一只晶莹纤巧的玉足,拿到面前,把玩了起来。
梁梅蹙起秀眉,哼了一声,娇羞地道:
“政东,你又坏了规矩!”
陆政东一笑:
“规矩有时候就是用来破坏的。”
陆政东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把梁梅抱在怀中,触手之处,温软滑腻,柔若无骨,心中又是一荡,按捺不住,轻轻拨开贴在她脖颈上的秀发,轻吻了过去,白嫩如脂的玉颈之上,很快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梁梅娇躯一颤,忙伸出兰花般漂亮的右手,摸了陆政东的面颊,提醒道:“政东,别胡闹,小心被人看到。”
陆政东轻轻摇头,梁梅既然带他来这里肯定是绝对的安全的,只是梁梅自己不好意思罢了,温柔地望着梁梅,却见那张清绝的面容上,泛起桃花般的红晕,更加显得眉目如画,光艳逼人,注视良久,竟然有些痴了。
梁梅见陆政东那样子心里有些打鼓,怕他……
低声道:
“我给你唱个歌吧。”
陆政东侧过身子,抱膝而坐,眺望着远方,沉吟半晌,用手抚弄着着梁梅的秀发,听着梁梅柔声哼唱起来:“风沙漫延,扰乱晴天,丹心照明月。
遥望城外,兵器相见,浮生又一劫。
君独守皇宫已非昨日威严,谁在此哽咽。
故人一直就站在君的面前,不问也不怨。落红吹满沙头路,似总为、春将去。花落花开春几度。多情惟有,画粱双燕,知道春归处,春归处……”
歌声清冽,婉转动听,如珠玉落盘般美妙,歌曲陆政东从未听过,很很古典,但意境总是有那么一点伤感,
一曲终结,两人都沉默下来,悄然无声,梁梅如同一尊绝美的玉观音,坐在池边,肩头的秀发在风中凌乱,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半晌,陆政东睁开眼睛,望着头顶的一轮圆月,道:
“最近我是真有些烦。”
“怎么了?”
梁梅身子微动,转过头,关切地望着陆政东。
陆政东轻声道:
“自从进了仕途,就一直想当个好官,多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
梁梅莞尔一笑,闭了眼睛,蹙起秀眉,枕着陆政东的臂弯,道:
“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这一点不用怀疑。”
陆政东轻轻摇头,道:
“在强大的官僚体系面前,当一些不是规则的规则成为习惯,有时候就如同一张网将人网在其中,没有人敢真正去触动它敏感的神经,否则,就算是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也会被牢牢压在五指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梁梅莞尔一笑,伸出芊芊玉指,抚摸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也感慨的道:
“是啊,这一点我在贝湖也是感受尤深,有时候当你不想同流合污的时候那就成了另类,另类在体制中就意味着被孤立,你在贝湖能够得到绝大多数人的认同。这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政东,别想太多。在眼下尽可能的把能做的事情做好,这就足够了。这不是逃避,而是很多事情是所处的位置、时机、切入点等等都合适了才能够动,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结果你也会知道。”
陆政东笑着点点头:
“是啊,改革开放之后有不少名震朝野的人物,可绝大多数最后的境遇并不好,也就是这样的缘由,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讲。女性从政也有优势,女性比较细腻、包容,有柔性的一面,能够以柔克刚,不会像有些人那样猛打猛冲,最后碰得头破血流还不回头。”
梁梅拂了下秀发,将俏脸贴在他的心房上,听着那强健的跳动声,唇边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道:
“看来你是清楚该怎么做的。”
陆政东笑了笑。搂着怀中佳人,把手掌下移,抚在她的香*臀上。道:
“就是因为知道得太透彻,所以有时候反而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梁梅娇躯一颤,却没有躲避,而是娇声道:“政东,回去吧,外面有点凉。”
陆政东望着面前千娇百媚的梁梅却是没动,梁梅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心头一颤,她咬了粉唇。眸光似水,左顾右盼。犹豫不决,半晌。才颤动着睫毛,缓缓闭了眼睛,陆政东凑了过去,双手环扣在她的纤腰上,低了头,痴痴地望着那美丽的面庞,把嘴唇压在那娇嫩的粉唇上,撬开她雪白的贝齿,肆意地吻了起来。
梁梅在对方热烈的拥吻下,感到有些眩晕,她忙伸出双臂,勾了陆政东的脖子,温柔地回应着,一时间娇喘连连,酥胸起伏不定。
陆政东双手温柔地游走着,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水面以下,两个身子也紧紧地贴在一起,下意识地摩擦着,喘息声渐渐变得浓重起来。
陆政东双手忍不住溜到她的腰胯边,悄悄地解着两侧的线索。
“政东,不要!”
梁梅恍然惊觉,仰起俏脸,娇呼了一声。如同滑溜的鱼一般奋力挣脱,潜入水中,一头秀发如海藻般飘起,嘴边吐出一串细碎的气泡,摆动双腿,游向对面,飞快的上了岸走才说道:
“今晚月色真不错,等会赏会月吧……”
等陆政东冲洗完毕穿好衣服出来,梁梅已经神色娇慵地倚在藤椅上,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白皙如玉的手里端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纤长的食指与中指恰恰夹在高脚杯最纤细的杯柱上,随着手指轻柔的撩转,杯中玫瑰色的红酒缓缓地转动着,她却没有喝,而是抿着薄唇,静静地聆听着音乐,仿佛已经入了迷,
陆政东坐下之后让梁梅偎靠在她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陆政东的鼻中,使他心波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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