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看了看是雪玉的,忙接了。
“政东。喜事,天大的喜事!……”
打电话的是雪玉的母亲,似乎是在外面比较吵,陆政东没完全听清楚后面的,似乎是爸什么之类的。笑着问道:
“是不是爸升将军了?”
对于很多人而言,大校和将军之间的那一跳往往是一辈子都难以逾越,他那岳父也已经五十了,虽然军队系统的提拔任用年限要比地方上宽,可再不升也难了,今年要是迈入将军的行列,说不定还能再进一步晋。对于极为看重身份的军人世家极为而言,这确实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
“你爸升将军那算啥事?是你要当爸爸了!雪玉有了!”
“什么?什么?”
“你要当爸爸了!”
陆政东猛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然后怔在那里了。
“你这孩子真是糊涂,雪玉更是糊涂,都两个多月了,自己都不知道……”
陆政东呵呵傻笑着听着丈母娘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数落。心里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些年不管是他母亲还是雪玉的父母都是盼星星盼月亮一般,盼着抱孙子,可是雪玉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双方的父母开始还会明里暗里的帮着使劲,到后来他位置越高,责任越重,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连他母亲都几乎不提此事了,可是陆政东心里清楚,暗地里双方长辈都是着急得不行,因为随着他地位的上升,必须要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工作上。
所以在这些老一辈的人看来,他岳父当上将军和他当上省长和这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孩子对他们而言既是血缘的传承,更是一种希望。
雪玉的母亲如此欣喜,陆政东相信自己的母亲更会是喜极而泣,就是他外公恐怕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倍感慰藉,毕竟外公现在也年纪大了,就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见马克思了,外公对子女很严厉,就是对这些孙子孙女也很严厉,可是老了老了, 重孙子重孙女却是很宠,他那表姐云维娜的小孩甚至可以去扯他的胡子他也不以为忤,能够在这之前再见到这个重外孙,也是一种圆满……
陆政东欢喜得哼着歌在屋里走来走去,是恨不能马上就回到京城可是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才作罢,完全就是一乐得找不到北的准父亲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堂堂省长的模样?此时要是有外人看到肯定是会眼镜跌落一地……
第二天一早陆政东到省政府办公厅的时候就而已秘书长杨启成道:
“秘书长,你把我日程调整一下,我下午的飞机到京城,大概三两天就回来。”
杨启成看着眼前的陆政东,感觉今天的省长似乎特别不一样,难道是因为昨天谈话很顺利的原因?
“省长真是行动派,这边才定下,这边马上就开动。”
杨启成半开玩笑也半是试探
昨天陆政东和周书明到底谈了些什么,只有当事的两人最为清楚,他也好,兰超华也好也就是从某些端倪猜测一番。
对于两个不属于一个系统的一对搭档,很难用一些词语来给一个准确的定义,在某些时候他们是荣辱与共风雨同舟,在某些时候他们会是敌人,在一些情况下他也可能成为朋友,当然后者机率出现比较小而已。
人生就是如此,在前进中不断的开拓。与周围林立的存在结成或盟友或伙伴或敌人关系,以实现自己的政治主张或者其他意图,睿智者在这样披荆斩棘中坎坷前行,从一个高峰走向另一个高峰。从这一点来讲。陆政东注定就是赢家,年纪的优势在此时是体现得淋漓尽致,在省长的位置上干得出色,省委*书记自然是水到渠成,过了省委*书记这一关,那么进入权力中枢就大为增加……
着说道。
陆政东笑了笑:
“有些时间是期待已久了,我真是有些等不及了。”
陆政东一语双关道。
“嗯,那好,我马上调整您的行程。”
杨启成也呵呵笑着。
陆政东知道杨启成是有些误会了,可是自己要当爸爸的事情他也不能讲。这本身就快春节了,要来这么一出,他这段时间到春节休想清静,既然杨启成误会那就让他误会,他也假公济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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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政东长期在外。雪玉几乎都是住在娘家,下了飞机,陆政东就直奔岳父家里,他也想给雪玉一个惊喜。
只是陆政东没想到的是,当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才知道他想错了,岳母家客厅满满当当的全是人。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把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母亲从云雾赶了过来,他的那些姨妈、舅妈以及雪玉家的七大姑八大姨赫然全在。
“你年底不是很忙吗?怎么回来了?”
云江彤看着急冲冲推门而入的儿子也是一愣。
“这么大的喜事在忙也得回来看看。”
陆政东笑着道,陆政东自觉这些年和雪玉聚少离多,何况外面还有那么些红颜知己,在这样的时候雪玉最想分享喜悦的便是他了。
还没容陆政东喘口气,一屋子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雪玉怀孕期间该注意些什么。很快便把一些事情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高,而他母亲和雪玉母亲虽然都是抱孙心切,可是都是几十年没带过孩子,对现在一些东西都不是很明白。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陆政东对这个也是完全是门外汉,但是云家有这方面的专家,现在的云维娜已经是儿科方面的专家了,这件事还是听她的最靠谱。
可是这来的都是至亲,也是诚心诚意的出谋划策,也只能听着至于该怎么做,心里有数就行,好不容易,陆政东才把这些个长辈给劝走了。
陆政东手指在光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摩挲,有些痒酥酥的,雪玉下意识的想要扭动一下身体,但是她又不想破坏眼下这份难得宁静和温情,只是静静的将自己的臻首靠在身旁丈夫的肩头上,手也紧紧揽住丈夫的腰间,享受着初为人母的这份欣喜,细细体味着萦绕其中的浪漫和甜蜜。
“能够听得到他的心跳了。”
陆政东伏在小腹上好一阵才直起身说道,满脸的喜悦挡都挡不住。
“你那是幻觉,我专门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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