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健点点头表示理解。他摸了摸唐晨白皙的俏脸,沉声道,“我们虽然已经摆脱了高地的追踪,但是很明显他们已经有了警觉,暂时就别想从那里逃脱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必须把我的处境传到上边,让人帮忙和高地沟通,让我们平安离开这里。”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高地哪有可以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啊?”唐晨有些无奈道,“可以肯定的是,高地这么贫穷落后,前面这山村肯定不可能会有电话的,必须找到个小镇恐怕才行。而且我觉得,先不说有没有电话,打国际长途,恐怕在这么封闭的高地,不太容易实现吧?”
“不管有多难,这是我们平安离开高地的唯一办法。”刘健朝着唐晨无奈道,“比起这个办法,实在已经没有其他任何办法了。”
唐晨当然也知道,一旦进入到高地,那就是九死一生。私自越境者对于任何地方来说都是重罪,轻的被遣送回国,重的便有牢狱之灾,但是在不讲道理完全封闭的高地,一旦被抓住,恐怕那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在高地,可没有什么人权,没有什么自由和权力,有的恐怕只是服从。
找能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固然重要,但是填饱肚子补充体力自然更是重要。五人最终还是决定前往那小山村一趟,最起码要把肚子给填饱才能上路吧?
就这样,刘健等五人开始悄悄的朝着这小山村进发。直到他们靠近这村庄之后才发现。这个小山村其实规模很小,估计也就几十户人家而已。虽然现在是清晨,但是这些勤劳的农民们显然有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已经开始在田地里干起活来。
他们小心的将从追踪那边缴获来的M25挖坑给埋了起来。然后才逐渐朝着村庄里走了进去。既然已经到了高地之中,那么就不能让自己成为受人瞩目的目标。虽然刘健他们的衣服款式明显比较时髦,但是总比每人拿着枪械直来直往要好的多吧?
唐晨走在他们的最前面,因为这些人中就只有唐晨会流利的高地语言。刘健有金针,自然听的懂但不会说,韩小龙虽然也会说一些,但毕竟并不是很流畅。而至于刀疤和林罗,那就仅仅只是会听一点点而已。所以要进行语言方面的沟通。还真被说必须要唐晨上才行。
“大爷,您好啊……”唐晨强忍着内心的紧张,她选择说话的第一个人,是在田地里干活的一个干瘪瘦弱目光有些迷茫大约六十多岁的大爷。
那位大爷扭头看了唐晨一眼。似乎露出了丝意外之色,很可能是因为看见唐晨漂亮的原因,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有些警惕的看着她和身后跟着的刘健他们道,“你们是什么人?”
“喔。我们是从城里过来做生意的,迷路了,请问这里距离大城有多远啊?”唐晨见大爷面生警惕,不由笑道。“大爷您别怕,你们村的教导者……现在知道在哪吗?”
一听要找教导者。大爷似乎顿时面露不善道,“教导者就在村头屋里。你要找他们就直接去,用不着我带路!”
刘健一见这大爷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教导者显然品行不是很好,糟村民厌恶的家伙肯定没少干坏事。唐晨碰了个钉子,不由只能苦笑了笑结束了这短暂的话语,朝着刘健看了眼。
刘健思索了会后,俯身朝唐晨轻声道,“走,去会会那位教导者,问这些村民还不如直接去找教导者问话的好。”
“什么?去找教导者?你疯啦!”唐晨一把拉住刘健,焦急道,“找教导者?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用几句话他恐怕就会产生警觉,我们的身份就立刻会暴露的!”
“暴露就暴露,让他永远说不出话来不就行了?我看这教导者在这里威望不但不高,反而糟村民厌恶,显然是坏事干尽的主,对这种人下手,不用心慈手软。”刘健大步的便拉着唐晨朝前走,低声继续道,“要想快点摸清这里的情况,只有对村子里的教导者动手,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当多久的瞎猫,我们可是处在随时都会丢命的危险中之人,要想不两眼抹黑的走,就必须要这样做才行。”
听见刘健的解释,唐晨轻叹口气便没有制止。的确,要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高地生存下去,那就必须要把附近的地理都给摸透了。你问这些一辈子在村里劳作的村民显然根本不可能,要问就必须得问从外面进驻到这里的那位教导者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简短的和刀疤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后,一行五人迅速的穿过农民们劳作的农田,沿着进村的石子小道走进村头。这是个很小的山村,自然房屋也是破旧的不行。一路行来,看见村头玩耍的几个瘦弱无力的小孩,看上去简直就和那些难民的小孩没有区别。不过也是,高地没有战争,嘴上说的难民其实都是高地农村里活不下去了逃跑的普通村民们而已。
“那老头说的就是这屋吧?”刘健用手指了指眼前这村头第一间矮小简陋的房子,听着里面不时传来女人的叫声以及男人的阴笑声,不由皱眉的怪笑道,“这大清早的就听见这种声音,真不河蟹啊……”
唐晨俏脸腾的红了起来,她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当然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不由有些娇怒道,“刘健,好像里面女人的声音很不情愿?”
“这还用说?嫂子,我看这什么教导者就不是他吗的什么好东西,看我的!”还未等刘健答话,刀疤便一脸不满的直接走到了门前,一脚便将这可怜的矮木门给直接踢的摇摇晃晃的门户大开。大摇大摆的便冲了进去!这一下,屋子里的叫声分贝徒然提高,当然这声音中不仅有女声,还混杂了男人的声音。显然刀疤的这一脚。把人家给吓到了。
让林罗在外面隐秘的放哨后,刘健和其他人一起走进了屋子里。这时候他才发现刀疤已经将脚丫子抵在了那上半身已经脱光满脸惊慌失措的男人脖颈上,只要他随意的踩下去,以刀疤的那些体重,就能完全把这家伙的脖子给立刻踩断。
而就在这赤身裸体的男子旁,还有位害怕的瑟瑟发抖,身上的麻布衣衫被撕扯的破损多处,满脸恐惧与惊慌姿色普通披头散发的农村妇女。很显然,她刚才差点被这个男子不情愿的**。
“告诉他,如果他再敢随便出声的话,不介意送他去下地狱!”刘健眼神中透露着愤怒。他最恨的就是强迫女人的男人!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喜欢用强来得到女人的变态家伙,说人权?这一点简直就是在彻底的践踏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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