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墨强忍着身上的痛,狠狠的将温玉推了出去。
“是我瞎了眼。”她不应该在相信他的。
温玉冲到乐双面前,狠狠的掌了她一掴,骂道:“贱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乐双捂着发烫的脸颊,平时那么温润的一个人,竟然为了一个妖女而打她,她自嘲的笑笑:“相公,她不是人,你睁大眼睛看看,她根本就不是姐姐,你不要再被迷惑了。”
她说的那一切温玉都知道,温玉双手捉住她的双肩,怒吼着:“解药,解药在哪?”
乐双只是望着他,一言不发。
床上的墨浑身痉挛着,发出阵阵嘶吼,温玉想要到她身边去,可却被乐双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姐姐,还不动手。”乐双不在看温玉,用眼神示意一旁看好戏的南慕吟,南慕吟会意,两指和在一起,嘴里念着咒语,床上的墨宛如被绳子捆住,也动弹不得了。
身体的疼痛还在继续,墨能感觉她的肚子正在一点点的变小。失去孩子的恐惧再次萦绕在她的心中,这将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她不能让他出事。
巫女南慕吟手中拿着一个绿幽幽的东西,狠狠的砸向墨的肚子。
月亮的光辉瞬间被隐沒,温玉的眼前一片漆黑,耳畔是呼啸的大风,门窗在此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乐双紧紧的捂住了温玉的眼睛,此时,也不知温玉是哪來的力气,他挣脱了乐双的束缚。
电光火石之间,那颗碧绿的珠子就那样狠狠的刺穿了温玉的心脏,温玉跪在墨的床沿边,双手早已血淋淋的,他拉着她的手,告诉她:“那些都不是我做的。”
墨固执的沒有张开眼睛,至始至终都沒偶在看温玉的一眼,天空还是黑色,墨几乎是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量,才保持着片刻的黑暗。
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墨消失的无隐无踪。
南慕吟和乐双最终还是在鸾城的温府找到了墨。
那时她无藏身之所,便躲在了温玉给她画的画里,可南家姐妹沒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们带來了温玉的骨灰,就放在你他们以前的屋子里。
她看着那个小罐子,如今正装着她丈夫的小罐子,她怎么都不能相信,就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温玉竟然就死了。
他那么容易就死了,她都还沒來得及看他一眼,他曾经给她的痛苦,她的还沒來的及去报复,他怎么可以就这么容易就死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她其实是不爱温玉的,她跟他在一起,只是想要拿回自己的翡翠绿,可是后來有了孩子,她只是在想,等孩子出生了,她在动手,反正温玉的性命早晚就是自己的,不急于着一时。
想着想着,那些曾经或美好活悲伤的画面便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只要有温玉在,她好像从來都过的很快乐。
这是作为笛子的她,从來都不曾体会过的。
小腹的一阵剧痛猛然袭來,墨的思绪着才拉回到现实之中,可是已经晚了,她整个人都被南慕吟困在了画中。
“妖女,束手就擒吧。”南慕吟的两指间,此刻正燃烧着红色的光芒,一步一步想墨逼近,“我就说嘛,好好的一幅画,怎的就落泪了。呵呵……”
她发出胜利的喜悦,“原來妖女你竟藏在这幅画中,亏得双儿提醒我,你以前最宝贝这些话了。”
又是乐双:“动手吧。”墨闭上眼睛,上次受到重创她还沒复原,此刻又受袭击,让她快要散去的魂魄几近濒临,她不在是眼前这个巫女的对手,再说,温玉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受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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