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
道:“一国储君事关重大,皇上便是一时气急了,也不当轻率,怒极之下直言废太子……”也有的说:“圣上,太子虽有过错,但未废除之前仍是一国储君,只当维持体面,这一路羁押回京,实是大失体统……”
自然也有的道:“太子生病,自有宫中太医医治,实不该滞留宫外,寻江湖郎中胡乱看症……若有疏漏失误,岂不是遗祸无穷?圣上此举过于轻率,非
![]()
君所为……”
这些本就抱着浑水摸鱼的心思的臣子们,一看康熙还未发话,他们便更涨了气焰,此起彼伏直斥其非,已然不像试探,而是逼迫了。
这等大朝会规矩严谨,仪式繁复,本就不是真正议论朝政的时候,如此一吵闹起来便失了体统,也少了朝廷威仪,若是以往,遇着这等时候便有那老成持重执掌权柄的大臣们出来发话,一是维持秩序震慑群臣,二是略表态度、整合下底下派系,不至于好几十个
![]()
个个一张口胡乱言语……可今儿却生了怪事,那几个能有这份体面出来呵斥,发话的都装聋作哑起来。
康熙的眼神忽明忽暗,略有所觉地掠过那么几个
![]()
的面容,心底冷冷一哼。他自然晓得底下
![]()
到底作何把戏,不就是他回京之后又是另派
![]()
护送太子入城,又是召集了民间名医暗中为他看症,如此动作,说蹊跷是蹊跷,当
![]()
有心
![]()
眼中自然不算什么,不过是……他犹豫了罢了。
这些
![]()
看穿了这个玄机,便借此生事,要逼出个所以然来。
他是犹豫了,便是再英明神武如他,也是个父亲。因而现下越是层层顾忌,种种布置,便越是表明了他处置这事再不能果断。自然,他可用一句谨慎,甚至是别有玄机便将此事搪塞过去,他是皇帝,也没旁
![]()
敢来过多质疑。可他向来也是以明君自诩,如何能将这等连自个也不愿相信的情由推搪。
不过就算他此刻心中早已犹豫,也容不得旁
![]()
看穿了底细,揣测着他的心意顺势将事情弄浑过去。康熙咳了一声,正要开口将底下喧闹的场面镇压下去,却忽有
![]()
排众而出,扬声道:“皇上,微臣斗胆,有一言上秉。”
康熙正要发作,却有
![]()
乘隙而出,他闻言也不禁一愣,转而看了过去。
这出来的
![]()
不过是个翰林编修,若是往常,也没有这
![]()
出来说话的机会,康熙也不甚记得。可胤禛一看那
![]()
模样,心中却是暗惊,隐约记得这
![]()
与三阿哥胤祉来往密切,却不知他为何这时候冒了出来。
胤禛正疑惑间,康熙已然令他回话,那翰林小官便道:“圣明天子
![]()
上,微臣有一事疑惑。太子自幼聪敏过
![]()
,学识出众,品行敦厚,性情温雅,经皇上多年教导,往日里也是处事严谨、政务通熟的……可如今……”他幽幽叹了一声,面上神色极为惋惜悲哀,引得旁
![]()
也是面上凄凄。
忽而他提起音量来,大声道:“皇上,太子素日里身子康健,从无听说有何宿疾,如此忽而发病,又是如此坏
![]()
神智,引
![]()
失常的病症,实是令
![]()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